楊仁義見林軒反問起自己,於是更加不客氣的回道:“邪門歪道,就是這些裝神弄鬼,用著一些道具騙那些蠢貨!”楊仁義說蠢貨二字時,將目光看向楊敏兒,楊欣和王魁三人,很明顯,這蠢貨指的便是他們三。
三人羞紅著臉,生氣但又不敢發作。
林軒沉思了一會,呼呼一笑:“原來是裝神弄鬼啊,不過誰在裝神,誰在弄鬼,我們不得而知,伯父是做企業的,是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但也請您別把我當蠢人,我雖然不聰明,但起碼也不笨。”
“喲…”楊仁義連連扭頭看向馮福,諷刺笑著:“瞧瞧,瞧瞧,現在的神棍都愛這樣…哎,人的貪婪之心真是沒法形容!”
那馮福也連忙響應:“就是,就是,現在的人咋個就不能腳踏實地呢?真是奇了個怪了。”
兩人的雙簧唱的是有聲有色,這讓一旁的楊敏兒實在忍受不住,站起身:“爸,你罵我打我都可以,但不能侮辱小林子。”
“侮辱…”楊仁義轉過身看著楊敏兒:“你瞧瞧你,才和他認識幾天,就被他迷住了,一點女孩矜持都沒有,你跟我說說,這小子有什麼好?”
“哼,我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可誰也代替不了。”楊敏兒撅起嘴巴回著,連忙挽著林軒的胳膊。
“你…”楊仁義有些氣急,不停用手指著楊敏兒。
王魁看著楊敏兒的舉動,著實為她和林軒捏了一把冷汗,而自己也是冷汗直流。
楊仁義調頭再次將目光看向楊欣:“你是怎麼教你妹妹的,這段時間一點都沒改變,他領罪其三,你最少領罪其七!”
“又關我啥事?敏兒這麼大了,我不能一輩子照看她吧,何況她有自己的想法,主見,就算用籠子關住她,想飛的鳥兒,我們能圍住嗎?”楊欣有些生氣,雖然進行了反駁,但聲音卻是支支吾吾的。
“咚!”
楊仁義狠狠朝著桌子錘了一拳,響聲之大,連門外的服務員都推開門查看。
楊仁義拳頭雖說沒流血,但通紅通紅的,在加上他的表情,可以斷定此刻的他,拳頭上的疼遠比他內心的氣要來的強烈。
“董事長,有什麼吩咐嗎?”剛才那穿旗袍的女服務關切問道。
“還能有什麼吩咐,快點拿一張創口貼過來啊!笨蛋!”楊仁義此刻不知氣急,而且還攻心。
這讓幾人紛紛忍住笑聲,馮福見狀站起身,朝著幾人說道:“欣兒,敏兒,你爸也是為你們好,你們得多體諒體諒。”
“知道啦。”楊敏兒冷冷回著,正眼也不瞧一下,看得出她應該比較討厭這個說話陰陽的馮福。
王魁挪開凳子,快步走到楊仁義身旁,扶著楊仁義,關切說道:“爸,你別生氣,敏兒大了,她有自己的分寸,何況林…”
“住嘴。”楊仁義猙獰的瞪了一眼王魁,王魁立馬閉上嘴,低著頭。
楊仁義慢慢坐下,斜著腦袋看了看林軒,問道:“你說你不是邪門歪道,那行,我給你機會,你露幾手讓我瞧瞧!”
楊敏兒和楊欣紛紛將目光看向林軒,都覺得這是一次絕佳的表現機會。
誰知林軒站起身,淡淡一笑:“法術這回事,不能隨意展露,何況伯父沒有緣分見到。”林軒一點也不給楊仁義麵子,如果這楊仁義不是楊敏兒的父親,林軒定會讓他好看。
“你這是瞧不起我?”楊仁義反問道。
林軒搖了搖頭:“不是,我說的是實話,不過…誰您怎麼想,我不在乎,你是長輩,該給予的尊敬,禮貌我全部都會給足,更加會時刻提醒我自己是一個晚輩的身份,但每個人都有一個忍耐限度,希望你不要越界!”
楊仁義聽著,內心對這個既窮但卻有幾分骨氣的林軒有了一絲好奇:“喲,話說的挺不錯的,不像那些沒文化素養的人嘛!”
“我真沒什麼文化,我的文化都是從尊重二字中得出來的,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自尊。”林軒說這話的語氣明顯比以往強硬不少,而這句話也正好反擊楊仁義狗眼看人低的富人心態。
楊仁義看了看林軒:“你這句話是在諷刺我為富不仁?是在意向性告誡我應該學會尊重?”
林軒又一次呼呼直笑:“伯父要是覺得我這話的意思是在諷刺您,那就當我在諷刺您吧!”
楊仁義有些不高興了,吩咐著身旁的馮福:“老馮,將敏兒帶回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允許讓她走出房門半步!”
“我不…我不回去,我要跟著林軒!”楊敏兒急忙挽著林軒胳膊,對楊仁義反抗說著。
馮福翹著蘭花指,走到楊敏兒麵前,輕拉著她:“敏兒,聽話,回家,你爸爸不會害你的!”
林軒從一進門便看這個馮福不順眼,見他此話又在惡語重傷,而且還在拉扯楊敏兒,內心的怒火朝著他發去:“喂,別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