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看著這一幕,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悶和傷感,似乎在內心中有一道感應在召喚自己,而林軒看著那名叫項淩天的少年,又似乎覺得特別親近,親近到感覺兩人本為一人。
林軒在抗戰內心的想法,此刻的他猶如虛空之境的隱身者,看著別人的悲歡離合,感悟自身的因果循環。林軒剛想上前,不料四周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唰!
而剛才的那一幕,以及景色全部變樣了,不再是那個剛才還發生巨大災難的小村莊,而林軒看著眼前的一切,此處像是一座山峰,又像是山峰之下的山崖邊。
而林軒所到的地方,前麵皆是那個少年,似乎時間已經過去了數載,那名諱項淩天的少年已經長成了青年,容貌清秀,雙目有神,一襲綢緞緊服,看上前像一個翩翩公子,林軒小步向前走著,但走到項淩天身旁時,愕然看見此刻的青年項淩天麵相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此刻的林軒內心很清楚,這項淩天定然是自己的前世,而眼下的一切夢中場景林軒都從未見過。
林軒朝著前邊看去,見那項淩天正附著身體縮卷在一旁,似乎有些冷,想給予自己一些溫暖。
頓時隻見那出地方的白色巨石之上,突然出現一名靜坐著粉衣若霞的女子。
認真靜觀其貌,眼前模糊不清,好似被一團光芒所阻擋,那女子故意遮擋這臉麵。
女子的周圍浮動著強烈光彩,非常耀眼,在微風中十分悠閑的飄蕩,一點兒都不受清風洗禮。
祥雲虛無縹緲,纏纏綿綿地圍在女子的身旁。祥雲下端的湖麵上赫然長出一株青綠瑩瑩,水珠琉璃的荷葉,五盤綠幽幽的荷葉靠攏在一起,拖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苞,荷苞呈粉紅色,苞中好似藏匿有東西,忽明忽暗,閃爍不定,光環如水波蕩漾般沄沄擴散,芳香四溢,不小心吸入口中,令人心曠神怡。
光環便從荷苞內綻放出來,淡淡地幽香亦是從荷包頂端即將綻放的開口散逸出來。青年項淩天似乎欲罷不能地觀望著眼前著神奇異象,噤若寒蟬,目瞪口呆,眼前明晃晃,心中空蕩蕩。不知說什麼是好,總感覺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難以用言辭形容,更不知道如何張口。
“噗”
突然,一道彩虹斑斕的光芒從粉衣仙女那纖纖玉指內迸射出來,徘徊環繞在紫葫蘆的周身,迅速將其拖入半空之中。正在此時,隻聽蓬的一聲,葫蘆內還剩半壺的霰溪泉突然頂飛塞蓋,衝將出來,泉水濺灑而出,不住的澆灌著即將荷苞綻放的神奇蓮蓬。
“仙泉瑩露,世間難求,借花獻寶,仙荷綻放”粉衣仙女口中不緩不急地吟誦著梵音妙語,同時那婉娜的瑩瑩玉手祭起蓮花指,挽在胸前形若蓮花狀,迸射出一道彩虹光束沒入荷苞內,隻聽她冷喝道:“九轉金蓮,此時不開,更待何時。”
九轉金蓮吮吸著清靈若雨的霰溪泉水,荷苞的裹葉越發晶瑩剔透,熒光閃爍,綻放出來的光芒越發耀眼奪目。不消片刻,七彩斑斕的光輝逐漸被悠閑懶散緩緩綻開的花瓣所爆濺而出的金色光芒所淹沒,金燦燦的花蕊一朵朵的從花骨朵中伸直懶腰,煢煢孑立,好似出水芙蓉般靚麗多姿,美輪美奐。
那青年項淩天看的呆若木雞,紋絲不動,驚奇萬分,親眼目睹著靈物異象,隻覺暈頭眼花,口幹舌燥,不吐不快,道:“不可思議,簡直太不可思議。天啊,我不會再做夢吧。”
不僅是項淩天覺得驚奇,這女仙子的背影在林軒眼中隻是一瞬間的閃爍,而在林軒腦海中似乎想起了一個人,這背影,這說話的聲音。
“嫦娥!”林軒突然說道,認定了出現在項淩天麵前的仙子一定是嫦娥,想到這裏林軒覺得有些奇妙,才一眨眼的工夫,少年項淩天已經成為青年,那嫦娥又為何會出現在項淩天,也就是自己前世的麵前呢,她到底有什麼要透露的,好奇之心的驅使,讓林軒走到了那女仙和項淩天身旁,林軒這才認真觀摩著女仙的容貌,和嫦娥無異,這女仙也確定為嫦娥。
一個夢境,讓林軒神遊著前世的種種,那小村莊,那異象的劫難,以及前世的父親,以及他父親最後的那句臨終遺言,項羽是祖先? 一瞬間卻又出現了這樣一個場景。
嫦娥輕挺額頭,目光流轉,直視這青年項淩天,上下仔細打量一番,不為所動。輾轉之間,倏地轉移目光,仰望空中那光環中的紫色彩雲,輕輕的伸出手掌,光環即失,穩穩地落入她的手心,左右搖擺著綻放出璀璨的七色光雨,競相九轉金蓮相媲美。
“啊”
青年項淩天震驚之餘,驚見光雨照耀下,清幽平靜的山峰湖麵漸起流光,流光環簇下一株株含苞待放的荷苞在青光瑩瑩的荷葉簇擁下,逐漸浮出水麵,出水荷開,競相綻放。瞬間,方圓數裏的湖麵上綻滿了璀璨奪目的荷花。應接不暇的蓮蓬好似剛出浴的美人,婀娜多姿,蹁躚起舞,讓人驚詫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