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發生在人體中的奇異現象(3)(1 / 2)

布裏格姆和他的朋友幾經艱苦,在隆隆作響不已的火山山坡攀爬了三天,才抵達一個圍住一大片熔岩的峽穀。他後來回憶道:“我們把石頭投入那片熔岩,證實熔岩表麵的硬度可以承受我們的體重後,我那幾位朋友便沿著峽壁爬下去……熔岩表麵正在變黑,因熱力而引起的顏色變化時隱時現,就像鐵匠將要投進水箱的一塊逐漸冷卻的鐵……一想到要走過一片平坦、叫人懼怕的熔岩,就令我不寒而栗。”

三位巫師在閃閃發光的熔岩邊緣停下來,氣定神閑地開始用古夏威夷語吟唱,而布裏格姆卻感覺自己“差點兒給高熱烤熟了”。然後,“最年長的一位,毫不遲疑地在熱得驚人的岩麵赤足快速走動”。布裏格姆看得目瞪口呆,這時他突然被人從後麵猛推了一下,旋踵間也在那片熾熱熔岩之上,隻好拚命往前跑了。

布裏格姆當時穿著靴子,但跑不了幾步,靴子的縫口就給燒斷了,一塊靴底隨即掉下,另外一塊也開始鬆脫了,隻好穿著襪子跑完最後的一段路。說來奇怪,襪子竟沒著火,隻有與破靴子鞋幫接觸之處燒焦了。布裏格姆還說:“我的臉孔和身體都感到很熱很熱,但足部卻好像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他跑到熔岩的另一邊,足部仍舊沒有溫熱感,而且像巫師的足底一樣,連一個水泡也沒有。事實上,他覺得回程時,赤足不穿靴子下坡,遠比在熔岩上行走要痛苦的多。布裏格姆自此直至1926年他去世那天,始終沒有改變對自己蹈火之行的解釋:“那是魔術,是巫師和其他原始民族的一種異能。”

布裏格姆的經曆堪稱離奇,卻也並非空前絕後。宗教上的蹈火儀式在世界各地盛行,已經有好幾千年的曆史,就是今天也仍舊在很多地方流行。怎麼可能毫不灼傷呢?除了宗教或巫術解釋外,還有種種不同的科學解釋。例如,有人爭辯說,坑底的煤可能是用某種方法堆壘起來的,火道內的氣給耗盡後便無法燃燒下去,但從未有人成功示範出整個過程。而且,這個說法也沒有其他類型的蹈火技術,比如在熾熱的熔岩上走動提出科學證據,更不曾解釋怎麼樣可以免受輻射熱灼傷。魔術大師胡迪尼認為,表演蹈火的人若不是耍弄花招,便是在腳底下塗上了某種防火膏。也許美國人梅恩·裏德·科博士的解釋更為合理,因為他本人曾經走過30米長的火坑,舔過赤熱的鐵棒,並且表演過其他令人難以置信的絕技。他有一次推測,汗液或唾液內的水分蒸發後,會形成一種微小的氣墊,可以在短暫時間內保護肌肉,使之不會與過熱的物質直接接觸。有了這層保護體,隻要蹈火表演的時間不太長,肌肉就不致灼傷。但這層保護體又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所以千萬不能效仿。

活吞毒蛇的人、食草人、不吃飯的人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聽說過活吞毒蛇、食草和不吃飯的人嗎?下麵就一一為您闡述。

1.活吞毒蛇的人

提起毒蛇,就會令人懼怕。如果被毒蛇咬傷,便會有性命之憂。但是,有人不僅不怕蛇咬,而且敢於把活生生的劇毒蛇吞到肚子裏。

廣西桂林有一個叫李韋心的捕蛇能手,能活吞毒蛇。親眼看到的人沒有不膽戰心驚的。李韋心的父親李永芳,原來是桂林地區的管蛇工,也是當地有名的捕蛇能手。有一天,他有事出了門,年僅7歲的兒子李韋心看著周圍一籠籠毒蛇,覺得挺有意思的。他在籠外逗著毒蛇,直攪得它們昂頭吐舌,接著他順手從鐵籠裏抓起一條眼鏡蛇來,放在手裏玩。玩著玩著,他竟把這條毒蛇放進嘴裏,然後活生生地吞下肚去。毒蛇被吞到肚子裏後,小韋心不僅安然無事,反而感到全身很舒服。

李韋心的血液到目前還鑒定不出有什麼異常,但他的胃要比正常人的胃大三分之一。他不能喝糖水,喝下一小口就會嘔吐不止;他也不能吃雞,一吃雞肉就胃痛難忍。如果有一段時間不生吞毒蛇,他就會感到渾身無力、神誌恍惚,接著就會生病;如果吃了無毒蛇,也會感到胃脹得不舒服。這一奇特的現象,至今還是一個謎。

2.食草的人

我國重慶市大巴山區巫山縣有一個食草人,他就是當地農民龔清孝。龔清孝原來愛吃肥肉、米飯。1976年6月的一天,他從附近煤礦挑煤回家途中,口焦舌幹,偶然間產生了吃野草解渴的念頭。於是,他采食了一把嫩綠的絲毛草,放在口中咀嚼,頓時覺得清香可口。從此,他每天飯量逐漸減少,食草量卻不斷增加,一日三餐必吃草。他春秋季吃絲毛草、麥穗等鮮草;冬天吃幹稻草、鬆樹果、柏樹籽等。現在,他還吃少量米麵食物,但聞到肉和動物油的氣味就嘔吐不止。多年的吃草生活,使龔清孝的體力和記憶力有所衰退,但神誌清醒,幹農活很有條理,家庭生活也不受影響。至於他為何出現這種情況也一直未能查明原因。

3.不用吃飯的奇怪女子

我們都知道,人不及時吃東西就會造成能量供應不足,然後會感覺渾身沒有力氣,要是長期挨餓就會有性命之憂了。

然而,我國湖北卻有這樣一位奇特的女子:她十幾歲時得了一種怪病,讓她的喉嚨咽不下東西,後來她的病雖然治好了,可她卻從此以後不再吃東西,隻是每隔一段時間去醫院注射一些葡萄糖。在熬過初期的不適之後,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的發育完全正常,體力、智力也和其他同齡人一樣。人們不禁要問:她究竟是在依靠什麼生存?難道空氣中也會有能量被人體吸收嗎?醫學專家對此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們曾經對她進行了為期幾個月的跟蹤觀察,但是什麼異常情況也沒有發生。她和其他正常人的生活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