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1月20日,猛來鄉翁黑村田阮猛背著水槍到山地裏守護莊稼。這天,他向地邊的森林走去,發現了許多新鮮的馬鹿腳印,憑經驗判斷這是一群馬鹿剛從這裏跑過。於是他提著槍,趕到岔路口等候。不一會兒,馬鹿出現了,他剛準備射擊第一隻馬鹿時,第二隻又跟著來了;準備打第二隻時,第三隻又跑來了。之後,讓他驚奇的是,在第四隻最大的馬鹿背上騎著一個渾身長毛的人形動物,同時發出響亮的叫聲,右手抓著鹿頸上的毛。據他回憶說,那個人形動物身形為八九歲小孩那麼大,但臉形卻像十三四歲的男孩,毛發較長,紅黃色。
春節過後,田阮猛組織寨子裏的七八十個青壯年到村後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圍獵。他特別把村民李應昌安排在他碰到奇異動物的永爪岔路口上。李應昌等著,忽然左前方叢林裏響起嗦嗦聲,跑來一個奇異動物。李應昌迅速用槍瞄準並把它打倒在地。聽見槍響,人們跑過來,看見被擊斃的獵物,大吃一驚,責備他為什麼要打這個“達”(佤語:爺爺),因為打死的動物是一個極似老頭的人形動物,它的頭發很長,渾身毛發灰黑色,個子約1.5米,臉白皙,有前額,眼大,眉脊和顴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齒潔白整齊,有雙肩,胸扁平,腰粗壯,無尾,屬雄性,生殖器與人的相似。於是全村破除慣例,沒有分食這個奇異動物。李應昌把獵物交給妻子,妻子按佤族人的習慣從獵物的每個部位上割下一塊肉來,煮成一鍋,但十分腥臭難以下咽。後來李應昌將肉剔去,僅留下頦骨、左掌做紀念,留下胸髓做藥。1982年因工作調動,他又將這個奇異動物的下頦骨連同其他獸頭一並燒毀。隻留下左掌標本,後經專家鑒定,一致認為是合趾猿。合趾猿是各種長臂猿中最大的類人猿,原發現於印度尼西亞的蘇門答臘和馬來西亞,此次在中國是首次發現。
1982年8月,班列佤族社員包老大用鐵夾活捉了一個怪物,佤族人稱它為“古”,在家裏飼養了兩個多月後因傷勢嚴重才死去。這種被佤族稱為“古”的奇異動物,其貌酷似老人,麵白,有額和下頦,眉骨、顴骨和嘴部稍突出,個頭高大,約1.4米,毛發灰黑,長及肩,手、腳已基本分工,似人,看不到尾,隻有3厘米左右的無毛肉團,似一種尾巴蛻化形式:有喜怒哀樂和怕羞的表情。“古”除上述特征外,它還會到河裏捉魚、抓螃蟹,會搬動樹幹、捉土蠶,七八十個群居,基本生活於地麵,偶爾會爬樹但不能跳躍。有極強的集體感,相互關照,若同伴不幸被擊傷,就集體幫助轉移;若被擊斃,則一同把它背到隱蔽地,挖土掩埋,實行“土葬”,兩性關係固定、隱蔽等等。這些都說明,“古”是一種我們現在還未知的類人動物,其形象與李應昌捕獲的合趾猿極其相似,是否同類?還是其他未知的靈長類?這些都有待於專業人員深入考察。
將人引向“斷魂崖”的“大灰人”
1880年年末,英國皇家學會會員、倫敦大學有機化學教授諾曼·柯裏先生發表文章,講述了35年前他在攀登班馬克律山時的奇遇。柯裏教授是位登山專家,當他獨自一個人登上蘇格蘭高地凱恩果山脈的最高峰、海拔1308米的班馬克律山時,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他每走幾步就會聽到一聲巨大的腳步聲,仿佛有人在山霧中以大過他三四倍的步伐緊跟其後。柯裏教授自忖著:“這怎麼可能,簡直荒唐!”他又側耳細聽,果然又聽到那種腳步聲,他立即站住左右張望,由於大霧,什麼也看不清,四周也摸不到任何東西。他隻好邁開步子繼續前進,可與此同時,那怪異的腳步聲也隨之響起,柯裏教授禁不住毛骨悚然,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寒意頓生,不由自主地撒開兩腿,一口氣跑出六七千米。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獨自攀登班馬克律山了。柯裏教授的奇遇引出各種關於山妖“大灰人”的傳說。甚至有人說,“大灰人”有一種奇特的力量把人引向“斷魂崖”,身不由己地跳下去送死。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1945年5月末的一個午後,空中救援人員彼得·丹森正在班馬克律山山頭巡邏。忽然間濃霧急聚,丹森便就地坐下休息,等待濃霧散去。他掏出三明治和一塊巧克力正吃著,忽然間憑著登山者特有的敏銳感,他覺得身邊多了一個人,但並沒太在意。接著又發覺脖子有什麼冰涼的東西,他認為是水氣增多的緣故,披上了帶帽外衣,還是不太理會。又過了一會兒,他仍然覺得脖子上有股壓力。這回他終於站起身,聽見石標那邊傳來紮紮的腳步聲,便尋聲走了過去。就在他走近石標時突然想起“大灰人”的傳說,他一向認為那不過是人的憑空幻想。此時此刻又感到十分有趣,毫無恐懼感。也就在這一刻,丹森發現一切都是真的,並意識到要逃下山去,可是已經晚了,他正在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飛快地跑向“斷魂崖”。雖然他極力想停下腳步,但根本做不到,就好像有人在背後推著他跑似的,他也試圖改變方向,可仍然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