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熾風將靈兒之事講給了辰劍聽,辰劍也將這些年的經曆說了出來。
熾風聽說後暗怪自己當初太小看光柱能量了,幸好沒出什麼大事。辰劍的修為當年是最差的,也不過是暈了過去,那其餘人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但一想到辰劍在神界的遭遇,熾風更迫切的想找到熾雲他們了。
幾天過後,熾風四人來到一個城池外,熾風停下腳步看著城牆上‘梁城’二字說道:“這裏應該快脫離光明門勢力範圍了,也趕了幾天路了,要不要進去歇一下腳。”說完喉嚨裏發出了咕嚨的聲音。
銀月三人相識一笑,知道他茶癮犯了,便點了點頭。
梁城街道上人來人往,相比古城要熱鬧了很多,四人來到城裏後逛了一會,隨便找了一家名為芬香的茶樓,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是熾風的習慣,坐在窗邊品茶才覺得最舒暢。
小二上完茶後,熾風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撫掌歎道:“好茶啊,果然芬香無比,比位麵上的不知濃香了多少倍。”
銀月見狀打趣道:“看把你饞得。”
四人邊喝茶邊慢慢聊著天,坐了一會,銀月輕輕說道:“難道這裏還沒出光明門的勢力範圍,光明門勢力可真夠恐怖。”
“管他了。”熾風不經意的說道。他知道銀月話裏的意思,樓下監視的人怎麼可能逃過他的眼睛,不過他並未放在心上。如果有人打擾到他品茶的雅興,那將是非常不明智的。
辰劍和靈兒經師尊這麼一說,也發現了外麵的屑小,不過有師尊在,他們不懼怕任何人,所以四人仍舊開心的喝茶聊天。
梁城最豪華的府詆當屬梁府了,此時梁府密室內,二位老者一臉陰險的正在商量著什麼。隻聽其中一位黑袍老者對另外一位青袍老者說道:“就這麼議定了,到時候還望烈老在門主麵前美言幾句,我家傲兒能不能進光明門就靠烈老了。”
青袍老者眼裏閃過一絲陰測,繼而爽快的說道:“梁老請放心,要知道這熾風乃是上頭交待必死之人,事成之後,我們可是為光明門立了大功,我一定讓梁傲成為光明門正宗的弟子。”
黑袍梁老似乎還是有些猶豫,想了想說道:“聽說這小子得罪的是耶使者和七彩使者,能得罪二位使者的豈會是一般的人物。”
“哼,就算他三頭六臂又如何,難道梁老怕了?要知道,得罪光明門的從來就沒有好下場。而且上頭已經打聽過了,這小子雖然有點本事,但並無後台,梁老自當放心去做。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嗎?梁老難道信不過老夫?”
黑袍梁老聞言心裏稍微有些安慰,想到這是為了傲兒的心願,他也豁出去了。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
說完二位老者消失在了密室內。
芬香茶樓內,熾風等人已過足茶癮,小坐片刻便付帳出了茶樓。
剛一出門,隻覺周圍一道道強大的氣息不停湧現,眨眼間四人已被圍在中間。
這一切都在熾風意料之間,眼睛隨意一瞟,為首者為一黑袍老者,額頭上有著主神神格,身邊還站立著二位上位神,其餘都為中位神,竟然有數十之眾,陣容還算差強人意。
此時梁城之人個個凶神惡煞般,似乎欲將熾風等人殺之而後快。
熾風四人靜靜的站立在人群中央,等待著好戲開場。
黑袍老者見熾風四人年紀輕輕,竟然毫不怯場,愣了一下首先開口道:“小子,你好大膽子,得罪了我們光明門,還敢明目張膽的在梁城出現。”
“哦,是嗎?”熾風一副毫不在意的口吻:“既然你知道我敢得罪光明門,而你還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我麵前,老頭,你膽子更大。”
“你。”黑袍不由氣結,想不到熾風會模仿自己的口氣戲弄自己一翻。
“小子,你現在已處在包圍之中,你放棄抵抗隨老夫回光明門,老夫替你美言幾句,說不定可以留你一條小命。”
熾風聞言白了黑袍老者一眼,為他有這種白癡的想法感到可笑,接著淡淡的說道:“你不覺得這是廢話嗎?”
老者也沒打算就這麼輕易的說服對方,轉而陰冷的說道:“小子,你別猖狂,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得罪光明門的沒有第二種下場。”
熾風也麵色一冷說道:“如果你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熾風望了望梁城,緩緩說道:“你這數萬年基業隻怕要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