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俊大驚,這個陳王真不是蓋的啊,多年前就私自祭天,要不是靈帝剛殺渤海王,不忍再殺宗親,劉寵早完了。後來劉寵又不吝嗇的支援收買軍隊軍官,不就是為了掌控軍權嘛。現在又說這堆話,其心不小啊。
不過,嘻嘻,洛俊我喜歡,要不然就不會從小就給兩個小孩訂了娃娃親。
洛陽劉氏,早已經不堪大任了。陳王就是下一個劉秀,將開啟一個新的東漢。
“陳王,我願助你。”
劉寵大喜,一把抓住洛俊,飛般的出王府,直奔城牆。
眾人不解,嚇了一跳,急忙追上去,洛俊也一直被高大的劉寵拖著走。
城牆有守城的士兵,也被嚇了一跳,見是洛俊和劉寵,又急忙收起兵器。
劉寵一把跳上城垛,就在上次他穿越過來的那個位置。指著遠處的一片茫野,還有依稀幾人影。
“洛俊,你看,這天下。你看,這士兵。你可能想到千裏之外的北關,有多少邊關將士已經數十年不得回家了,然而這裏,卻有人爭權奪勢勾心鬥角。想起那邊關的將士,想起這大漢的天下,我乃漢室宗親啊。”
“國破山河在”
“城春草木深”
“感時花濺淚”
“恨別鳥驚心”
“烽火連三月”
“家書抵萬金”
“白頭搔更短”
“渾欲不勝簪。”
“杜甫說得好啊”劉寵忍不住大吼。
卻驚呆了旁邊的洛俊,從來隻知道陳王善武,卻不知道陳王竟然還有這等文采。洛俊忍不住擊掌叫好,好一個憂國憂民的陳王,好一個天見猶憐的風情。
隻是,這肚腹是什麼意思?
洛俊:“呃—陳王,我今天來想說降稅的事情的。”
劉寵:“降,三十抽一,但是有一個條件,所有土地都必須記錄在冊,不得隱瞞。還有,鼓勵工商,將工商稅收設為現在的一半。”
洛俊一驚:“陳王,那你的收入。”
劉寵:“暫時的,洛俊,我跟你打賭,若是此策得意實施三年,三年之後,陳國賦稅必定翻倍。”
劉寵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對商業,總帶有一點不屑的,對於商人,認為那種是低賤的行業。但是,但凡大戶大氏族,卻又家家都經商,可笑吧。
洛俊一拱手:“陳王建議,下官必定與幾位大人商討。”
其實洛俊要是降稅,根本不用問劉寵,但是劉寵與其他國王不一樣啊,洛俊還是得要請示的。
洛俊興高采烈的下城牆了,一個家丁屁顛屁顛的跑來:“陳王不好了,陳王不好了。”
劉寵大怒回頭:“你才不好呢,老子好好的呢。”
家丁大驚,急忙跪下:“陳王饒命,陳王饒命,陳王很好,小的不好,小的全家都不好。”
劉寵一愣,你妹啊,看來自己已經將這個東漢影響了不少了,看著人說的話,天啊,作孽啊。
“起來吧,什麼事情?”
“陳王,隔壁梁國的梁王派人來王府,說是家裏缺糧了,要陳王支援一下梁王。”
劉寵一聽大驚,納尼,堂堂梁國之主,居然淪落到要向別人伸手要吃的,這還是大漢諸侯嘛。
不過劉寵一想,搖搖頭,哎,除了自己這個陳國,劉氏諸侯,哪個過得好啊。
“我不想回去見他,給他一千兩黃金,讓他回去。”
梁王,哼,隔了八輩子的兄弟,劉寵原本可不想給,後來想想,這年代就講究家族,講究大義,講究名氣。
自己可不能壞了名聲啊。
老子可不能有一天混得跟他們一樣,我要強大,無限的強大,我要軍隊,我要猛將,我要----風好大,我要下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