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一聽,羞憤的點點頭,媽的,老子是個保鏢啊,居然還要主公照顧一樣,丟臉死了。
劉寵嘻嘻一笑,知道典韋心思,笑道:“叫你不減肥,爬牆都爬不了。”
典韋當即回擊:“主公,俺這是肌肉,肌肉,結實著呢。”於是如果你視力好,你就看到一個醜惡的怪獸在黑暗中揮舞著兩個大手臂還有一把樸刀在張牙舞爪,好不嚇人。
張仆一個小縣令而已,護衛定然不多,也就三五個拿刀的,其他的都是仆人。加上此時已經天黑已久,人影沒有了,劉寵輕輕一躍,輕鬆就著旁邊的一棵大樹翻身就進去了。
典韋早已經在門外等著,啪啪的輕輕打著門,催著劉寵在裏麵快點。
劉寵大驚,急忙拉起橫木,一麵叫到:“我的祖宗哎,別拍了,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門已經打開,典韋一個頭先探進來:“怕個球,就這地方,俺一個人就橫著走。”
劉寵一驚,壯哉,同時又擔心的說道:“你可不能這樣,小心駛得萬年船。憑著自己武藝高強就粗心大意,丟的可是性命。沒人打得過你,若是放箭呢,萬箭齊發,你能擋幾支,你肌肉結實,也不是鐵做的。”
劉寵絲毫沒有玩笑的意思,典韋一看,見劉寵說的一本正經,很嚴肅,也點點頭,心道以後自己或許該注意一下。以前自己覺得沒有人是自己三合對手,劉寵卻絲毫不輸自己,不能小看天下人啊。
劉寵一看,典韋身形都矮了一點,一臉戒備的神情,完全沒有剛才的稀稀拉拉模樣,心中一喜,就與典韋往裏偷摸。
“主房一定在後邊,你的妻兒若是在,張仆一定知道,先抓張仆,上蒙麵。”
走進張仆主房,劉寵和典韋就聽到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令人浮想聯翩。原來卻是張仆在玩某個姨太太,典韋呸的一下:“老不死的。”
劉寵哈哈哈大笑:“正好,我們進去看看。”就要趴在窗口偷看,典韋卻看不下去,抬腳就是一踹,嗙的一下門就被踢開了衝進去。
劉寵大罵:“蠻子,老子還想偷窺呢。”
典韋這一腳可不是輕的,木門都飛出去了。呀的一聲尖叫,張仆的聲音:“什麼人進來找死,小心老爺我打斷----”
典韋提著大刀蒙著臉,就著昏暗的燭光:“你要打斷誰的腿是不是?最恨你們這些當老爺的,動不動就打死人打斷人腿。”窮苦人出身的典韋最恨的就是這類人,尤其是他兄弟就是這樣被李詠打死的。
劉寵也衝進來,一片香豔,劉寵吞回口水,指著哆哆嗦嗦的光溜溜的兩人:“張仆,識相的乖乖的,我們都是大王山下來的,受人之托來救被你從陳留擄來的一對母子,乖乖說出來他們在哪,免得受苦。”
張仆一聽,乖乖的?乖你妹啊。頓時尖聲叫起來:“刺客啊。”
旁邊的美女被驚呆了:“老爺,老爺,被夫人看見我們這樣,夫人非打死我不可,上個月翠花就是被夫人打死的。”
劉寵大驚,我的嗎啊,原來是玩丫鬟啊,女仆啊這是。
順手就抓起張仆,一巴掌甩過去:“喊什麼喊。”
張仆被打蒙了,劉寵這巴掌可不輕,可是剛才那聲,足夠讓張府驚動。
典韋衝門口往院子一看,大驚:“來人了,糟了。”
劉寵一聽,也大驚,提起怪石頭大刀對著張仆的小腿就捅,哪有心慈手軟手下留情的意思。張仆一陣狼哭鬼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