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袖上的血跡是什麼回事?”路上劉寵問道。
“稟陳王,兩位司馬派來的人身受重傷,小的是扶了他一下,可能就是那時候粘上的。”
劉寵眉頭一皺,身受重傷?
“劉敢,派人請呂先生。”
之前一直以為呂範是個書生,沒想到回來之後,劉寵大吃一驚,這呂範文物通殺啊。
來人是身受重傷,一看見劉寵進門,就大喊跪下,劉寵一看,居然是有印象的,好像就是李達的親信。
“陳王,你要做主啊,救救我們家將軍啊。”
劉寵:“別急,說明白點,李達怎麼了?”
“不僅是我們家將軍,還有張司馬,陳王,快去軍營啊,要不然晚了兩位將軍就人頭落地了。”
劉寵大驚,連劉敢也是驚訝,喝道:“休得騙陳王,李達張國兩人乃是陳國司馬,誰人能殺他兩,還是在軍營。說,你是何目的?”亢的一聲,劉敢就作勢要拔出佩刀。
來人一臉急切,不停磕頭:“陳王,小的不敢亂說啊,來人說是新任命的大尉,要接管軍隊。兩位將軍肯定不同意,說至少要陳王下令,來人就要斬兩位將軍啊,現在正在軍營僵持呢。”
劉寵大驚,新任大尉?
“來人還帶著刺史大人發的文印啊,那人口口聲聲說我們謀反,士兵們都不敢亂來。陳王,速救兩位將軍啊。”
“主公,此乃後繼之策,陳王不可不管,當速去軍營。”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居然穿著布甲,一身戎裝的呂範大步走進來,好生威嚴。
劉寵一愣:“什麼?什麼後繼之策?”
呂範:“陳王,剛在梁國出事,回來國相大人又不在,現在又突然來一個大尉,執意要斬兩員明顯是聽命於陳王的掌軍大將,此乃要去陳王左右臂膀之計,陳王豈能不管。”
左右臂膀,劉寵大驚,尼瑪的,想想好像很有道理啊。
“來人,速度去軍營,劉敢,你留下召集王府衛兵,等我命令,有典君在我身後就可。”
典韋伸手:“慢,且等我一等。”眾人大驚,隻見典韋上前從兩個衛兵手上搶來兩把大刀,倒插在背後,以當鎧甲,又提了提手中樸刀,明顯有點失望的樣子。回頭:“主公,可也。”
呂範一看,不由讚道:“真猛士也。”
劉寵哈哈哈大笑,大步出門,典韋不猛,誰猛?
軍營就在陳縣,不多一小會,劉寵等人就飛馬趕到。營門這時候已經沒有士兵,這在往常是不可能的,因為受劉寵影響,陳國的四千人馬都不是泛泛之輩。
劉寵怒目一笑:“哼,走。”
人都集中在校場,隻見此時高台上,兩撥人馬正在對罵,底下四千人左右為難。
一個劉寵不認識的人,身穿精甲,卻沒有猛將該有的氣勢,陰狠狠的帶著十幾個人對對麵兩員威嚴的將軍喝道:“李達張國,本將勸你二人速速放下兵器,本將可饒你倆全屍。”
劉寵剛好聽到這句話,心想,你傻逼啊,怎麼都是死,對方要是還放下武器,那就真傻逼了。
李達張國兩人從軍多年,在軍中素有威望,而且敬重劉寵,對這個半路殺出來而且一看就知道又是花拳繡腿的人根本不屑一顧。
“呸,無能之輩也配當陳國大尉,我李達第一個不服。”
那人一看,地下的士兵也動了一下,不由心驚,更加陰狠:“哼,等我殺了你們,就服了。來人,與本將擊殺此獠賊,任何人如敢阻攔,視如謀反。”
劉寵一拉戰馬韁繩,戰馬吃痛,一個嘶鳴,全場人紛紛回頭,士兵首先看到,頓時舉起兵器大吼:“陳王來了,陳王來了。”有點激動的樣子。
劉寵回頭:“下馬,軍營中本不可縱馬,此事情緊急而為,日後任何人不可如此。”然後一個翻身跳下高大的駿馬,瀟灑不已,迎來士兵又一陣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