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劉寵:“請問大人,這,昨天明明已經下令讓我離開洛陽了,怎麼今個兒就變卦了,還召見得這麼急。”
小太監一看,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咽了一口水,居然離劉寵遠了一點,語氣也沒有那麼熱情,不過終究是收了錢,隻好說道:“左將軍皇甫嵩請奏,說京師警衛不嚴,要撤執金吾呂大人,換上陳王你,這不把你招進宮去的。”小太監說完這話,再也不理劉寵。
劉寵卻驚濤駭浪起來,尼瑪的,執金吾呂大人,那不是呂布嗎,讓自己去頂呂布的位置,那呂布還不得----劉寵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小太監離自己遠一點。這,這是要得罪董卓啊。
不行,不行,我得認真想想,到底怎麼回事?
警衛不嚴?為什麼,突然昨夜的那幾個刺客,而且剛好自己也是在場的,難道就是這個?可是為什麼,偏偏是自己?
執金吾拱衛京師絕對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位置,就算洛陽的人要與董卓鬥,也應該推薦他們自己的人啊,為什麼是自己。
不為什麼,僅僅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必敗的,執金吾這個位置,董卓是萬萬不會放棄的。至於為什麼是劉寵,要拿劉寵當替死鬼,偉大的計謀者王子師笑嘻嘻的,心有險惡啊。
不行,老子去了皇宮就表示不幹,老子是陳王,哪有諸侯王進京當官的道理。
可惜,金鑾殿已經不是劉寵心中的樣子了,等到劉寵來到皇宮的時候,不是在金鑾殿,而是望見大殿的門口,廣場上,密密麻麻的站著人,台階上一群大臣呆若木雞,各有表情。而廣場的中央,一個頭戴金冠,手持方天畫戟,怒目而視的巨大身影從劉寵走進宮門的那一刻,就死死的盯著劉寵。
劉寵大驚:“奉先,你怎麼---”
不料一聲巨喝,暴怒不已,含著無盡的憤恨一般:“閉嘴,奉先也是你叫的,你不配。你是說我不如你嗎,你不是自認天下第一嗎,好,來,今天這皇宮內,你要是贏了我手中畫戟,這執金吾你就拿去。給他武器。”呂布暴怒的用畫戟指著劉寵,對著禁衛大吼。
劉寵大驚,我說你不如我?我什麼說過?劉寵要解釋,這個時候一個禁衛已經扛著一杆全鐵長槍,這是禁衛標準的武器,雖然普通,質量還是有的。
而此時台階上一聲傳來:“相國說了,呂將軍和陳王比武,贏者,當為執金吾,比武開始。”
開尼瑪個頭啊,什麼情況啊。
可惜不等劉寵有過多的反應,手中一沉,大槍已經送到手上,而不到十米之外,呂布也一個帥氣的翻轉方天畫戟,喝道:“來吧,戰罷,背後的小人。”
背後小人?你不說我不如你嗎?
呂布的話一句有一句,劉寵在不明白,就不是兩千年後的劉寵了。
“奉先,莫中了奸人的挑撥之計。”
呂布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不想聽。他心中隻有憤怒,隻有壓抑。一種背叛的感覺讓他喪失了少有的理智,為什麼,為什麼難得遇到一個懂自己的人,卻是個小人,隻懂背後使小手段的小人。
昨夜的刺客,你又不是沒在場,那是我的錯嗎,那是我這個執金吾不盡職的錯嗎。居然派人到各大臣那裏告我狀,說我不如你,說我不配當這個執金吾。
都到了宮門了,還裝,你裝什麼無辜。好,好,劉寵,讓你看看我手中的飲血魔戟是什麼威力吧。
“受死吧。”隻見呂布三步奔走,一個躍身,方天畫戟自高而下,對著劉寵腦門就是一戟,隻要打中,連殘廢的資格都沒有,必死無疑。
劉寵先是一愣,然後一驚,接著見到呂布下狠招,聽也不聽介紹,心中的傲氣也冒出來。
尼瑪的,打就打,老子怕你,別以為你粉絲多,老子就服你,黑你的人也不少。
手中鐵槍一橫,雙腿一個大馬步,居然是死扛呂布這一戟的姿勢。
場中龍爭虎鬥,令人失色。
台階上,卻有幾個人眼睛一眯,心有所思。尤其是李儒,意味的看一眼嘴角露出微笑的王允。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我的老丈人啊,你上當了。李儒望了一眼看的入迷的董卓,心中說道。卻見董胖子居然擊掌叫好,衝著場中:“好,奉先這一戟,回得好。”
王允嘴角一揚,心中激動:“殺啊,殺吧,快殺,誰殺誰都行,死吧,一定要死一個。呂布死了,董老賊就少一個助手了,劉寵死,董老賊又多一個罪名,誅殺劉氏諸侯王。
殺吧,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