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奉先莫要多說,送咱家回府,你不要管。”
呂布無奈:“是。”呂布卻不忍心劉寵在這裏落難,於是趁著董卓在車裏麵,呂布偷偷的對著旁邊一個絕對的親信:“速去追趕陳王,就說相國要殺他,要他速走。”
劉寵是要走的,不想在洛陽呆著的。就在這個時候,走到長街的劉寵一行,已經彙合了驛館所有人,反正就是陳王衛隊一行。
一陣急密的腳步聲從背後傳來,劉敢大驚:“陳王,是軍隊,小心,戒備。”同時大吼一聲,衛隊立即提刀。
劉寵也是一驚,不至於是衝自己來的吧,這可是光天化日洛陽大街啊。
可惜的是,劉寵還是低估了亂世的亂。來人就是李傕,六十人左右的隊伍,都是李傕多年的淘汰剩下來的精銳近衛。
李傕騎在馬上,一看見劉寵,就大吼:“陳王站住,你不得離開洛陽。”
董卓的原話是說,劉寵留下來當將軍,不留再殺,可是到了李傕這裏,一開口就是指令式的語氣,而且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在這些西涼軍之中,劉氏,早沒有了,你看看這劉氏,現在還不是被我們相國騎在腳下,所以李傕對劉寵也不怎麼尊敬。
劉寵眉頭一皺,這邊典韋卻怒了,順手就卸下雙戟,上前兩步:“休得辱俺主公,找死的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行人早逃得沒邊了,可是卻偏偏有一小隊越有十個人這樣子的,也是穿著西涼軍裝的人走過來。為首一人剛正不苟言笑,看著兩方對持的人,一愣,一看,這是漢室服裝,另一邊,西涼士兵。
這人回頭對自己身後十幾個人:“走,看看去。”就靜靜的,很有章節的十幾個人卻排成兩列,頗有門道,一聲不吭的離著兩隊人馬有百步之遠。
這個人不去惹別人,可是別人卻不見得不惹事。李傕扭頭一看,媽的罵了一句,死並州佬。
“識相的,滾,本將辦公職。”
那人眉頭一皺,沒有說話,卻沒有動。
劉寵一看,此人有才,而且是個將才,頗有臨危不懼之膽色,這個人很沉穩。
劉寵:“李將軍。”他知道這是李傕,來洛陽第一天就知道了。
“李將軍,相國在朝堂之上,已經著令本王歸陳國,現在不到半個時辰,你就來這裏不讓我走,總得有個說法吧。”
“有什麼說法,相國說了,敢不從命,殺無赦,士兵,前進十步,陳王,識相的,乖乖跟本將走,否則,哼。”
“呼和---哈---”即是西涼士兵很是配合的大喝一聲, 很有氣勢。
劉寵已經,怪不得說西涼兵能打仗,這氣勢,就不是關東的普通士兵能比的。
李傕這麼做,卻惹惱了劉敢,隻見劉敢雖然人數比李傕少一半,卻絲毫不膽怯,也怒吼一聲:“陳王衛。”
“呼----哈---”
三十人鋼刀一甩,齊刷刷的整齊無比,而且眼睛之中那份狠勁和默不作聲,平添一份氣勢。
遠處那人一看,眼睛一亮。想了想,走向前幾步:“李將軍,既然你是公幹,何不拿出相國令牌,讓陳王不要誤會。”
劉寵點點頭,不是認可他的話,而是欣賞此人,沉穩,清晰,幹練,要是我能收服此人,那未來跟那些大佬們對抗,豈不是多了一個保障。
想到這裏,劉寵轉身忽略李傕,對著來人:“敢問將軍如何稱呼?”
那人沒說,李傕就氣瘋了,他媽的,小小一個什長,也敢來質問我,指點我,我還用你教啊?
李傕:“放肆,小小一個什長,也敢放肆,滾,小心本將將你問罪。”
李傕的話,讓那人眉頭一皺,連看也不看李傕,對著劉寵一拱手:“將軍不敢當,某隻是小小什長一個,並州高順,見過陳王。”
高順?尼瑪的高順?劉寵咽了一口氣,才什長?這時候高順還沒發達?
頓時,劉寵眼睛冒光。
高順的無視,李傕暴怒,舉刀催馬就來:“找死。”就要對著高順斜劈一刀。
劉寵大驚:“高將軍小心。”
高順對劉寵一點頭,回頭冷冷的看著衝過來的李傕:“匹夫之勇。”然後一抬手,身後十幾人:“二排換弩,射馬。”
我不敢殺你,射死你馬,也摔你一個狗吃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