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說著說著,頭就沒了(2 / 2)

劉寵一揮手:“好,饒你們暫時不死。來人,將這些人全部押送去梁國,充入陷陣營。”

此時,劉大人成了暫時的唯一一個跪著的人,劉寵在等,等劉敢回來。果然,不一會,劉敢回來,讓劉寵眉頭一皺的是,劉敢鎧甲上居然有一絲血跡,後麵斯巴達拖著三個半死的人過來。

劉寵:“怎麼?”

劉敢將人丟子地上,此時已經捆成一團,對劉寵拱手:“回陳王,南門守備見陳王令居然大嚷著是假的,還鼓動軍中郡國兵攻擊,被我搶先殺了七八個親信,陳王,這就是南門守備和他的兩個副將。”

此時地上那人已經發現不對勁了,要是說劉敢去軍營的時候他還有一點點往日的霸氣,此時心中卻咕嚕咕嚕的害怕,同時也有一點點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劉寵:“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那南門守備掙紮著:“小的知道,不知道小的煩了什麼事,陳王要抓小的。”

劉寵哼一聲,懶得跟這種人解釋,連號令陳國的陳王令可敢懷疑,在那一刻,劉寵就沒打算留這人。

劉寵直接無視,而是回頭對著縣令和縣尉:“縣令,縣尉,這兩人都是你們的屬下。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也是唯一一個機會,說說你們到底知不知道私自攔路收費這件事情,還有,這件事情當中你們充當什麼角色。”

縣令和縣尉頓時一跪,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劉寵大怒:“看什麼看?還要串供不成。”

縣令畢竟是文官,率先猛磕頭:“陳王,陳王饒命啊,下官知錯了,知錯了。”

劉寵:“知錯有什麼用?我現在是問你,在這件事情中,你是什麼角色?不知情,還是視而不見同流合汙,還是主謀?”

縣令咚咚的磕頭,劉寵一看,哼,看來在道路那邊砍的人頭在這裏沒有威懾力啊。劉寵呼的轉頭,指著南門守備一個副將:“你說,設路障的事情,還有誰。”

那副將居然:“小的無罪,小的不知道陳王說什麼。”

劉寵:“典君,殺。”

噗的一聲,還沒等那個副將震驚,想不到陳王居然說殺就殺。這一次啊,眾人總算看見實打實的人頭了,就在他們不到兩丈的地方就這麼活生生的跟身體分家了。

劉寵回頭看著縣令:“現在,你除了磕頭還要說什麼嗎?”

哇的一聲:“陳王冤枉啊,下官無奈啊,全是那汝陽縣鄭員外啊,我一個外鄉人當這個縣令不好當啊。南門守備是鄭員外的妻弟,劉大人是鄭員外的學生,下官視而不見,下官該死,下官該死,但是下官不是同謀啊。”

“縣令,你找死。”

那南門守備居然站起來大吼一聲,劉寵這一下算是震驚了,一個小小的守備城門官,居然敢這麼囂張。

“劉敢,領斯巴達抓鄭員外,封鎖家族,敢有逃跑和反抗,殺。”

不血流成河,誓不罷休。

有縣令為先,更重要的是,劉寵的霸道和殺氣,大家頓時明白,隻怕跟這件事情沾邊的,都不得好死。坦白從寬或許還能換一個加入陷陣營的機會,於是一說,頓時明白了。

縣令是外縣調來的,壓不住本地豪強。而這攔路的事情,的確是跟縣令無關,是鄭員外為首的好幾家本縣富戶搞出來的。

抓,統統抓。一口氣抓了二十多個主謀,還好這一次,劉寵沒有下令連同家眷一起受罪,隻是封了家財而已。

等,空等,一幹人在衙門前活生生站了三個時辰,用後世的時間算,那就是六個小時。而六個小時,劉敢一直負責抓人,城裏城外的。因為發生得太快,一個都沒跑的了。

劉寵一招手,傳令,讓城中百姓出門,到這裏集合。不一會,一半被趕一半請,衙門前就擁擠了超過一千多百姓,在斯巴達的看護下,這些人戰戰兢兢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的是,劉寵隻是讓他們來看一場戲。

“我乃大漢宗親陳王劉寵,豫州牧。自統治以來,百官齊心,豫州富足。興修水利道路,皆錢出州牧府,沒有一分一文是別人出的。也就是說,這些錢,都是咱豫州所有老百姓的納稅錢。水利修好了,就不怕天災了,我們都吃的了。路修好了,大家出門走個親戚都方便了。人有吃飯的權利,人有走路的權利,誰也搶不走,更不要說走路還要收錢。”

“今天你們看著,就是這些人,攔路收費,天大的膽子。記住了,修路,是不要額外收錢的,水利,也是不要額外收錢的,誰收,誰就是這個下場,。斯巴達,砍。”

說著說著,就砍頭,這是誰也沒有預料的,就連當事人,都來不及冤枉的喊一聲,頭就沒了。

哇---百姓嚇得後退三步,但是短暫的驚愕之後,不知道是誰領頭,陳王萬歲的聲音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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