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在宴會上回來以後,黃舞蝶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仿佛心事重重一般。
而且黃將軍驚訝的發現,他原本那調皮搗蛋的女兒竟然也開始學習了詩詞歌賦和琴棋書畫。
而且尤其對古箏和繪畫這兩樣東西特別的感興趣,但是黃舞蝶從小就沒有在這方麵認真的下過功夫,也不怪她自己,她其實主要遺傳了她父親那邊的驍勇善戰,所以這一下子忽然就學習起了這種文雅又束縛人的東西,倒是讓黃舞蝶磨去了不少的耐心。
這一日日頭正盛呢,黃舞蝶好不容易畫完了畫以後,師傅正催得緊,讓她去練習古琴的時候,黃舞蝶忽然就把古琴往地上一扔,撅著嘴巴嘟囔著說:“不練了不練了,我不學了,這種東西還真是無聊,我就說我沒這方麵的天分吧,練了這麼久一點長進都沒有,算了算了,我不練了。”
任由師傅在一旁好說歹說的勸著,黃舞蝶就是不肯再繼續練習了,這個時候,黃舞蝶聽見自家父親爽朗的笑聲從門口傳了過來。
“哈哈哈!蝶兒,可是又在與老師耍性子啦。”黃忠哈哈大笑,一邊走過去慈愛的摸了摸黃舞蝶的頭說,“不可魯莽,這可是為父給你找來的整個蜀地當中最好的音律老師了,你可得好好聽人家教導才是呢。”
那位夫子連忙對著黃忠拱了拱手:“將軍言重了,這話後生可不敢當不敢當,能夠教導黃小姐,乃來後生的榮幸才對。”
黃舞蝶一聽兩個人在一旁不停的客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每天都來這一套,還真是嫌不膩呀。”
結果這句話一出,倒是惹得那位夫子和黃忠兩人哈哈大笑,又過了好一會兒,黃忠才有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跟黃舞蝶說道:“對啦,上一次你不是去過陳夫人家參加宴會嗎?今天因為一些事情,人家陳夫人家裏麵要來我們這裏拜訪,晚些時候就到了,你呀,趕緊去洗漱打扮一下,到時候規規矩矩些才好。”
黃舞蝶一聽到陳家要來眼睛一亮,急忙揪著黃忠的袖子說:“那父親,是他們家所有人都要來,還是隻來幾個人呢?”
黃忠有些疑惑:“你這是什麼話,這一次他們來這裏是為了把他們的兒子囑托給我,帶到軍中去進行練習的,順便磨練一下他們,自然是所有人都要來了。”
黃舞蝶一聽到這話,不由得更高興了,急忙問道:“那陳家的二公子陳峰要來嗎?”
黃忠一聽到黃舞蝶這話,再怎麼樣都明白了黃舞蝶這幾日究竟是揣了什麼樣的心思了,於是眉頭一皺,輕輕的打在了黃舞蝶的額頭上:“你這個孩子還真是膽大妄為,一點都不知羞恥,這些話是你一個姑娘該問出口的嗎?再說了,就算那二公子要來又如何,你與他雖然門當戶對,可他終究是次子,你覺得為父會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