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正在討論如何把關命鎖還回去的時候,小玨告訴我們林曉寒馬上來拿。這時收到阿剛的求救短信。
我馬上用手機打回去,那邊卻一直是占線音,再打,就變成了已停機了。這下我們徹底沒轍了,不得不分析一下這個短信。
如果這真是阿剛發的,“煞已解”說明阿剛現在是暫時安全的。但是“速救我”是怎麼回事呢?既然煞都被解了,還有什麼危險麼?船上又是怎麼回事?成都……不三峽以上的四川好像都沒有用船進行客運的啊!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阿剛落到了某人的手裏,那人幫他解了煞,但是限製了他的活動,而且對他很不友好,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晚通知我們。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胡子他們,他們忙問:誰會劫持阿剛?
是啊,我也在想,為錢?還是別的什麼?
這時門被推開了,林曉寒陰著臉出現在門口,胡子和他比較熟,就上前打招呼,林曉寒從鼻子裏“恩”了一聲,算是給我們打招呼了。徑直走到我麵前問:“幾位拿著這個沒用的話能不能還給我了。”
我心想這位同誌可真是由表及裏地冷了百姓的心啊,就把關命鎖拿給他。
胡子嘴快,把剛剛的短信告訴了林曉寒。林曉寒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走了。
“等一下!”我忙把他叫住。林曉寒停住腳步,頭微側過來,說了句:“還有什麼事麼?”
“我也要去找阿剛!”
這話一說出來,胡子和阿輝都嚇了一跳,林曉寒也不由一驚。我此刻已經想好了,阿剛既然在這種時候還給我發短信,要是我不去的話,太對不起他了。雖然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去不去是對哥們兒義氣的考驗。至於空空的學業就業,去TMD吧。
林曉寒仍然是一貫的冷人冷語,說了句:“確定了要去的話,現在就去廈門機場等我。”說完就走了。
阿輝忙我問:“你真想好了?我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去,那麼遠我家人也不放心……”我忙說沒事沒事,我一個人去。說完就讓他們幫我去收拾東西了。
胡子一句話也不說,心不在焉地幫我往包裏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耳機、鉛筆、口香糖……
我忙攔住他,說你這是幹什麼呢,搗亂還是收拾遺物啊?
胡子罵了句“操”,把我的包放下,拿起他自己的包收拾東西去了……我知道他也決定去了……
我和胡子收拾了點簡單的東西就翻出去了,沒讓阿輝出去送我們,三更半夜找了半天才打到一輛車,胡子上車就睡了。我雖然知道接下來的旅途雖然很辛苦,但是一點睡意都沒有。我的直覺總告訴我阿剛已經不在四川了,因為提到船了,那就應該在重慶湖南湖北江西其中之一。這樣的感覺很強,同樣很強的感覺是那個下煞的凶手是我認識的這些人中的。
我看了一眼熟睡的胡子,覺得無論從誰都無法排除同時也無法懷疑。這些問題我一有空就想,想得現在都腦袋疼了。
到了廈門,我們隨便找了個賓館住下,給小玨發了條短信彙報我們住處就睡了。
一夜無話,除了有幾個服務行業的員工給我們打電話推銷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