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過了一天,我因為心裏有事,就沒有注意他們做了什麼,大家早早吃了晚飯,聊了一會就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整理完畢在大門口彙合。三叔、和尚和土行孫都是一身運動裝,幾乎沒有任何行李!
因為事前被告知趙虹有事來不了送我們,所以我隻納悶怎麼沒看到小華佗。小玨看著後麵胡子背上背的超大號的登山包,一臉困惑對三叔問道:“你……你們沒有行李麼?”
三叔笑著搖了搖頭,道:“還有那麼遠的路要趕,出門在外東西是越少越好。而且一切必須用品,我們都拖人運過去了,小華佗已經在那邊接應了。你們還是再整理一下,重要的東西隨身帶,其他的都別帶了到了那邊需要什麼再說吧。”
胡子大呼痛快,把登山包往地上一扔,就打開開始篩選東西了。
精簡到必須的東西,還真的沒什麼了,我們差不多隻收了一個書包的東西,大家準備好後就上了一輛越野吉普車開往機場了。
飛機飛到成都,又轉飛到攀枝花機場,一路無話。下了飛機,一陣冷風灌進脖子裏,因為攀枝花的機場建在山上的,所以溫度比市裏低很多。
小玨和胡子剛來到一個新的城市,都很興奮,在看雲頂風景,完全忘了此行目的。
這時一個麵向凶悍的戴墨鏡中年男子看到我們了,走過來和三叔說著話。胡子他們也不玩笑了,都靜下來看著這個男人,我始終覺得這人有些麵熟,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三叔示意我們跟他走,我們便又上了一輛越野車。車一路穿過繁華的市區,撲入眼簾的就是無盡的山,還有一條江,我們的車就一直順著這條一半靠山一半臨江的路開著。
車廂裏沒人說話,兩邊的山仿佛無窮無盡,一麵都是爬滿荒草的岩壁,另一麵是滾滾咆哮的金沙江,我看著這百無聊懶的風景昏昏欲睡。
這時開車的那個麵相凶狠的人把墨鏡和帽子摘下了,我不經意又看了一眼,這……白淨的皮膚,清秀的麵貌,雖然沒戴眼鏡我也認出來了……這不是小華佗嗎?!
林曉寒顯然也注意到了這神奇的一幕,皺著眉頭看著三叔,頗有詢問的意思。
三叔笑了下道:“這是‘易容術’啊!”
“怎麼……怎麼會真的有這樣的東西?”胡子扯下臉上的眼罩叫道,“那不是電影裏麵虛幻出來的傳說麼?”
三叔搖了搖頭道:“其實‘易容術’在古代確實存在的,隻是其方法過於冗繁複雜,異常難學,所以傳承到後麵幾乎沒幾個人會了。”
小華佗點了點頭,接過話去:“恩,所幸我們潘家祖上是負責宮廷內秘密收集奇方秘術的,就艱難地傳承下來了。”
小玨這時也來了精神,問道:“那……潘……潘醫生,能給我大概講講怎麼回事麼?這個易容術的原理,我怎麼也想不出來啊。”
小華佗點了點頭,道:“其實所謂的易容,就是改變容貌,其根本的目的是不讓別人認出來自己原先的相貌。像裏麵寫的那些可以偽裝成另外的人的術,肯定是不存在的。”
小玨點了點頭,小華佗繼續道:“我們讓麵貌改變的原理很簡單,就是用一些外敷的藥物,讓人的局部皮膚水腫或者幹皺,隻要處理的自然,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變成另外一個人了。但是畢竟是外敷的藥物,一段時間後藥效過了,就會恢複回來,但是這樣的藥物製造過程是非常複雜的,所以財力精力的成本算起來,高得嚇人。”
胡子搶過話道:“那你這次為什麼還要用啊?”
“我比你們早來幾天,到處打探消息,因為問的東西比較不尋常,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算了下成本,就用本來麵貌打探消息,然後用易容後的麵貌來接你們,隻要到了山裏麵,進入無人區了,就沒事了。”小華佗說完,停下了車,換和尚去開車,開始在一邊用一些裝在小瓷瓶裏的藥水敷臉了,估計是在“補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