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的住所離這裏很遠,霖泰花了一個小時才來到這裏。
告知一切之後,第三天,君逸和霖泰早早的躲在了墨殊陽的草屋外,斂去了自身氣息。
夜晚,墨殊陽再次修煉起來,這次,他一個小時不到,便感應到了靈氣,然而這次的結果,和前幾次依舊一樣,劇烈的疼痛讓他昏闕了過去。
這時,君逸和霖泰走進了茅草屋,從看墨殊陽修煉開始,君逸的眉頭就一直皺著,霖泰沒有說話,默默的站在一旁。
“霖泰,你照顧好殊陽師弟,我去稟告家師。”君逸凝重的說道,轉身便離開了此地。
很快,君逸就來到了大長老所在的草屋,他沒有進去,隻是站在外麵,半躬著身軀,道“師尊,弟子剛才發現,殊陽師弟僅僅用了一個小時就感應到了靈氣,而且那些靈氣都自主湧入師弟體內,然而師弟卻無法進行周天遊走,靈氣在體內亂串,暫時昏迷了過去,弟子這才前來稟告師尊。”
突然,一陣風吹來,一道身影自草屋中出現在君逸身前“你是說一個小時就感應到了?靈氣自主進入體內?無法遊走周天?”
“是的,師尊”君逸回答道。
“跟我走。”大長老帶著君逸消失在黑夜之中,數秒之後,他們便來到了墨殊陽所在的茅草屋。
此時,霖泰已經將墨殊陽身上的血水擦掉,當看到大長老出現時,恭敬的喊道“拜見大長老。”隨後退到一旁。
大長老點了點頭,上前一手抓住墨殊陽的手,道道霞光湧入其體內。
隻見,那些霞光在墨殊陽體內遊走的一圈之後,從頭頂鑽了出來,逐漸的消散。
“居然是天封者,怎麼可能?”大長老的神情終於出現了絲漣漪,沒有平時的淡然。
“師尊,你說殊陽師弟是天封者,這怎麼可能呢?天封者都已經數萬年沒有出現過了,怎會出現在殊陽師弟的身上?”君逸目露擔憂的神色,難以相信的說道。
“我以我神力注入其體內,按道理,他應該會立即蘇醒,然而神力卻遊出了其身體,不出意外,極有可能就是天封者,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得去找掌門商量,你們好生照顧殊陽。”大長老神情焦急,轉身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許久之後,霖泰有些不信的問道“大師兄,殊陽師兄真的是天封者,無法修行?”
君逸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看著墨殊陽,沒有得到回答的霖泰,也不再多問,轉身就離開了這裏,有大師兄在,他待在這,就是多餘。
第二天清晨,墨殊陽睜開了雙眼,第一眼就看到了身旁的君逸大師兄。
“大師兄,你怎麼來了?”
君逸笑了笑,極力掩藏心中的歎息,道“殊陽師弟,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昨日來你這,發現你昏倒了,如今你醒了,我就告辭了。”
說罷,君逸便轉身離開,走出草屋時,回頭說了句“殊陽師弟,今後有人欺負你,告訴大師兄,大師兄一定會幫你。”
墨殊陽撓了撓頭,有些不解,為何大師兄這麼說?隨後他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修煉。
大師兄也是昨天才來,也就是說大師兄有可能看到自己在修煉,或許大師兄知道自己的修煉狀況?
越想他越覺得是這樣,要不然大師兄為何要說那句話?
墨殊陽當即就跑了出去,攔下君逸,道“大師兄,你是不是知道我無法修煉?”
這三天的修煉,他已經有些猜測了,那就是自己無法修煉,要不然,怎麼每次都在最後一步失敗,而且和別人修煉的情形不同?一次次的失敗,讓他不得不往那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