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時辰之後,距離華生千裏之外,付典在布瑤光的照應下,迎來了自己的雷劫。
就算華生再想要去一探究竟也隻能在心裏祈禱付典能夠平安無事了,現在曲靈兒情況不明,自己也無法脫身,最起碼付典還有布瑤光護法,華生相信布瑤光不會讓付典出事的。
盡管看不見,可是華生依舊能想象得到那種場麵,自己是過來人,渡劫絕對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雖說可以凝練自己的肉身,但是那種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華生相信付典一定可以挺過去,沒有任何的依據,就是單純的相信付典能做到這一切。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華生不再掛念付典那邊了,因為曲靈兒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強大,而且隨著氣息強大的同時,頭頂慢慢的出現一個白色的漩渦,好像有什麼強大的遠古凶獸要從漩渦中走出來一樣,華生也是不敢大意,祭出天焚,深深的戒備起來。
半晌之後,漩渦裏走出一個渾身散發著強大壓迫感的風韻婦人,身著紫色的盛裝,胸前的巨物就像是永遠無法攀登上去的高山一樣,盈盈一握的小腰,除了壓迫感,身上那種媚意隨意的散發,為什麼說是婦人,因為那種富有侵略性的成熟美,讓人看上一眼都有些難以自拔,這不是一個少女可以擁有的,就算以華生的定力都不知不覺放鬆了戒備,好像這少婦就算馬上對自己出手,自己都不會反抗一樣,但是僅僅隻是短暫的失神之後,華生馬上就清醒過來,這個婦人應該是施展了媚術或者是一種天生媚體,渾身無時無刻不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看到突然從漩渦走出的婦人之後,華生馬上持槍橫身攔在了曲靈兒身前,好像這婦人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就馬上動手一樣,完全沒想過自己的身手可能在人家們麵前完全是被秒殺的分。
婦人本來從一出現就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曲靈兒身上,至於守在邊上的華生她一眼都沒看,在華生攔住她之後,她才睜眼看了華生一眼,可是就是一眼,都讓華生心神一顫,好像渾身的真元都無法凝聚一樣,華生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華生相信,剛才婦人看自己一眼,絕對沒有使用任何功法,可是僅僅隻是一眼,就讓自己這樣,這樣的情況太過詭異,華生別說遇見,聽都沒聽說過。
“區區返虛境的修為竟然能有這樣的自控能力,也算是不錯了,這女娃子是你什麼人?”婦人開口問道,她知道自己天生媚體,一般的修士看見自己那豬哥樣都恨不得吞了自己,就算是一些天資卓絕的人都會心神失守,可是眼前的年輕人竟然隻是短暫的失神就恢複了。
這婦人說話絲毫沒有詢問的意思,好像是在命令華生一樣,讓華生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一想到她那看不透的修為,華生也隻能耐下性子說道:“是晚輩的伴侶,不知這和前輩有什麼關係?”
“嗬嗬!修為不高,性子還蠻倔啊,年輕人,念你修煉不易,送你一句忠告,這女娃子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你應該慶幸這女娃子元陰還在,可以看出你是個自控力極強的人,正因為這一點,所以現在你還能說話,要不然你現在隻是一具屍體了,我這樣說你明白嗎?”婦人絲毫沒有理會華生的不客氣,笑著說道,那模樣像是一個仁厚長輩對晚輩說話一樣。
雖然這婦人笑起來,好像天地都為之失色,可是華生卻感到一陣陣殺意凜然,華生可以想象要是婦人想動手,自己絕對連一招都接不住,這種感覺連景老都給不了。
華生本身就不是一個卑躬屈膝的人,婦人的話讓華生感到尤為的一陣厭煩,冷著臉說道:“靈兒和我是什麼關係和前輩有什麼關係,前輩好像管的有點多了吧!”
“小家夥,你應該知道我要殺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吧,難道你不怕死?”婦人沒想到華生竟然如此膽大妄為。
華生很不喜歡別人這樣高高在上的對自己說話,“我怕不怕死是我的事,難道前輩以為修為高就可以任意踐踏他人嗎,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前輩就能斷定自己不會有一天遇見和晚輩一樣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