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石室中出來之後,華生沒繼續修煉,目前將玄武奧義鐫刻在自己的肉身裏麵,已經是虛仙境的極限了,要是再強行融合,華生的肉身和骨血都會崩潰,以現在的境界,華生有種強烈的自信,在中英天界估計已經沒有人是自己對手了。
離開石室之後,再次潛回河裏,河水沒有進來時的那種寒意了,甚至已經恢複到了普通河水的溫度了,華生知道,應該就是那個未知的蛋造成河水冰寒的。
照著手中的方位地圖,華生打算去一個叫做焚炎嶺的地方去看看,據說很多火係修士都會去那裏尋找機緣,華生也想去碰碰運氣。
焚炎嶺離現在華生所在的位置很遠,在天神戰場無法使用飛行法寶,所以速度上被限製得很厲害,就算是華生日夜兼程的趕路,不斷施展百禽舞,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焚炎嶺。
華生風塵仆仆的趕路,途中遇見了不少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一個認識的,想必都是中英天界的人,所以華生也不想搭理他們,而那些中英天界的修士看到華生這樣疾行,無視他們的存在,有一些也想要將華生攔下來,隻不過他們跟不上華生的速度,隻能望風興歎,同時都記住了華生的樣子。
“咦!”
就在華生趕路十來天之後,發現一群青年修士在圍攻一名衣衫襤褸的年輕男子,嚴格來說應該是在戲耍這名年輕男子,衣衫襤褸的年輕男子渾身染血,已經看不出衣服原來的顏色。和他交手的是一名身穿褐色短裝的男子,而且旁邊還有三人壓陣,其中一個白衣公子哥明顯是領頭人。
白衣公子哥的修為最高,已經是虛仙境初期,其他三人最低的也是天命境中期,都是一身褐色短裝,一看就像是家奴,此時正在交手的是一名天命境圓滿的修士,而他的對手隻有天命境中期,看上去非常疲憊,應該是經曆了很長時間的戰鬥,而且還是車輪戰,隻不過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塗飛師弟,你不會是被昨天那個叫甄仟化洲女子榨幹了吧,一個小小的天命境中期,這麼久都還沒拿下。”一個臉型有些長的男子,滿臉戲謔的說道。
被自己的師兄弟這樣打趣,塗飛也是覺得沒麵子,於是手中的動作更加的猛烈了一些,作為他的對手肯定就更加難以招架,刹那間再添幾道傷口,渾身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葛權師兄,昨晚那個叫甄仟的女子,你也沒少享用吧,隻是有些可惜了,那女子太貞烈了,還想咬舌自盡,最後還不是被封印了真元,隻能任由我們師兄弟幾人蹂躪,隻是沒想到最後還是死了,真是可惜了,不過那女人還真是潤得很啊!”一個眼睛細長的男子,一臉猥瑣的說道,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狗腿子。
葛權正是這幾人當中修為最高的那個,本來還是一臉嚴肅的,聽到猥瑣男子的話之後,也是一陣回味,不過還是沒有出言說話。
此時被塗飛全麵壓製的年輕男子還在苦苦的抵抗,不過怎麼看起來都是在垂死掙紮。
華生路過此處的時候,本來是沒打算插手這些人的事情,可是聽到這些人口中說道了甄仟,於是華生打算做點事了。
甄仟這個人,華生也聽說過,是化洲十美之一,隻不過是排在第十而已,是出自一個四星宗門,靈獸門,這個宗門可以說是馴獸師的宗門,對於如何馴服妖獸,在整個化洲沒有哪個勢力比他們拿手了,很多人的受寵都是請這個宗門的人幫忙馴服的,所以靈獸門在化洲地位不高,卻和每個勢力都有不錯的交情。
華生沒有見過甄仟,但是這不重要,這些人竟然聯手做出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出來,被華生遇見了,華生自然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本來華生從這些人身邊掠過,他們是沒怎麼在意的,一個路人而已,可是沒想到,此時華生又折回來了。
“飛煙宗辦事,閑雜人等還請回避!”
看到折回來的華生,那個眼睛細長,一臉猥瑣的男子走出來,橫劍擋在華生麵前,滿臉的倨傲之色,但是在華生看來顯得更加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