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兵器?”圍觀的人震撼加震驚,這是什麼概念,?要知道青雀可是武皇修為,卻沒想到這死神天幕竟然也能將其困住,不得了啊。
其實對於這死神天幕若是以青雀的修為,完全可以來去自如,但是她由於對這死神天幕不太了解,加之澄滈的刺激,一時怒火攻心,根本就不能靜下心來仔細尋找死神天幕的弱點,而且她更不想將力氣浪費在這天幕上,因為她怕出去以後,沒有精力來對付澄滈。
這樣的想法也就給青雀造成了一種誤導,認為這邪門歪道的死神天幕很難突破,而文昊也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他就抓住這一點,躲在幕後,輕鬆自如的操縱這死神布置天幕,然後窮追猛打,給予無形的壓力。
“青雀大族長,我青木來也。”就在眾人為這死神所震驚之時,突然一個好似驚雷一般的聲音自遠處滾滾而來。
聲音剛至眾人耳內,五個人影就自遠處來到了眾人的麵前,這幾人就是朱雀族的幾位長老。隻見這幾人麵目年輕,神采飛揚,一點都不像這龍族諸位長老,老態橫生。
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兩三百人,這兩三百人中為首的是一個刀疤男,這人目光凶戾,神情可怖,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嗯?”隱藏在人群長的文昊首先就注意到了這人,這人也是武王修為,看到這人的時候,文昊臉上立即浮現出一絲冷笑,現在的他已經不像以前,以前的他看見仇人必定會立即就衝上去,但是現在他懂得了謀而後動。
這就是血脈沒有衰敗的好處,所以他們看起來都十分的年輕,不比這龍族的長老等人,血脈被封印,讓他們比之朱雀族要提前衰老許多。
“澄滈大族長,你是什麼意思?為何攻打我朱雀一族?不怕破壞我四大家族團結嗎?”青木立定,就立即理直氣壯的質問起了澄滈。
“哼?為何?你怎麼不問問青雀?”澄滈衣袖一甩,扭頭不語,他從來就對這青木不怎麼爽,這青木從來都是這樣,幹什麼總是理直氣壯,哪怕是自己的錯。
“問青雀?我記得上一次她從你那裏回來可是說的你將她趕出了龍族,還殺了我的愛徒火韓?”青木幾乎是鼻孔冒煙。
隨即青木又是雙目噴火的開始四處張望,查視著這澄滈帶了多少人馬,當他將目光移至土童和白吝那裏是就更憤怒了“土童你們也要打我朱雀族?”
“好!好!好!好你個澄滈,上一次你們殺我愛徒,我正說要找你報仇,今日你們又來打我朱雀族,今日我就讓你好看。。。”青木咬牙切齒。
“還跟他說個鳥話,打!”說話的這人叫青水,也是朱雀族的長老,脾氣火爆到了極點,從來都是不順心就一個“打”字出口。
一言不合,雙方再次大戰。
土童一人戰青木和青水兩位長老,白吝則是對上了另外兩位名叫青風和青火的兩位長老,雖然白吝和土童修為也是高深,但這幾位長老也不一般,加之其血脈原因,所以在戰鬥上土童和白吝吃虧不小。
至於澄滈,早就和那如同母狼一般的青雀戰做一團,不可開交,其餘的龍族人則是合力對付其了那起初被青雀呼出的幾位黑袍人。
而那朱雀族人,就在這戰團的不遠處,休養生息,等待戰爭結束,畢竟自己族人與自己族人大戰,他們下不了手。
“人數上龍族占絕對優勢,但是在質量上,龍族則是占據了絕地的下風,照此情形,龍族是敗退是早晚的事情。”一個旁觀者大咧咧的評論著自己的看法。
“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啊,你看這四神獸家族,早先可是同氣連枝,情同手足,現在卻因青雀這敗家婆娘給壞了團結啊!”
“這內戰一開,想來必有傷亡,到時這四大家族太必定元氣大傷,現在這日子雖是太平,但這壞人並不是沒有啊?那時候必定有人趁人之危啊。四神獸家族,看來氣數已盡了啊!”一個中年人如此推測到,他渾身都透露出一股睿智的光芒。
“嗬嗬!氣數已盡?這話不假。”遠處在海麵觀望的海王冷然一笑,在他的周圍,除了漁礫竟然沒有一個人存在,那些人都不敢靠近他“不過這太平日子嘛?好像是過的太久了點喲,漁礫去把說這話的人殺了。”
“是。”漁礫躬身應是,然後就消失在了海王身後,隨即就看見哪說太平日子的人忽然身首異處,墜落海麵,驚得周圍的人節節後退,卻不知怎麼回事。
殺完人的漁礫回到海王身邊後,並沒有多說,而是再次恭敬的站在了海王的身後,身為海王的左臂右膀,漁礫甚是了解海王,海王最痛恨聰明人,因為這樣的人是不受他掌控的。
話說那刀疤男,見到這大戰開戰,當即就命令身後手下加入戰團。然後他也就在這人群中四處遊走,不時對這身邊的人冷不丁的一個襲擊,然後再次轉戰。
“哈哈!野狼,我可是找你很久了啊。”文昊的身影突然閃現在了這刀疤男的麵前,阻斷了他的去路,原來這人就是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