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險逃脫這藤蔓的包圍,文昊刻不容緩的驅動風行,直接遊至最高處,然後繞著結界,遊行到了唐嘯嵩他們的另一邊。
也就是這個時候,文昊才從結界的頂部看清裏邊的摸樣,裏邊是一座山巔,從山的腰部以上就被結界完全的包裹,甚至頂部都被完全覆蓋。
有了山的阻隔,唐嘯嵩等人倒是沒有發現文昊的存在,他們幾人都在盡心的研究這怎樣破除這一結界。
不過文昊並沒有立刻動手破解這結界,一是因為他對陣法根本就不怎麼懂,而是他料定這結界的裏邊還有這未知的危險,甚至比毒魔、惡蟲傀儡還有那藤蔓更危險的存在。
“這結界要怎麼破?”身穿五彩戰甲的詢問著唐嘯嵩,因為唐嘯嵩對陣法這方麵比較有研究。
“不可以破,雖然不知這結界的威力,不過這種結界卻是比較特殊,若是強行破去,極有可能讓得裏邊的一切都全部的毀去。”唐嘯嵩皺起了眉頭。
以唐嘯嵩對陣法的研究,他一眼就看出了這陣法的詭異,不過按照他的推斷,向這樣的陣法都是有著一個生門,或者是鑰匙。
也就是說這要找到這個代表生門的陣眼,就能成功的毫發無損的進入到結界的內部,又
或者隻要有了這結界的鑰匙也能進入。
但是這寶藏出現的突然,以前從沒聽說過,更不用說這開啟他的“鑰匙”了,所以隻能去尋找他的生門。
因為生門是那布陣之人為了防止“鑰匙”遺失,而設下的另一種進入的方式。
但是這大部分的陣眼都是在結界的內部,隻有生門留在了外邊,若是尋找,這麼大的一座山峰,都需要一寸土地一寸土地的尋找,破費時事。
“戰星羅,你若想進入到裏邊,我勸你最好不要碰這結界,若是讓裏邊的一切毀了,我們所有人今天的努力就白費了。”
“哦?你是說這結界的陣法?”戰星羅有些似明非明。
“對,所以不能碰。”唐嘯嵩點了點頭。
“哦.....那沒關係,我想一定有人知道的。”隨即戰星羅就走向了唐嘯嵩身旁的宏峰,自從三隻隊伍一碰麵,他就發現宏峰總是有意無意的擺弄著他的身份牌,似是在傳遞什麼訊息。
“你要幹什麼?”宏峰看出了戰星羅的不懷好意目光。
“幹什麼?說,你這一路是在跟什麼人通訊,又是如何知曉這無名藤蔓和那稻草人的弱點?”戰星羅聲厲色茬,一槍指向宏峰,似乎隻要宏峰不說實話,就會被他格殺。
“什麼?戰星羅你說什麼?”唐嘯嵩有些不敢相信,於是轉身看向宏峰,嚴厲的問道“怎麼回事?
“唐嘯嵩,不會是你的隊伍裏出了內奸吧?”一旁的滄月煙也是言語苛責,他也認為這宏峰有問題,因為他總是能在危機的時候,用一個建議就能讓所有人脫險,不過她是想要讓宏峰死去,這樣的人死了,定海門的人也就少了一份在關鍵時刻能救他們的人,何樂而不為?
“傳信?哈哈哈,你太看得起我了。”到了這個時候,宏峰倒是鎮定下來。“我不過是講一些門派給予的資料放在了我的身份牌而已,偶爾的翻看翻看,方便我大致推測出我們即將麵對的危險。”
“再說了,我們這一次的行動,除了三大門派的人,誰又知曉?若真要說我是內奸,我也是在跟你們戰王門,或者滄雨門的人傳訊。”宏峰不動聲色的就反咬了一口戰星羅和滄月煙,不過也將自己拖入了泥潭。
“可是我是定海門的人,定海門傳授我各種技藝武技,讓我才有了今天,我又怎會跟你們這些烏合之眾私通,來出賣有恩於我的門派?再者說,你們說我是奸細,我又可曾害過你們?
”不過宏峰轉眼話鋒又是一轉,立刻就又將自己托的極高。
“諸位,今天你們就評評這個道理,我們放下門派之見,說句公道話,我宏峰是否害過你們?說說我到底是在救你們,還是在害你們?”說完宏峰就毫無畏懼的將他的目光射向了戰星羅。
“強詞奪理......”戰星羅似乎還想說什麼。
“強詞奪理?哼!就按你們所說,我是內奸,以我這神乎其神的推斷,我還用得著救你們?我不如直接自己躲過這些危險,讓你們去被那些恐怖的怪物殺死,然後獨吞這裏的所有寶物,這樣豈不是更好?” 宏峰卻沒有給戰星羅說話的機會。
“戰星羅,你是嫉妒我這位師弟對吧?”唐嘯嵩在聽完戰星羅一番話之後,也是有些明悟,他既然有能力知曉這些東西,何必還跟自己等人在一起?這就是證明宏峰清白的最好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