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我明天還要早起!”她這才猛然醒悟過來,驚慌地推了推他,“我明天約了……”南宮傾有事的啊!!
“那我早點做完。”她的話被他打斷。
說話的同時,微薄的睡衣已被他扯下,胡亂地踢到了床尾……
燈影昏暗,一室旖旎。
微弱的低喃從強勢地攻占中傳來——
“南宮墨。”
“恩?”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
“什麼?”
“……你在床上好無恥!”
他嗤笑動作卻不停:“沒有……我沒和別人在床上呆過。”……
翌日,周末。
秦歡顏約了舒沐晚去看“現場”,周末的人很多,街上的車流也多,兩人在路上堵堵停停的,接近中午才到了坦斯塔夫遇害的公寓——這裏作為第一案發現場,還被警方封鎖著。
走廊裏便拉著長長的警方橫幅條隔離,還有一個中年的警員在門口坐著,似是看守現場。
“為什麼我們要來這裏?”舒沐晚拉了拉秦歡顏的衣服,不禁有些納悶。
“我在刑警隊看了現場資料的照片,發現了一些疑點,所以來看看。”秦歡顏拉著她往前,看出舒沐晚的猶豫,指了指那個警員出聲安慰,“放心,他是刑警隊的人,自己人。”
“恩?”
“等等,這裏不能進去!”舒沐晚正疑惑,那個警員已經站了起來,聲音嚴厲地喝止了她們的去路。
“自己人,來看一下現場。”秦歡顏微笑,動作坦然地拿出一本證件在警員眼前晃了晃,那個警員愣了一下便立馬放行。秦歡顏拉著舒沐晚直接進去,到了屋裏之後,才嬉笑著解釋,“我男朋友的,狐假虎威一下,走個後門。”
“你有男朋友了?”
“恩,刑警隊的。”對於男朋友的身份,她簡單地一語帶過,然後恢複了嚴肅工作的神色,從口袋裏拿出幾張照片,“這是我從刑偵組拿到的照片,我發現上麵有疑點,正好當麵當地問問你。”
“恩。”
“你進來的時候,大門是開著的嗎?”秦歡顏說話的同時,踱步到大門口。現場的照片上,大門是開著的,門口的地板上布滿了牆壁的碎屑……
“是。”
“我覺得,門是被踹開的,應該算非法入室。”秦歡顏慢慢悠悠地開口,轉頭上下打量了舒沐晚一眼,“說你是凶手顯然不對,你根本沒有踹門的能力!”
這個公寓好歹也算是高檔住處,公寓的門也都是金屬質地的,如果沒有工具再配合上成年男子的腳力,就憑舒沐晚一個……顯然完不成這項工程!
“你進來的時候站在哪個位置?”
舒沐晚走了幾步,站到當初的那個位置上——從她這裏隻能看到沙發的椅背,當時坦斯塔夫是背對著她死亡的,她根本沒有發現他已經是一具屍體……
“那你站在這個位置上,有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東西,放的都還整齊嗎?”這是秦歡顏最想問的,因為現場被警隊的人搜查過,現在亂亂的,她根本無從判斷。
“……好像挺整齊的。”她反正沒發現什麼異樣。
“那就說明死者和凶手沒有發生過扭打,應該是一刀斃命,一刀殺死一個成年男性的力道,你應該也不符合。”秦歡顏搖了搖頭,把這些細節一一記錄下來,最後莞爾一笑,“我估計把這些東西交上法庭,你的案子就沒有審理的必要了!現在,你要反過來告田甜誣陷麼?”
“可是……”舒沐晚皺了皺眉,隱隱有些不安,“是什麼人,能強行闖入,在坦斯塔夫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的情況下,就殺了他呢?”
她比秦歡顏更了解坦斯塔夫:他是有黑-道背景的!
這個人肯定也是有身手的,怎麼可能說被殺就被殺了?
“抓真凶?”秦歡顏瀟灑地聳了聳肩,“那是刑警隊的事情,我隻負責做無罪辯護……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要不要順勢告田甜誣陷你?”
秦歡顏的個性向來是有仇必報!
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基本上能算“證據確鑿”……
“不必了,她最近應該也不好過。”想到昨天那些香豔露骨的新聞,舒沐晚同情地搖了搖頭,忽而又想起來問她,“你昨天不是說後來去找田甜了嗎?她的事情……你當時有撞到嗎?”
時間上算的話,秦歡顏找田甜和田甜“聚眾狂歡”似乎正吻合。
“我沒看到!”秦歡顏脫口而出!
舒沐晚原本是無心一問,但是秦歡顏的反應卻明顯出乎了舒沐晚的預料!她說完以後才驚覺自己的失態,不由清了清嗓子,在舒沐晚疑惑的目光中扯開話題:“我……我也是看新聞知道的……昨天……昨天我沒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