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說道,“無礙,隻不過是一名華山的小小弟子罷了。不過似乎是又龍鳳穀有著些許關係,身上的血脈,還……還像是……”
這時候,那名胸口繡著北寒二字的白須老者,似乎是想到了該如何下子,將白子按下,哈哈的一笑,根本不在意的說道,“哈哈……這次我看你怎麼翻盤!哈哈,對了,你說像是什麼?”
“那血脈似乎是已經無極天宮的嫡係!”
白須老者聽言,一臉的疑惑不解,抬頭,驚訝的看著蜀山的老者。
低聲的呢喃著,“難道這三個門派聯合了?不可能呀?龍鳳穀,向來與無極天宮不和,華山底蘊深厚,除了跟少林有所來往,卻是從不插手門派之爭。更是不會跟誰聯合……”
兩名老者胡亂的猜測著,卻是誰都沒有過多的在意這麼一個小家夥的問世。他們所看的,那都是一個個隱藏了無數歲月的大門派之間的關係,哪有什麼閑心,過多的關注,這麼一個小小的符師呢?
……
而在另外的一處,一名邋遢老者,叉著腰,很是得意之色的哇哈哈的大笑著。笑的眼淚鼻涕橫流,一副高興壞了的表情。這人,可不正是步雲子嗎?
而此刻一名白須老者,似乎是心情就要複雜的多,有著幾分擔憂,又有著幾分期待。站在步雲子身旁,抱胸凝眉,似乎是在考慮這什麼,又像是在打算著什麼。深不可測,一副高人勿進的仙風道骨模樣。
此人,不是白虛道人,又是何人?
“哇哈哈……哇哈哈……白虛呀白虛,這次你服我了吧?我說,我這弟子,定然不凡,你看看,才隻不過是地位之境,就已經將兩種符印,給融合了。他定然是一名天生的符印師。”旋即又是一臉無賴的表情,說道,“你說過的,如果這家夥能在三年之內,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那借出來的玉龍簫可就白送了!你這老小子,可不要那說話當放屁呀!”
白虛道人聽言是一臉的鐵青,眼角抽搐了兩下,旋即,有些無語的大罵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能像個高人?我說過要回那玉龍簫嗎?一天到晚不提及個三五十次,你都恐怕睡不安生。”
白虛道人的話,卻是使得步雲子老臉突然一僵,旋即居然是罕見的有些羞紅了起來。嘿嘿的怪笑著。
而此時,白虛道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的擰緊了。片刻之後,這才是淡淡的說道,“步雲子,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還是不當講!”
步雲子哈哈的怪笑著,說道,“但講無妨!”
“那我可就真的講了?”白虛道人似乎還在猶豫著什麼,狐疑的又問了一句。
“哎,你這老頭,今天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怎麼跟個小姑娘似地。有話就快說,老哥我還有事呢。我還要給我那寶貝徒弟,煉製一爐丹藥。有幾種藥材,現在還沒有湊齊呢!”步雲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鋼,過硬而易折,的道理,你應該知道吧?”白虛道人隻是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步雲子的嬉笑臉龐,卻是猛的僵住了。眉頭一皺,旋即,便是告辭,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老小子,謝謝啦。改天老哥,請你吃飯。”聲音還在,人,卻是已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留下了白虛道人一人,不由得是連連搖頭。
劉浩這邊,他的雙眼漆黑,意識都快要變得瘋狂暴走了起來的時候。
天魅妖狐,卻是已經施展大法力,將整個的吞天印給硬生生的撕裂了。與此同時,其氣息也是極度的萎靡了下來。俏臉冰寒如覆蓋了一層寒霜。一股瘋狂的殺念,也是子其某種閃爍。
兩手掌之上,依舊圍繞著兩團皓白的月華之力,其兩手的指甲,也是鋒利如鋼刀。在催動了破天爪技能之後,居然是有著隱隱撕裂虛空的感覺。雙眸冰寒的朝著劉浩的方向撲降而來。
突然,劉浩石海之中,一聲清亮無比的蛟龍咆哮,也是使得其意識,猛的清醒了幾分。
在他眼前,卻是一個詭異的妖媚身影,逐漸的放大。
他能感覺到那股鋒銳之氣,竟然是有種能夠將其給撕碎的感覺。
“想叫我死,那麼你也別給我好受!”
“封靈印!”
就在這時,劉浩體內,那散落在各個角落之中的封靈印碎片,也是瘋狂的朝著其手掌彙聚而來。一個泛著古老意味的灰白色“封”字,也是漸漸的在其手掌心處出現。
然後,掌心與爪尖碰撞到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