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地,劉浩一臉滿足的從那白皙的身體之上下來的時候,心口處卻是微微的一痛。旋即劉浩皺緊了眉頭,這種感覺叫他很是不舒服。
“怎麼了?”
一聲有些細嫩的柔聲,此刻也是從那女人的口中發出。接著,一具柔若無骨的嬌軀,也是環抱住了劉浩的背。一隻小腦袋,就像是淘氣的孩子,泛著些許的微紅,從劉浩的腋下探出了頭來,一臉好奇的轉頭望向了劉浩。
劉浩皺緊的眉頭微微的舒緩了些許,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那可愛的小腦袋,語氣溫和了下來,說道,“沒事!隻是心口突然痛的厲害。”
劉浩沒有說的是,同時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而那個身影,就是他最最熟悉的親人。他的父親。
李曉飛,卻是全然不知,還淘氣的開玩笑道,“難道你這種實力的家夥,也會有心髒病?”
劉浩也知道,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是他卻是無論如何都是笑不出來。隻好硬擠出了一個難看的微笑,說道,“天都亮了,還這樣,你就不擔心被白鶴仙子看到,然後取笑你?”
這時李曉飛才終於有時間,看看自己的身體,發現是一件衣服都沒有,這才臉一紅,旋即,便是手腳迅速的披上了一個寬大的衣服。慌忙之間,她竟然是將劉浩的一件T恤給傳了上來。
劉浩看了一眼,隻是微微的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而這時,李曉飛卻是吐了吐粉紅的舌頭,淡淡的一笑說道,我去洗個澡。
女人去了。劉浩卻是穿好了衣服,站在了窗戶邊,遙遙的望著遠處的一處,占地麵積頗大的場所。
那種感覺,就是從哪個地方傳來的,清晰無比,一點都不像是錯覺。
寬敞的大街上,人來人往,似乎每一個人都在忙碌著自己手中的活。普通人,似乎都有做不完的事情,真正是休閑度假的,卻是少之又少。
劉浩走著,都覺得自己與身旁這個嘮嘮叨叨的家夥,有些脫離了這個世界。
“劉浩,你這家夥,今天是煩什麼病,這麼早就把我叫起來,那些臭婊子的活……”
郝瑤瑤用一口流利的華夏語,正在劉浩的身後,嘟嘟囔囔的嘮叨著。一邊說,一邊還恨沒有形象的記著上衣的口子。
“你這家夥,昨晚都忙活了一個晚上,吵得人家都不得安生。哥是擔心你的腎受不了!”既然是像個遊玩的旅客,劉浩自然要表現出一副旅客的神態。也是跟劉浩打鬧著,便是朝著,他早上看到的那個地方悄無聲息的靠近。
來到了他早上,那種感覺傳來的地方,劉浩停下了腳步。
郝瑤瑤此刻也是駐足,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劉浩。
這時候,劉浩卻是根本沒有看他一眼,隻是靜靜的看著,那寬敞大門之上,掛著的一個黑底白字的大匾,淡淡的問道,“這上麵寫著的是什麼意思?”
而這時候,郝瑤瑤,看向劉浩的目光更加的有些異樣了。一副根本不信劉浩不知道這裏是哪裏的表情,奇怪的問道,“這裏是哪裏,你真的不知道?”
劉浩也是扭頭看了一眼郝瑤瑤,從他的表情之中,劉浩發現了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思量了一下,旋即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問道,“難道這裏就是……”
“竹木道場!”郝瑤瑤也是接著他的話繼續的說道,“難道你真的不知道?”
劉浩這才感覺到有些釋然,也沒有過多的理會郝瑤瑤的好奇目光,靜靜的呆立了半晌。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
他們兩人的行為,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為每天在這裏,驚奇與這裏的建築布局,駐足停留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昏暗的地下密室之中,一個全身血肉模糊的人,安靜的被綁在一個十字木架之上,低著頭,似乎是昏睡著。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當劉浩的腳步逐漸的靠近這邊的時候,他的眼皮突然間,便是沒有規律的顫抖了起來。緊閉著的雙眼,也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然後,一段小聲的華夏語,也是從其口中蹦出。
“是他?他怎麼來了?東方西施難道沒有阻攔他嗎?”
在他的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劉浩的站在大門口身影的畫麵。炯炯有神的雙眼,此刻,也是猛的睜了開來。嘴唇微動,卻是根本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顯得很是詭異。
而駐足停留在竹木道場門口的劉浩,卻是微微的一怔,旋即,小聲的似是在自語說道,“不,今晚,我必須要來。你怎樣?……”
郝瑤瑤看著劉浩在哪裏自言自語,也是有些好奇,人家別人,在這裏駐足,頂多也就是看看而已,而想劉浩這樣自言自語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