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輕不淡的聲音,叫的劉浩聽了都是臉上一陣發燒。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師傅,見到後者卻是依舊專心的品著杯中的茶水。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收下了張圖遞上來的極品大紅袍。
心痛的將大紅袍獻上,等了許久,卻是不見步雲子有什麼表示。這才叫的張圖確定了,眼前的這位師叔,恐怕是根本沒有打算給自己好處了。
眼珠子轉動了幾下,心道,‘這大紅袍可是好幾千元的極品呀,不能這樣的平白送人呀。我得想個辦法,把這失去的給撈回來。總是他們還要在這裏休息一天,我就不信,不能從他們的身上,弄下一塊肉。嘿嘿嘿嘿……’
張圖的心中打算著鬼主意,小算盤那是撥的叮叮當當作響。不知道為了什麼,嘴角卻是嘿嘿的怪笑了起來,甚至就連哈喇子都是流了出來。叫的劉浩看了幾眼,都是覺得十分的怪異。
“咳咳……張圖我問你,今年的華山論劍大會還有多長時間召開?”步雲子見到了張圖的詭笑,輕咳了一聲,便是問道。
“華山論劍大會?”張圖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這才似乎從之前的美夢之中清醒了過來,嘿嘿的陪著笑說道,“哦,論劍大會呀,快了,還有十來天吧。最近一個月裏,有著不少華山外出弟子都回來參加了。今年可是最為熱鬧的一年了,華山論劍大會,聽說這一次邀請了不少門派的青年才俊。還說獎品十分誘人呢!可惜,我根本不能參加,還要在這裏守著山門。否則,我也可能拿到那前一百名的獎勵。……”
張圖似乎講得十分起勁,就像是他都是已經拿到了那前一百名的獎勵了一般。步雲子卻是有些不以為意,劉浩卻是聽的認認真真。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華山內部的一些情況,平日裏就與步雲子見麵的機會很少,更是不可能從師父的口中,聽到什麼華山論劍大會的內幕。今天還是第一次聽一名華山弟子講述華山論劍呢。
口若懸河的講了半晌之後,張圖這才想到了一個問題,突然的問道,“師叔,您難道這次不是來參加華山論劍大會的?”
對呀,這也有些太巧了吧?華山論劍大會,每三十年才舉辦一次,就連他也不過隻是經曆過一次,這是第二次而已。在這個距離論劍大會隻有十來天的這個節骨眼上,帶著一名年輕的弟子回到了華山,說不是為了這次大會,誰又會相信呢?
旋即又看了一眼劉浩,問道,“這位是……”
“是老夫入世這幾年手下的弟子,剛剛修行了三年不到,實力也不怎麼強,勉強的跟你一般,隻是一名天位小子。”步雲子似乎是在謙虛,可是誰都能聽出來他那話裏的意思,分明哪裏有半點的謙虛,根本就是在炫耀。同時他的臉上,更是毫不掩飾的得意之色,叫人如何相信他說的話的真實性。
“他實力不行,修行歲月也少,更是很少與人戰鬥,更是沒有幾次。叫他參加華山論劍,我到是真的擔心丟了我的麵子。你那大師兄,現在何種境界了?聽說,他可是奪魁的主力呀。”
就在步雲子說話的時候,張圖是連連的心中咒罵。
‘這老東西果真狡猾,修煉不到三年,就達到了這種天位,這還是人嗎?叫我們這些修煉了三十多年,才到達天位的人怎麼活呀?真是個變態。’眼神在看向劉浩的時候,更是多出了一些詫異神色。
‘還說不是來參加論劍大會的,現在這不是都在旁敲側擊的打聽,我大師兄的實力了嗎?不過,這次這老家,恐怕要失算了,大師兄可是華山的驕傲,都是已經達到了天空巔峰,甚至有傳言說,這次閉關出來,就能達到半步涅槃境界也說不定。這摳門的老東西帶來的小子,恐怕這一次頂多也就是喝湯了。能不能闖進前十,都是個未知數。’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可是他的臉上卻是很是恭敬,不顯山不露水的說道,“師叔說笑了,劉浩師弟能在這個年紀,用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達到了天位,已經說明了師弟的天賦異稟,絕對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相比的。
我們丹門大師兄,今年也不過天空巔峰級別。如果從修煉時間上算,恐怕與師弟差了還是十萬八千裏遠呀。”
張圖這不輕不重的馬屁,拍的步雲子高興的哈哈大笑,那亂糟糟的稀疏白胡子都是上下的顫抖著。
“好了就這樣吧,你先給你師弟找一間房,休息一下,一個大活人,也不能總是這樣背著不是?”步雲子笑了片刻,這才笑容突然一收,換上了一副嚴肅的高手神色,說道,“我就在這裏修煉便是了,你給他安排好了之後,就繼續去應付你的那些弟子吧。記住了,騙人千萬不要總拿老祖宗說事,更是不能以華山的名譽招搖撞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