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巨大的佛像看了劉浩一眼之後,那瘋狂的近乎失去理智的精神,便是已經恢複了正常。低頭看了一眼地上那冰霜融化之後的水漬,臉上卻是麵無表情。
一個若隱若現的吞印,依稀的還存在於地麵之上。隻是有了那毫無規則的水漬,將那個並不算清晰的符印給掩蓋了大半。
“哼!”
青峰真人,卻是眼睛都是沒有瞟向地麵一眼,卻是猛的冷哼了一聲,同時周身的靈力猛的鼓蕩開來,產生了一種無形的氣勁,猛的朝著周圍擴散而開。
地麵塵土飛揚,人們遮麵而退,就是連剛才地上留下的那若隱若現的水印,也是變得淩亂的不可辨認。
在場眾人,皆是心驚膽戰,哪裏還會注意地上的什麼變化,是不是這名前輩高人故意所為。
而做完這一切之後,青峰真人,卻是再次看了一眼劉浩一眼,冷哼一聲,便是拂袖而去。每一腳都像是踏在了地麵之上,發出了清晰的腳步聲。並且身子也是越來越高,就像是爬山坡一般,逐漸高去。
劉浩抬眼,卻是見到這名老者的腳下,每一步落下,都是會有著一個清晰的太極寶劍圖案浮現,似乎是這名老者的踏腳石一般。而腳步踏在其上,更是猶如腳踩實地一般。
劉浩自歎不如,旋即,也是不敢怠慢,靈力奔湧,在腳下產生了一種常人難見的靈力物質,一腳邁出,便是踏上了半空,再次的一腳踏出,竟然又是虛度百米。就這樣緊緊的跟在了前方的青峰身後,朝著懸浮在半空之中的那個看起來藐小無比的精美建築。
在場之人麵麵相覷,有著一大部分,都是搖頭苦歎,更是有著一部分人咬牙頓足,看來這部分是青峰自己的門人。他們這一次不能才加論劍大會,想必肯定是相當的不服氣。
不過青峰門下弟子,很少有出來打鬥比拚的,如今天這種事情,如果是放在青峰管理的區域,想必也根本不會發生。而今天,青峰門下的真正高手,卻是都在不為人知的某地潛修,哪裏有閑工夫來這裏胡折騰。當然,不單單是青峰門下,就算是其他的一些長老門下的高徒,也是在那個神秘的地方潛修。
“這真是一個有趣的對手!”那名剛才接住了倒飛而來的張曉天的青衣男子,望著劉浩遠去的背影,卻是忍不住的笑道。似乎在他看來,一個好的對手,要比任何的事情,都要有吸引力。旋即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人群之中的一個全身躲藏在火紅兜風之中的女子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旋即便是再也不理會這裏的事情,究竟該會被處理成怎樣。轉身而去。
至少他不會受到多大的牽連。不過這一次,劉浩弄出的這種場麵,恐怕會無端的招惹不少的對頭。
紅衣女子,躲在鬥笠之中的雙瞳,也是看了一眼那名青衣人的背影,旋即,又看看天際,似乎在她的眼中,兩人都是她的對手一般。看了一眼地麵之上的一灘水漬,卻是不動聲色的走開了。
高處,巨佛的兩根大拇指交接之處,一個小小的根本不會引起太多人注意的腦袋,也是探出。臉上一副逃過一劫的拍了拍胸口,似乎很是害怕青峰真人注意到他似地。
見到踏向天際的兩人背影越來越模糊,他才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奸商的微笑。這人正是與劉浩一起進入華山內門的張圖,他雖然不是青峰門下,可是他出內門、守入口三十餘年,卻是全部拜這人所賜。對於其的忌憚,更是難以用一句兩句來形容。
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便是端著一盆清水,躡手躡腳的朝著劉浩父親的房間走去。
半晌之後,劉浩從那懸浮的亭台樓閣之中下來。臉上無喜無悲,似乎是所有人都去各自的師門令處罰去了,這次,卻是根本沒有幾個人注意到他的身影。也隻有幾個巡邏的目光,瞟過來,而與此同時,他們的手中一塊特質的透明水晶之上,卻是顯示出了金色微光。那些人,卻是也隻是驚訝的多看了幾眼,便是不再注意了。
畢竟,能夠令的手中水晶發出這種光芒的,那都是與掌門大師兄一個級別的存在。又豈是他們能夠隨意盤問的,從最上麵的樓閣出來,似乎也就不再是多麼稀奇的事情了。
一步踏上那猶如巨大弓形石橋的亭台樓閣,劉浩的眉頭,卻是微微的皺了皺。他發現,此刻,正有著一個人,從他父親的房間之中走出。
那人,打開了們,便是一眼就看到了正望向自己的劉浩。那伶俐的目光,卻是根本沒有使得其臉上有著任何的波瀾,畢竟這一次,他隻是在做好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歹念。心中坦蕩,便是任由那目光如何。
“劉浩兄弟,你回來了?”張圖微微的一笑,語氣平靜無波。“我剛才跟伯父洗了一把臉,嘿,還別說,伯父長的可真是帥氣,跟你可有的一拚哦。難怪,你小子長的就跟個姑娘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