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兩手豁然的伸向了前方,也就在那金光閃閃的兩手之間,突然的有著一柄同樣閃爍著金燦燦光芒的筆直長槍,緩緩的成型。
揮舞了兩下,舞動出了朵朵槍花。猛的用槍柄朝著地麵一砸。有著一個小桃形的尾柄處,便是深深的沒入了擂台之上。
身型筆直,槍杆同樣筆直,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兩個東西,更加不可彎曲的身影更挺拔的了。這是一種極為強大的自信,甚至這種自信,在劉浩與一些高手們看來,它已經成了氣候,形成了一個專屬於自己的氣場。
雙方對峙,一麵是不動如山的自信鋼直,另一麵是極致如冰焰的寒冰白雪。兩個兄弟之間,第一次交手,居然是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並且還是在一名日本人作為裁判的情況之下。這是一種諷刺呢,還是一種無奈。
“劉浩,你雖然同樣姓劉,可是我是不會對你留手的!”
槍尖遙指劉浩,無形的霸氣從其眼神之中,狂湧而出。這是一種精神震懾的手段,雖然不能起到半點攻擊的作用,可是,隻要現在能夠將對手給震懾住,還擔心其能夠翻出什麼浪花不成。
感覺到那似乎是山嶽一般的強悍自信,劉浩都是有種心境被猛的撼動了一下的錯覺。
‘好強的精神力!原來劉楚的依仗,並不是近身攻擊,而是他的精神力。’隻是短暫的精神接觸,劉浩便是已經猜測到了對方的精神力,居然還在自己之上。心中如此想著,臉上卻是絲毫的波瀾都未曾掀起。
“哼,劉家都是想你這樣蠻橫嗎?如果這樣的話,我想,我是該抽個時間,去劉家給那些狂妄的家夥們上上課了!
今天,我就要先教教你!免得你出去了,給劉家丟人!”
……
“這世界上,有幾個劉家?”台下的那老實巴交的師弟,聽了劉浩的話,便是總有種怪怪的感覺,似乎這個世界上,同時有著兩個劉家龐大的實力一般。
“我就聽說有一個,應該是劉楚他們的家族,至於劉家是不是還會有第二個,這個還真的保不準。不過,劉浩師兄說有,那就一定有啦。難道你這是在懷疑,劉浩師兄說假話?”旁邊那名穿著一身白色的猥瑣師兄,開始時還一副很冷靜的正兒八經的神情,可是隨後便是突然變得盲目了起來。
那名師弟咧著嘴,有些想笑又想哭的感覺。真是搞不懂了,劉浩究竟是用了什麼迷藥,居然是將師兄這個男人,都給眯成了這樣。這家夥帥是很帥,可是也遠遠到不了男女通殺的級別呀?
其實有這名師弟的想法的人,在場有很多,除了那幾名知道內幕的人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會有這種感覺生出。
“好!那你就來試試好了!劉家傷神槍,一槍寂滅,斷骨傷神!”劉楚舞動著手中的長槍,奔跑向了劉浩的方向,人們也隻能看到其身影,還有那舞動的有些模糊的雙手,至於那柄泛著金光的長槍,卻是根本隻能看到偶爾出現的槍影。
劉浩現在正處於極度的緊張戒備之中,精神力也是死死的鎖定著對手。可是在一槍寂滅發出之後,劉浩居然是感覺到,自己的精神第一次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那本來賴以禦敵的精神優勢,此刻,卻是當然無存,似乎還被人家的一招給壓製住了。
他散播出去,覆蓋在劉楚周圍,用來隨時觀察對方意圖的精神力,此刻,卻是伴隨著其這一招的施展,而破碎消失了。似乎這一招,就是專門破壞其精神力用的。
劉浩隻是愣神了片刻,便是也不敢怠慢,身影暴閃,也是奔向了劉楚的方向。左手甩動保持著身子的平衡,右手伸向了身後張開。
奔跑間,其右手之中,也是多出了一柄黑白交替的長槍。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雙方便是已經幾乎接觸到了一起。
劉楚的周身槍花朵朵,叫的人,根本不知道,究竟其槍法奧妙。如何出槍,更是難以追蹤其套路。這一點,就完全的表現出了,其用槍隻熟練,已經遠遠不是劉浩這個二把手能夠相比的了。
後者雖然依舊圍繞著冰藍色的寒霜,看上去威猛異常,可是其槍法方麵的造詣,卻是根本遠遠不及對手。
他用盡了全身解數,也隻不過能夠在身前舞動出幾朵槍花來。與對手的玄妙相比,簡直就是嬰兒學走路一般可笑。沒有一個係統的套路,劉浩也隻能是猛的將槍尖直刺向對手要害。現在也隻能憑借著肉體的強悍,速度的迅猛,來壓製對手了。要知道,這可不是其最大的依仗,真正的底牌,還是他隱藏在身體之中的古老吞印。
槍尖刺穿了空氣,形成了朵朵的槍花,可是還沒等他的槍真正的進入攻擊範圍時,劉浩卻是猛的大驚了起來。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從他的左肩心口處傳來。對方的槍,居然是已經進入了攻擊範圍,並且其目標就是自己的心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