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的身子,在半空之中就是回轉,鋒銳的木劍,仿佛帶著削鐵如泥的威能。回旋橫劈在而下。
劉濤與劉浪感覺到不妙,救人心切之下。剛要攻擊向劉浩的兵刃,便是一收,阻攔在了劉海的身前。
鋒銳的劍尖首先橫劈在了劉浪的兵刃之上,那是一方手帕。做工精致,更適合他那溫文爾雅,甚至帶了一些女生氣息的俊美臉龐。
這方手帕本來也是一件防禦型不俗的法器。不僅是可以將對方的攻擊,如石頭大海一般的化解五無形。並且還能產生相當一部分的力道反彈。
可是這時的手帕,卻是被那最為鋒利的利刃,給直接的劃開了。似乎那該有的一些防禦,卻是根本沒有起到作用。
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的劉浪,輕聲的悶哼了一聲,嘴角忍不住溢出的血紅,也是表明了,他受傷不輕。這方手帕,可是他的本命法寶,煉製出來,極為的不易。在其體內,也是溫養了不過幾年時間。
本命法寶被破,與主人有所聯係之下,使得劉浪也是悶哼吐血。
而神劍在擊打在了劉濤的法寶之上時,便是發出了一聲轟隆隆的巨響。便是被那一個巨大的狼牙錘給阻攔了下來。
突然的一擊,並沒有起到效果,劉浩便是知道,要想取勝,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再次周旋了半晌之後。
劉偉達的身影,便是遲遲而來。
“快走!”
簡短的兩個字,卻是叫劉浩發現了許多問題。他不僅是發現了父親已經受傷,並且還有著一股急促的味道。
“今天就先饒了你!”
冷冷的瞥了一眼劉海,這個曾經在他背後使壞的家夥,便是直接的一個飛身,與父親劉偉達,一同遠去了。
而隨後,便是又有兩道遁光絲毫都沒有停留的,便是從一眾小輩的頭頂飛過。
看著劉浩他們遠去,還有那隨後跟上的兩道遁光。幾名晚輩麵麵相覷。臉上都是露出了驚駭之色。
“劉浩,去往前麵的將軍墳。”
聽到了父親的指路,劉浩絲毫都沒有多想,便是協同父親一起飛了進去。
幾名劉家的晚輩,在劉家村的空地上,依舊是有些呆呆的看著天,都是有些驚魂未定。
“二弟,這家夥,剛才用的那兵器,可是華山神木?”劉海的目光都是有些呆滯了。
劉濤輕輕的點了點頭,也不管大哥看沒看到自己的動作,便是回答說道,“好厲害呀!”其目光之中的那種熾熱,也是根本無法掩飾。
劉浪卻是已經撿起了地上的法寶碎片,那已經被神木斬成了兩半的手帕。呆呆的站立在原地,淚水都是從其眼角滑落。
沒有人知道,他在這件法寶上添加了多少的心血,更是沒有人知道,他為了弄出這樣的一件法寶,付出了何等的代價。而那一切的一切付出,此刻,都是隨著那輕飄飄的一劍,全部都付之東流了。絲毫都不掩飾的傷心,與仇恨,卻是在這個並不算多大的少年臉上,擠滿了。
咬著牙看了看天空,那人消失的地方。心中暗道,“無論是跑到哪裏,我都會將你找出來,並且殺掉!無論哪裏!”隨後,便是再也不理會一旁,正在議論之前驚險環節的幾名兄弟,便是直接的走回了房間。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在做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在第二天之後,人們便是再也見不到劉浪這個人了。就連一封書信,都是沒有留下,便是直接的走人了。確切的來說,應該算是離家出走吧。
而過了沒多久,兩名劉家的長輩,便是也回來了。看來心情著實有些不好,隻是看了一眼這幾個晚輩,便是說道,“都回房修煉!五個哥哥,居然連一個最小的弟弟都看不住,還在這裏傻乎乎的站著做什麼?”
夜晚的將軍墳很是安靜,隻有著鳥鳴蟲語之聲。還有一陣陣偶爾吹來的風聲,顯得格外的淒涼。
劉偉達也沒有看劉浩一眼,便是自顧自的朝著前麵走著。似乎一點剛才的急切都沒有了,就好像他們的身後,根本就沒有人在追趕似地。途中,也隻是主動的跟劉浩說了一句話。
“跟緊我!”
“父親,他們為什麼要殺咱們?”
周圍的光線突然暗了一下,旋即劉浩便是覺得四周的景物,有些模糊了。有些驚訝的打量了一下周圍,居然是在他的周身一丈之外,居然是隻能看到一篇的妖異黑色。並且其神石也是根本無法探測而出,似乎已經被困在了這個不知道多大的球籠之中。叫的劉浩,此刻除了周圍的那一片漆黑,居然也隻能見到劉偉達的背影,在跟自己指引著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