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快說張大到底是被誰殺的,莫非是你們想要包庇凶手。”說到此,三公子懷疑的目光掃向麵前的士卒隊長。
此時士卒隊長張成被自家公子的目光看的一嚇,不敢再有所隱瞞,趕緊說道:“三公子,今日上午張大便被您給活活打死了。”說到最後聲音愈來愈小,但還是被院子內的那些士卒給聽個一清二楚。
三公子的臉色此刻難看到了極點,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三公子此時恨不得地麵上有個縫,立即鑽進去,免得出來丟人。估計三公子這輩子也從未有過這般的想死的想法。
一會兒後,三公子好似受不了身後那些刺眼的目光,猛地一關門,衝處院去。
此刻怒火已經充滿了三公子整個胸膛,他恨不得院內的那些士兵,全部立刻都死去,那麼就不會有人知道自己的尷尬事情。
連信中交待的那件事情,此時也被三公子遺忘在腦後。
……
“哈哈,終於到鬥師初期了,我那大哥此刻不知道有沒有晉升成功,環兒跟本公子到父親那領取獎勵去。”此刻的二公子一改原來陰鷲的臉色,笑容掛在臉頰上。
“公子,那您的三弟呢?”二公子身邊的一位相貌清秀的女子說道。
“環兒啊,別提起他,那個廢物,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突破鬥師境界,父親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我和大哥不但修為比那廢物高,便是家族產業在我倆的手中,生意也是更加的紅火。父親卻偏偏寵愛那廢物,真是搞不懂。”二公子搖著手中的紙扇抱怨的說道。
城主張遠山的三個兒子,個個之間的關係都不好,平時見麵不是冷嘲熱諷一陣,便是直接無視,其中要數二公子和三公子兩人之間的關係最惡劣。
二公子最看不得自己父親寵愛他三弟,而三公子曾經被他二哥暗算過,從此之後隻要有二公子認同的事情,三公子從來都是持反對態度。
幾次三番下來,兩人的關係更加惡劣。
此時二公子跟著自己的丫鬟環兒向著父親的院子處走去,剛剛出門,便瞧見自己那廢物三弟,此刻一臉怒氣的從院內走出來。
二公子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嘲笑自己三弟的機會,一擺衣袍上前走去,“哈哈,三弟兒,今日是有什麼喜事啊,說出來給二哥我也笑一笑。”
聽見自己那好二哥的話語,三公子的臉色瞬間陰沉的可怕,正所謂哪壺不開提哪壺,二公子的話在三公子自己的耳中,簡直刺耳的可怕,隻是在赤裸裸的打臉啊!
二公子看著自己三弟此時的臉色,心中樂開了花,繼續笑道:“三弟啊,不是二哥說你,你看你一會兒大笑,一會兒大怒的,要注意點兒,小心傷身啊。”
本來三公子準備衝上去,與自己二哥搏鬥一番,但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二哥,竟然突破了,“二哥,你,你突破了?”
“哈哈,三弟兒,二哥隻不過是一不小心突破了,三弟你也別急哦,說不定借著二哥我的吉言,一會兒後也突破了。”看著三公子的那副驚訝的表情,他此時好像得到好大的滿足,哈哈笑道。
不給三公子說話的機會,二公子一改剛剛喜悅的麵色,歎了口氣道:“唉!二哥這些年苦啊,你看你,當年才突破鬥士時,父親大人便送你一把黃階後期的秋水劍,好似還是百餘年前我們張家老祖使用過的,而二哥我到現在還用一把黃階低期的黑鐵劍,現在終於突破到鬥師境界,到父親大人那裏領取一柄黃階後期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