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一臉嚴肅悶著頭,醉千年望著麵前初花少女漲紅脖子,憋了半天,才從嗓子裏悶出個字。
身後人頭密密麻麻排起長龍,好奇的東張西望,全是年輕少女。
“大爺,您是要奴家在這裏脫麼?”那女子露出半截雪肩,難為情道:“好多人呢,人家好害羞的!”
拋拋媚眼,隨手附上個飛吻。
“額.......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到底是脫?還是不脫?”醉千年一臉黑線,甩出錠金元寶,怒喝道。
心中歎了口氣,怎麼辦?
要是真遇上個這種極品徒弟,非但晚節不保,恐怕後半身,都要活在絕望痛苦當中。
咬咬牙,恨得牙癢癢。將冷如命從腳趾罵到發梢,才頹然做回椅子上。
在黑水城不到一日,發生兩撞驚天動地的大事,先是冷如命決定月底金盆洗手,廣發喜帖,後又東窗事發,驚現襲奶龍爪手重出江湖,辣手摧花,專門襲擊十三四歲青春女子,鬧得沸沸揚揚。
前麵的事情還好,迷途知返,醉千年老懷欣慰,本還打算去捧捧場祝賀祝賀,不料接到官府通告,當時就懵了。
從條條款款來看,襲奶龍爪手,無論年齡,還是性別,外貌,貌似形容的就是自己。
頓時焉了。
就算帶著人皮麵具,也感覺臉上無光,好幾次想撞死在菜市口的石柱上。
“夠了,不用在往下脫了!”
“拿錢,趕緊的走人!”
“下一位!”
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下來,醉千年可以萬分確定,要找的人不再城外方圓三百裏內,所以他有種感覺,踏破鐵鞋無覓處,也許那個孩子就在城內。
幹脆先把花花腸子打到青樓,這裏人口密集,又大多窮苦出身,也許會有線索。
不惜一擲千金來個包場,凡是年滿十三四歲,不論長相,看眼胸部,統統有賞。
“不是,下一位!”
“不要擺姿勢,下一位......”
“不是脫褲子,是衣服,下一位!”......
“還有麼?”淺淺抿了口酒,醉千年盯著旁邊龜公,出聲問道。
“老丈,您品味真夠新怡的,這麼多姑娘都不滿意,對了,最近來了兩位十二歲的小姑娘,都還沒有開苞,您可有興趣玩玩?”
“滾!”醉千年眼色漸寒,“信不信老夫拆了你的店?”
“還有什麼地方,老夫可曾還沒去過?要是滿意,多給你五千兩倒也無妨!”
“您誠心找樂子,比咱們迎春閣更好的,恐怕就屬藏嬌樓了!”兩眼放著光,龜公臉上堆滿笑意,道。
“藏嬌樓麼?”醉千年起身道:“明日就去藏嬌樓好了!”
聲音漸遠,人以消失不見,龜公如同撞鬼一般,努力擦拭眼睛,隻有一疊銀票,擱在茶桌上。
“記住了,今日之事不許傳出去,若是半句傳到老夫耳朵裏,殺你全家,一個不留!”
“碰”的一聲,桌子化為齏粉。
......
“愚弟深知,兄長近來座不能安,夜不能眠,不勝惶恐,明日戌時,日落黃昏,略備薄酒藏嬌樓,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