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新退後幾步,現在的他現在這片雲霄上非常耗神,已經可以肯定是眼前這幾人對自己動了什麼手腳。柏新大口地喘著粗氣,靜靜地看著他們,雖然心裏有些不甘,但是還是翹著嘴角,帶點微笑。
既然無計可施,那就用些強硬的手段吧。
於是,
一個看上去極其圓潤飽滿的天藍色靈氣團從雲涯宮一邊的茫茫雲海中突然竄出,速度很快,所以它的身後還帶著一縷霧氣,就好像從雲海之中跳躍出的一隻精靈,但沒有人看到。
這股靈氣團徑直衝向天空上的天空,那裏是柏新的方位。柏新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樣快就要動用自己儲備的靈氣團,雖說有些不舍。
方才柏新鬆開握住長槍的手時,就開始召回這位小兄弟了,在天界的雲海中,外露的靈氣團是會通過吸收不斷變大的,而這外界的靈氣就是可以供柏新自己使用。
盡管吸收來的外界靈氣是一次性的,但是卻很好用。
人界彼岸的花果山也是充滿靈氣的寶地,柏新過去的一年也是經常做這種事。所以他這時的動作看上去很流暢,沒有一絲的尷尬。
就在靈氣飛回來的時候,三個白大衣再次把刀刃對向柏新,看來他們還是想要殺了自己,柏新不知道他們哪來的深仇大恨非要殺死自己不可。
但是這些人的語氣和作風,還有那看不起柏新的眼神,都讓柏新不斷在發怒,柏新是很少生氣的。
不過既然這場比試允許攜帶著利器,那麼打打殺殺就不會受到阻攔,而大聖曾經就對自己說過:每一個帶著利刃的人都應該要做好被殺死的覺悟。
眼前那領頭的又是飛快地來到自己的眼前,手裏的兩把大刀被合實,“呲遛”一聲就變成了一把,貌似刀背變得更加厚實了。
這樣或許可以增加許多壓迫感,但柏新不懼。
白大衣對著柏新的額頭沉重地劈了下來,柏新可以感覺到他的怒氣,柏新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令這些人如此憤怒。
過於憤怒的人便容易失去心誌,失去心誌的刀太沉重,反而無力。
眨眼之間,那股靈氣就回到了原主的體內,還帶著這天界裏最為純淨的外氣。所以這股靈氣團比之前大些,還呈現出最為精致的天藍色。
天藍色,是力量的體現。
但是眼前的幾位白大衣看不見,應該是沒看見。
內氣上湧,靈氣從身體的外圍彙入柏新的丹田,再從丹田擴散出經脈,柏新用的是靈氣團吸收的外氣,所以沒有通過脈門,力量就出現了。那麼那些封鎖柏新脈門的陰險手段也就不管用了。
厚實的大刀出現在了柏新的額前,柏新立刻出手,白大衣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大刀就被柏新用兩隻手指掐住了,停下得很快,好像不需要時間。
“什麼?!”白大衣看著眼前咧來嘴笑著的柏新,並且怎麼也拉不動自己的大刀,驚呼了一聲,“這不可能!”
在他眼前的柏新突然變了,他也就突然變了。
柏新也沒有在意他的呼聲,又是重重地捏手,“砰!”大刀就在四個人的眼前炸碎開,柏新又是一個抬腳,那領頭的白大衣就握著刀柄被踢飛了。
“我靠!”他飛得挺遠,還帶滾了兩下,帶著一些雲霧停了下來。
兩邊的兩位也沒閑著,焦急地就從柏新的兩側飛跑過來,速度不算快。也是把兩把刀合成一把,應該是看著柏新沒有兵器,就想進攻得強勢些。
但是兩把大刀非常無力地砍在柏新用來格擋的手腕背部,左右手各是一刀,兩把大刀在一陣清脆的聲響後,又是碎了。
“啊……”那兩個人呆愣了一下,“不可能!好強的靈體!”
所謂靈體就是用靈氣包裹後的身軀,就好像有一層看不見的盔甲,對於神將來說,真正堅硬的戰甲,打造方式重要,但受到靈氣的包裹是更為重要的。
柏新暢快地揮出手臂,兩手蓋在他們兩人的臉上,速度很快,聲音很大聲。一個巴掌就把那兩個白大衣蓋倒,三個人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也就不敢反抗了。
柏新走了兩步,拾起倒下的長槍,它也是非常聽話了。一個槍頭頂在那領頭的脖子上,說話的聲音很響,“為什麼我的脈門被堵塞了?”
那個人本來是不想說話,但是槍頭快要頂到皮肉裏去,就隻好小心地伸手掏口袋,張開口,“是……因為這東西。”
一個小小的碟狀物被他反手握在掌心,否則柏新怕他有詐,感覺它好像還在冒著些微烈的氣味,不過一有些距離,就聞不出來了。
“那麼你們為什麼沒有事?”
“我們?我們三個都服下了相應的解毒藥方,所以……但是已經用完了。”那個領頭的好像很緊張,兩鬢發梢在不斷冒汗,流到了那銀色的槍頭上,“不過……不過等等就會沒事的!我們……也不敢把藥效維持到比試結束啊!”
柏新看著他們不像在假裝著,應該沒有什麼威脅,就移開長槍,收了手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