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水蘿兒尖呼著,淩空翻滾,軀體扭曲出一道道誘人弧線,跌到了大床上。
大床綿軟,“咿呀”一聲大響,將她彈了幾彈,方才顫巍巍停住。
水蘿兒縮身抱膝,好像觸電一樣,連滾帶爬遠離林拓與小桃紅:“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兩眼無辜的大睜著,結了蒙蒙一層水氣,泫然欲泣。
小桃紅勉力張眼,按捺不住的透體酥軟,按捺不住的媚眼如絲,按捺不住的對林拓絲絲怨懟,撅著小嘴,對著林拓肩膀狠狠一口咬下。
大被同眠,哪是那麼好實現的?
但林拓皮厚,好像牛皮一樣,這一口下去,渾然無感。
反而趁勢一加速,頓時又惹來哀啼不已,消了怨念。
折騰消停了小桃紅,林拓轉向了水蘿兒:“是誰立下血河大誓,以我為相公,為妻為妾,為奴為婢,哪怕是侍寢,也絕無二話的?”
水蘿兒嬌軀一震,停了逃脫。
那的確,是她的原話的,而且,是立了血河大誓的……
隻是,一直以來,林拓始終以禮相待,緊守自持,以至於她,她幾乎都忘記了還有這回事。
或者說,她將這事埋在了心底,隻要林拓不提,她就不去想。
但是現在,林拓提了,她也就……
幾句話將水蘿兒逼到了牆角,心理的牆角,林拓緩和了語氣:“今天,我也是沒有辦法……”
“剛才在外麵,被一個卑鄙無恥的家夥偷襲了,下了迷藥,倘若不這樣做,便會經脈盡斷,爆體而亡……”
是這樣的嗎?林拓當然不知道。
事實上,真正給別人下毒,哪有告訴別人,不怎麼怎麼做會有什麼後果的,巴不得對方不知道呢……
林拓這完全是在演戲啊,套用小說裏最爛俗的段子。
但不可思議的是,段子竟然奏效了。
聽林拓這麼一說,水蘿兒通體一震,驚慌與無助的神情頓時消散了許多,麵上浮現出幾分關切,就信以為真了:“你,你不會有事吧?”
不單水蘿兒,就連小桃紅,也放緩了賭氣的聳動,訝然看著林拓。
“我,我也……不知道。”林拓假麼三道的搖頭。
這倒是實話,內心中的隱憂,揮之不去。
相思蝶孽那麼大張旗鼓的從九天之上發動攻擊,難道僅僅是讓自己意亂情迷,好找借口大被同眠的麼?
林拓不相信。
雖然不信,但他被欲火充滿的大腦,卻完全無暇,更加深入的尋思。
隻有怎麼將異性撲倒,怎麼威逼、利誘、勸說她們配合,這塊的大腦回路,是還在正常運轉的。
除此之外,他的腦子裏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去想……
“對了,這就對了,來,來,幫她一把……”讓水蘿兒從後方攙住了小桃紅。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水蘿兒的加入,還是讓小桃紅緊張、羞怯到不能自已。
畢竟,這才是她的第一次呀!
緊張的情緒下,感官額外敏銳,被水蘿兒隻是一觸,通體好像過電一樣,興奮的雞皮疙瘩遍布全身。
水蘿兒也是同樣,嬌羞不勝,白嫩的肌膚中了情毒一樣,桃花般粉紅。
水蘿兒驚恐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如風中垂柳:“你,你,你要幹什麼?”
小桃紅練氣兩三層,體質有所提升,而水蘿兒,學的卻是儒道,雖然已經白雲煙見頂,很快就可能晉入碧冰雪,對於提升體質,毫無建樹。
若麼形容讀書人,都用手無縛雞之力呢?
他知道狀況不對,可完全失去了清醒的頭腦,根本思考不了到底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