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嘯哥早已幾天幾夜沒音訊了,奇子又下山了,若水覺得絕後的失落。她知道林喜容幹笑的聲音中的寓意,因此她巴望著奇子快一些回來,好脫離這個寨子。
“為什麼不吃了,若水?”林喜容的一個手輕微敲了敲若水的手,若水象被針紮了一般快速縮還手,並驚恐地看著林喜容。
林喜容卻象沒有事般“嗬嗬”幹樂了幾聲。
“放開我,你們這一群匪賊、強盜、牲口!”不遠方傳過來女子犀利的罵叫聲。
若水看見一個不著寸縷的女子被兩個粗大的男人架著向這個地方走來。
“這個女子上山十幾天了,還是不肯陪趙靶子睡懶覺,唉,女子嘛,生來就有便是給男人睡的,還做什麼純潔女,認為還有人給她樹牌坊,真傻!”林喜容嘟嚷著。
女子被架到了涼亭前,這個時候,若水才發覺涼亭的右邊近距離山崖的地方,用木柴搭了個架,架上有一根木柴探出山崖,那木柴是能夠上下運動的。
那兩個粗大的男人很麻利地把那女子肢體分開,分開扣在兩根上下運動的木柴三端,侍女人抬頭臥著。接下來奔到林喜容前麵說:“彙報司令,祭祀物品放好了!”
林喜容擺擺手,不知道從哪走出了一隊規整的男人隊伍。
他們齊嶄嶄在林喜容前麵站定,向林喜容敬禮,接下來又轉身麵向被綁女子。
排在最前方的一個男人卸下衣服,來到被係著的女子前麵,女子被縛住了肢體,不能動彈,但仍抬起頭來罵叫,即使她的頭懸空伸在山崖外。
男人不理女子的罵叫,恣縱地奸淫著女子。女子的罵叫聲愈來愈小,漸漸地變成為了大叫聲,男人“吭哧吭哧”地嗯著,忽然宰豬般叫了一聲,接下來稱心如意地離開了女子。
女子又罵叫起來。
又一個男人來到女子麵前,反複著相同一樣的舉止。
剛開始,若水是不願意看這場景的,湊巧她坐的座位又麵朝著祭壇。
女子的罵叫聲又變成為了大叫。
男人也叫了一聲,離開了女子的軀殼。
又一個男人下來到女子麵前,女子仍在罵叫。
“叔,饒了她吧,這樣會整死她的。”若水紅著臉上小聲向林喜容說到。
“原先她是用不著受這一份罪的,湊巧她不識抬舉,隻得由著她了!”林喜容陰沉沉地說。
祭壇上的女子逐漸停頓了罵叫,大叫聲也愈來愈小,最後變成為了慘叫,本來經常抬起的頭虛弱地垂落下山崖,很長的頭發也同時垂落下去。
可是那男人的隊伍隻走了一小半,還有大差不差八、九九個男人趾高氣揚地排列在那裏。
“叔,快放了那女子吧,她一定會死得。”若水再一次向林喜容說到。
“我便是要這樣整死她,敬拜那一些還沒來及玩女子的死亡的兄弟,這叫花祭!”林喜容冰冷地說。
祭壇上的女子已一動也不動了,可是排列成隊的男人們依舊依次來到她的前麵,跟她宣泄。
當最後一個男人哭喪般地吼出最後一聲叫叫時,守在兩旁的粗大男人刀鋒閃過,木架上的女子悄悄地滑墜下了山崖,很長的時間,才聽得見從懸崖底響起一聲沉寂的響聲。
若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涼亭的,她的前麵重複出現祭壇上女子耷拉的頭和那垂吊得秀發……返回自己的小房間,若水覺得史無前例的害怕,耳畔總在響著林喜容的幹笑的聲音,這個時候,若水指望奇子快一些回來。
太陽快下山時,奇子等扛著長長很短的槍支回來了,他們衣著不整,很疲憊,好像閱曆了一埸大戰。.
等奇子沐浴完換完衣服出來,若水正欲找他,奇子卻被人叫走了,說是司令找他。
奇子來到議事客廳,見裏邊已放好了宴會,大小頭領依次排列坐到長條桌兩旁,.奇子剛來他的大隊長座位坐下,卻被水鸛子叫到錢財豹中隊長的座位上。奇子困惑,水鸛子笑了笑,說等一段時間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