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告訴我剛剛是不是眼花了,社長是不是要占蘇七便宜?”
“蘇七居然還打了社長?我的天!這都什麼情況啊?”百裏羨羨說的一點都不誇張。
連向來安靜淡定的百裏慕慕,眼底都浮現出驚訝:“姐,你沒看花眼,我也看到了。”
“哇靠!隊長可真是牛啊當著這麼多人麵占小學妹便宜,扇一巴掌都是便宜了。”
“禁X係就是這麼可怕,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過老高你說的對這才一巴掌太少了。”
“哈哈哈……”明顯是幸災樂禍的二人組,估計平時是被顧應臣壓榨太久,翻身農奴把歌唱,get到爽|點。
項君誠眸光深深,撫著下巴若有所思。他在回想顧應臣剛剛問他那話到底什麼意思。
事情似乎不止是占便宜這麼簡單……
…
角落的氛圍,透著曖昧的凝固。
蘇七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盯著顧應臣白皙臉龐上那五道清晰的紅痕,她聲細如蚊鳴:“……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是他要非禮她在先啊。
“告訴我,你身上的血花形印記是怎麼回事?”他的嗓音像含著砂礫般暗啞。
一抬眸,蘇七對上他那雙諱莫如深的眼睛。此刻他臉上的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冷峻?不悅?痛苦?都不是,那更像是迫不及待想得到答案的渴望。
他為什麼會問那麼奇怪的問題?
想了想,她還是如實答:“這是胎記,應該是從我出生的時候就有的吧,反正一直都有的……”
因為沒了六歲之前的記憶,蘇七也隻能這麼回答。
“……你幹嘛問這個?”
模糊的答案已經在顧應臣腦海裏越來越清晰,盯著她胸前那和記憶中如出一轍的血花形胎記,猛然想起之前在引鎮項君誠和他說的那些,還有回程時她在車上說的那一番話——
--她們不是雙胞胎麼,怎麼隻有小學弟的照片?
--在我六歲那年,有一次發高燒連續燒了好幾天,醒來後便失去了六歲之前的所有記憶。
身為雙胞胎卻沒有合照,發燒卻巧不巧失去了六歲之前所有記憶。
他的小家夥失蹤那年,剛好也是六歲。
一切連貫起來,仿佛都能說的通。
…
“比賽開始了。”
“欸?”蘇七手在顧應臣眼前晃了晃,原來他也要走神的時候。
她音量重了重:“裁判吹哨子了,你該上場了。”
“……”
顧應臣收回撐在牆壁上得手,眸光定定看著她,語氣很輕卻又透著不容抗拒的命令:“去更衣室把外套穿上,等我。”
“……”
蘇七一臉懵圈盯著他頎長背影,真的好反常。
即便如此,她還是乖乖聽他的話去更衣室拿外套套上,這才回來看比賽替他加油。
啦啦花球還沒等拿好,百裏姐妹拉著她八卦起來。
“什麼情況啊,你這才一脫衣服,社長又是壁咚又是摸||胸的,好刺激好可怕啊。”百裏羨羨聲情並茂。
百裏慕慕顯然文靜很多,挽著蘇七手臂祝福:“蘇七恭喜你哦,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呢,你能和社長在一起我們真的很高興。”
蘇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