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蕭老板他命苦不?”老劉醉醺醺的看著秦飛龍,開口說道。
“或許我能幫上忙。”秦飛龍說道。聽完了老劉的一番話,秦飛龍第一個反應就是,蕭玲被鬼纏身了。
“就你?你能看病?”老劉的眼中一亮,紅著兩隻腮幫問道。
“我不會看病,但卻能捉鬼。”秦飛龍道。
“捉鬼?嗬嗬,甭提了,這蕭啟山不信迷信,曾經我也勸過他,說這蕭玲的病來的古怪,讓他找個道士做做法事,可他就是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呢?”老劉說道。
“這樣吧!既然你跟蕭老板是好朋友,你便告訴他,說我能治好他女兒的病,但前提是,你不要告訴他,我是去捉鬼的。”秦飛龍說道。
“好吧!你需要些什麼東西?”老劉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問道。
“辟邪的東西當然是要帶的,隻是我們得換個方式。你給我準備一些白公雞的血,沒有成熟的核桃仁,另外弄一些上等的好酒。你看,這些東西你弄的到嗎?”秦飛龍問道。
“要想弄到白公雞的血,上等的好酒,這倒是不難,隻是這沒成熟的核桃仁卻不好弄,你也知道,現在不是核桃成熟的季節,誰會留沒成熟的核桃仁呢?”老劉說道。
“這個藥鋪裏應該有賣,記住,不要碎的,要整整粒的核桃仁。還有白公雞的血也是有講究的,白公雞不可低於三歲,至於這上等的好酒嘛,必須是陳了十年以上的酒,不得有一點兒的閃失,若是你沒有找到這些東西,也不打緊,千萬不要以次充好,那樣便會害了蕭玲的性命。”秦飛龍說道。
“這倒是不會,我跟著蕭老板這麼多年,他對我有恩。你如果能夠救好蕭玲,別說這三個區區的小條件,就算是要我這條老命,我也答應。”老劉說道。
“劉叔果然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另外你買兩塊裱紙給我,其他的事兒,我自會處理.”秦飛龍說道。
老劉一一答應了下來,秦飛龍怕他喝醉了誤事兒,找店家要了紙筆,將需要準備的東西寫在了紙上,塞回到老劉的衣兜,這才放下心來。
下午,他們又陸續送出了好幾個包裹,這才回到大昌郵局。
吃過了晚飯,蕭啟山並不在郵局。老劉因為要準備這些材料,早早的回去了。
秦飛龍無事可做,正準備回去,卻看到範統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不好了,龍哥,莊小姐出事兒了。”範統喘著粗氣說道。
“莊小姐怎麼了?”秦飛龍聞言,比範統還要著急。
“莊小姐的車在路上被打劫了,莊小姐也被抓走了,綁匪撂下話了,讓莊玉和帶上一千塊現大洋去贖人呢!”範統開口說道。
“什麼?一千塊大洋?”秦飛龍不禁睜大了眼睛,他刷了半年的盤子,才掙了十塊大洋,這一千塊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個天文數字。不過莊碧菡家裏是開布莊的,想必一千塊還是拿得出來的。不過,他擔心的並不是莊家拿不拿的出大洋的問題,而是擔心劫匪會傷害莊碧菡,這一帶的劫匪很是凶殘,更是人麵獸心,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
“莊小姐在哪兒被劫持的?”秦飛龍問道。
“去龍平市回來的路上,車子還在,司機死了,小姐人也不見了。現在莊家上下都急得焦頭爛額。”範統說道。
“快帶我去。”秦飛龍說完,就往出城的方向跑去。
範統走的太慢,他心裏著急,便交代了範統在家等候,隨後施展鬼行,快速往城外掠去。鬼行的速度太快,秦飛龍此時還不能熟練的控製的方向,在加上心裏著急,一路上撞翻好多人。
“你撞我幹嘛。”
“我哪有撞你!神經病吧!”
“哎喲”
……
被撞之人看不見秦飛龍,大聲的叫罵著,一條街頓時便的喧鬧起來。
出城的時候,城門處的士兵有十來個,秦飛龍提速疾行,如入無人之境,如同一陣風一樣從士兵身邊跑了過去,那些守門的士兵一個都沒有發現,仍自像木樁一樣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出了城門,辨別了一下兒方位,隨即朝著左側的岔道口奔去。上次和莊碧菡分開的時候也是在這裏,此刻,莊碧菡卻落入了劫匪之手,秦飛龍如坐針氈,隨即加快了速度朝著龍平市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