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馬向前聽到秦飛龍的解釋,開口問道,顯然,他已經相信了秦飛龍的話。
“千真萬確。”秦飛龍道。
“這個賀......看來他也在打陰陽鬼書的主意,真是大意失荊州啊!”馬向前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知道是誰放的火?”秦飛龍聞言,開口問道。馬向前一定是知道什麼,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說,不過從他的言語中可以聽出,他好像有所顧忌,並不想秦飛龍知道真相。
就在這時,走進來了一個警察。
“馬爺,賀司令找你,此刻正在大堂等候。”那個警察說道。
“來的正好,送上門兒來了。”馬向前說道。
秦飛龍剛才分明聽到了一個“賀”字,莫非這人便是賀大友?
正自思忖間,馬向前突然回過頭,說道:“帶他回大牢。”那兩個獄卒應了一聲,這就要解開他身上的鐵銬。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快要離開鐵門的時候,馬向前突然回頭說道,隨即消失在走廊盡頭。
秦飛龍不禁長籲了一口氣,幸好反應及時,要不然今日很可能要受皮肉之苦了。
那兩個獄卒架著他,把他拖回到牢房,隨後鎖上了鐵門。
陳家海見他毫發無損的回來,顯得很是疑惑,隨即回過頭看著他,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還有很多的犯人都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他,秦飛龍總是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並不知道陳家海心裏在想些什麼,也懶得過問,倒頭便睡。
這一睡便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還是往常的習慣,鐵門在規定的時間被打開了。往常開鐵門的時候,也是犯人們最高興的時刻,因為他們可以聚在一起聊天打屁,甚至是打架鬥毆。可是今天,氣氛卻有些奇怪,犯人都看著陳家海,似乎他不發話,這些犯人都不敢出去。
秦飛龍回頭看了陳家海一眼,隻見他正低著頭,靠在牢房的鐵欄杆上,一手搭在膝蓋上,一語不發。頭發遮住了他的臉,無法看到他的表情。
“老大又怎麼了,我根本不吃他這一套,這半個月以來,老是窩在這牢房裏,都快要發黴了。”秦飛龍心裏嘀咕到,隨即順著走廊朝外麵走去。
“你的傷勢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吧!是時候打一場了。”陳家海說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始終低著頭。之前因為陳家海的一句話,所有的犯人這才沒有對秦飛龍動手,正是因為如此,他這才恢複的這麼快。不過,此刻他已經不再害怕這些犯人了,他已經有足夠的體力施展鬼行,這些犯人對他根本構不成威脅。
“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說不上恢複,但是對付你,倒也綽綽有餘。”秦飛龍說道。
“好,我倒是看看,你怎麼個綽綽有餘。”陳家海說完,從地上站了起來。
牢房裏剩餘的犯人這才站了起來,跟在陳家海的身後走了出來。
秦飛龍見狀,二話不說,當先走了出去。
牢犯頓時一窩蜂的湧了出來,坐在院子的周圍,把他倆兒圍了起來。
院牆很高,遮住了一部分的太陽光,而此時,陳家海正站在陰涼處。太陽光有些刺眼,一上場便處於劣勢,這樣可不好,想到這兒,秦飛龍邁著小碎步朝著院牆的一側走去。陳家海見狀,以為他這便要開打,隨即拉開了架勢。
一個標準的馬步,兩手攤開,身子前傾。一看陳家海這幅架勢,便知道他是個練家子。
可是,秦飛龍卻也不是吃素的,雖說對於武術的套路他不太在行,但卻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道理。這些花哨的招式他是不會用的,他隻會見招拆招,以最快的速度,最狠的手段製服對手,就像那日在山洞外麵製服那幾個劫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