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的相處,讓禾錦徹底改變對風綾的態度,他在自己麵前再怎麼強,背後始終有她看不到的隱傷。強悍如風綾,他不要憐憫,不要同情,不要替身,他想要的都是最好的,可是最好的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屬於他。
禾錦整個人都軟在了他懷中,甚至主動抬頭親吻著他,想吻平他心中的傷口。可她知道發生過的事永遠都不可能磨滅,風綾給她的傷永遠都不會好,她給風綾的傷也永遠都不會愈合。
即使現在將對方抱得這麼緊,也不過是互相舔舐著傷口,暫得平靜。
風綾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被她勾得徹底發瘋,赤金的瞳孔在這場迷亂中失了心智。他撕開她的衣衫,瘋狂地吻著她的身體,恨不得就這樣死在她身上。
一股撕裂的疼痛襲遍全身,禾錦抓住他的肩膀,疼得弓起身子。她雖然經曆過不少情事,可她的身體還隻是個十幾歲的處子,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劇烈的翻騰。
風綾顯然也是意識到這一點,他僵住身子愣是不敢再動彈,“你、你……”
“你就不能輕點?”禾錦咬住嘴唇,瞪了他一眼,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簡直能勾得人意亂情迷。
風綾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他抬手捂住那雙舍人心動的眼睛,吻住她豔紅的嘴唇,拚命奪去她所有的呼吸,讓她難受得隻能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
待她放鬆下來,風綾才敢繼續動作,如同對待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細致。他的性子看似溫和,在床上卻是隨心所欲,如今日這樣溫柔的風綾,禾錦還是頭一次遇到。
她喘息著仰頭,滿頭大汗,這本來是一件很歡愉的事情,怎麼換了凡人的身體就變得這麼奇怪?痛苦永遠大於痛快,想要又不敢要,讓她整個人都隻能一退再退。
她的退讓,是如矜持一樣的毒藥。
風綾把持不住,吻得有幾分用力,咬破了她的嘴唇。他將她瘦小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不斷克製自己的欲望,他知道她的身體承受不住,不想傷了她……
血染紅了床單,染在她白皙的腿上。她閉著眼睛,睫毛都在顫抖,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一下就變得楚楚可憐。
風綾吻在她額頭上,最終還是退了出來,沒有得到疏解。盡管他身上散發出的迷情香已經很濃很濃,表明他無法再忍,可他還是將她攬入懷中,忍下了。
禾錦不解,硬是回頭去看他,“不繼續了嗎?”
他忍得這麼辛苦,她還要勾引他。
風綾用力按住她的頭,不讓她轉過來,冒出一句森冷的話:“睡覺。”
禾錦百思不得其解,隨口開了句玩笑話:“風綾,你是不是不行了……”
風綾簡直想捏死她,他一把抓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提到自己身上,目露凶光,“禾錦,這是你自己找死!我要讓你這三天都下不了床!”
禾錦一下子就意識到不好,再想求饒已經沒用了。她用實力詮釋了什麼是作死,風綾用實力詮釋了什麼是三天都下不了床。整整一夜的折騰,她在人間的第一次,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