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千了,趕快把他抓起來,快”徐先生身旁的幾個保鏢好像明白了徐先生的意思,裏麵湧了上去,趁著混亂,一個保鏢從袖裏掉出一顆骰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骰子扔進了青年的兜裏,果然,那幫人把青年圍住過後很快就從青年兜裏搜出了那顆骰子,於是這顆骰子便成了他出千的證物。
“媽的,在我麵前也還敢出千,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徐先生一把推開椅子,走到青年身前,一巴掌拍向青年,可是在半空中他的手停下了,應為他的手臂上深深的插著一張撲克,這張撲克室上一輪留下的,牌小姐收牌的時候,青年特意留了下來,就是以防出現這種情況,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
“草你娘的”青年心理暗罵著,徐先生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明擺著要置自己於死地。
一張撲克深深的插進了徐先生的手臂,看得鮮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所有人都驚住了,一張紙牌到青年手裏居然能與匕首比鋒利,瞿羽幾人也是嚇了一跳,“這紙牌能當刀用?”
徐先生看著手臂上深深插著的撲克,臉色一沉,發瘋似的叫道:“給我上,媽的,我要他的性命,草你祖宗的,給我殺了他”
頓時台下也湧出來一夥穿西服的保鏢,紛紛從懷裏掏出刀朝青年衝來,甚至有兩個人掏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青年。
“上”,十多號人掄起武器衝了上去。
隻見青年從兜裏掏出了一遝撲克,右手拿出一張,夾在指間,低著頭玩弄指間的紙牌,一個保鏢終於衝了上來,咻的一聲青年指間的撲克消失了,黑影一閃,框框兩聲,片刀落地,那個保鏢正捂著自己的手腕,鮮血一滴一滴的滑落,一張撲克深深的插進他的手腕。
幾條影子閃過,指間青年手中的牌呼呼的飛出幾張,然後周圍那群保鏢裏相續傳來痛叫聲,有的人手臂上插著紙牌,有的人胸口插了紙片,終於在這個時候有人開槍了。
槍聲響起,在大廳裏縈繞,就在槍聲響起的同一時間,青年從椅子上同科一條,蹦出兩米遠,頓時躲過了子彈,可是有的人沒有青年那麼幸運,或者說沒有他那般身手,“啊”,後麵的一個看客正中胸前,當場斃命。
“好身手”在外場看戲的瞿羽、唐柔兒和馬鑫不約而同的讚歎道,如果這個人能夠拉入羽鑫會,那麼對瞿羽他們來說絕對算得上不可多得的人才,瞿羽下定決心,這個人如果可以那麼就拉回去。
唐柔兒從小習武,自然看出這這個青年身手了得:“小羽,這青年的武功不差啊”
看見了槍,瞿羽和馬鑫臉色一變,有槍,瞿羽和馬鑫背後都是一股寒氣上升,自己能夠戰勝鍾老大絕對是幸運啊,要不是自己掙白虎堂總堂和鍾晟單挑一決高下,誰輸誰贏還不定呢。
雖然眼前隻現了兩把槍,可是至少證明曾經的白虎幫是有槍的。
人已經相續開了槍,可是無一命中青年了,青年就地一滾,幾張紙牌又飛了出去,然後又聽見有刀或者是槍落地的聲音,不用說嗎,又有人中了,青年的紙牌比刀槍還厲害。
青年很快就到了門口,看客們紛紛讓開,青年瞬間衝了出去,因為有很多看客的緣故,那兩保鏢也不好開槍,隻好跟了上去。
青年到了前場,可是很快又被一群人包圍起來,看來應該是這家場子的打手,青年緊緊捏著手裏剩下的一半的撲克,冷眼看著眼前這些打手,毫無驚恐之色。
瞿羽看見了這場景,不禁讚揚這個青年的膽識和身手,自歎不如,“馬鑫,想辦法把他救出去,如果能夠把他拉入羽鑫會,那麼也算一筆不錯的意外收獲”。
“嗯”馬鑫也很欣賞這個青年,無論是身手還是賭技、膽識都有其過人之處,羽鑫會現在就缺少這樣的人才,能拉入羽鑫會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還有一個大問題就是這青年似乎與這家賭場的背後莊家有些恩怨,這家賭場的幕後老板正是自己羽鑫會,要是自己把它拉入了羽鑫會,然後讓他發現自己是他的仇人那該怎麼辦?
他是個人才,不過目前他還是一個危險的不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