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羽和那個青年躲在了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下麵,青年本想一口氣殺出去的,瞿羽卻阻止了他,讓他等一等,隻見瞿羽掏出手機,很快的撥了一串數字。
“喂,小羽”
“嗯,動手”
瞿羽說完後迅速的掛了電話,然後露出一絲微笑盯著青年是不幹活幾個把呼吸時間,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啊~”“啊~”連續幾聲慘叫,門外跑進來兩個人,“大事不好,有人偷襲”
桌下的青年聽見門外的動靜後,一臉驚訝的望著瞿羽,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眼前這人到底是誰,青年不禁對瞿羽有了興趣,從他火熱的眼神中瞿羽就能看出許多。
瞿羽笑了,一個人的好奇往往能毀掉一個人,當然瞿羽的木器不在與毀掉這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青年。
“好了,現在可以逃出去了”瞿羽微笑道。
在瞿羽幾分故意裝B之下,他看起來還真帶著幾分老成,青年不敢相信“他真的比我還年輕嗎?”
瞿羽拉著青年,箭步一跨便衝了出去,門外馬鑫和唐柔兒已經在等候多時,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八個人,這七八個人本來是門外查守的,馬鑫一上去一人就撂倒一個,後來六個人把唐柔兒圍住,唐柔兒的身手是很等的厲害,不到一分鍾這些人都躺下來。
瞿羽帶著青年和馬鑫唐柔兒會合後,三人迅速的逃走了,外麵停著很多的車,其中不乏的士,瞿羽攔住一輛的士,後麵一群打手追了出來,一寒的是隻看見瞿羽等人上車的背影,哪兒還能追上。
車子不知行駛了多久,瞿羽讓司機可以停下了,可司機來了一句:“現在不能停啊,這兒是高速公路”
馬鑫噗的一聲就笑出來了:“媽的,怎麼跑到高速路上來了!”
“怎麼,三金,難道你有高速症”瞿羽笑道,惹得旁邊的唐柔兒也露出了笑容,相比之下唐柔兒笑的很溫柔,沒有想瞿羽那樣露出幾顆白牙。
青年看著眼前三人說說笑笑的很是輕鬆,絲毫不像剛剛經曆了一戰的人,突然感覺眼前三人不像是壞人,至少沒有傷害自己的意圖,心中的戒備也鬆懈了不少,感激道:“謝謝各位的救命之恩,如果有機會,我任小風一定回報大各位”
“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瞿羽很是風度的搖了搖頭,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道,小羽,你不裝B你會升天啊”馬鑫忍不住罵了一聲:“很高心認識你任小飛,對了,你和那家地下賭館到底有什麼恩怨啊”
任小飛很是信任的道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青年姓任,名小風,家住九龍,家有一妹,打小兩兄妹就無依無靠,隻好相依為命,受盡冷眼,母親早亡,父親被人設了局在賭場上敗掉了所有的家產,然後一去幾十年再無消息,家破人亡,騙他父親的人正是今天賭場上的那個徐先生,任小風海外學的一身賭技歸來,就是為了報仇雪恨。
說到這些任小風暗歎了一聲,心中很是不甘,苦學了八年賭技,到最後還差點丟掉性命,換做是瞿羽,瞿羽也一樣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描述著自己的身世,任小風的眼睛一直是濕潤的,但是卻沒有把眼中的淚水流下來,可見他是一個堅強的人,不過瞿羽看得出其實他也很軟弱,隻是想做個堅強的人,生活所逼,他必須要充當堅強這一角色。
生活就是這麼殘忍,隻有你比生活更加殘忍之後才能好好的生活,賭場上不僅如此,娛樂圈依舊是一個殘忍的戰場。
看著眼前這性情的青年,瞿羽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家有萬億,生活在萬花從中胖,賞花賞月賞美人,逍遙無比。
瞿羽笑著笑著,突然問道:“小風,像不像幹一番大事?”
任小風疑惑的望著瞿羽,然後木然的點了點頭,雖然他沒有懂瞿羽的意思,可是男人心中都有那麼一個夢。
“如果讓你不入黑道,或者是賭場你願意嗎?”
任小飛這時候突然猶豫了,瞿羽心中一愣,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好一會兒,任小飛像是做出一個重大決定一般,道:“隻要我妹妹安好,隨便幹什麼都行”
“那真是太好了”瞿羽笑“如果你願意就加入我們羽鑫會,以後兄弟們一起打天下,我不敢承諾我能給兄弟什麼,我給兄弟的隻有一句話:隻要我有一口飯吃,我就絕對不會讓我的兄弟喝湯”
“羽鑫會!黑社會?”
“是的”
“黑、社會~”任小飛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