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流,李猛將更是覺得背脊發涼,有些後悔今日跟來,可若是不跟,那或許發生在牧家的事,用不了多久,也會發生在他李家,趙家!
“哈哈哈哈!……黑袍鬼,你想看牧家的所謂高手全部死光嗎?!”
周義府說著,一條綠幽幽,森冷陰寒的竹枝出現在他手中。
“牧城,湘西鬼竹,臨死還能感受一下湘西鬼竹的滋味。也是你的福氣!”
湘西鬼竹一出,整個牧家的溫度都低了好多,遍布陰冷之氣。牧歌掙紮著站起來竭力往牧城方向掠去。
卻發現,自己已再難動分毫!
湘西鬼竹如一條綠幽幽的毒蛇,在半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射向牧城的眉心。
在場的牧家眾人眼神噴射怒火,卻再也動不了分毫,連眼睛都不能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牧城被湘西鬼竹摧殘!
湘西鬼竹刺入牧城眉心,頓時血光和著濃稠的白漿流淌出來,牧城瞪大了的雙眼已經變成通紅!嘴巴大張,死不瞑目!
牧邪也是連眼睛都不能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牧城的腦漿血液慢慢的淌下來,從額頭到鼻子,再到嘴唇,一直向下。
湘西鬼竹鑽入牧城身體後如蛇靈活,彎曲著在牧城頭部翻絞。牧歌,牧浪,牧三,牧雪兒,牧嬌嬌,牧邪,罐兒,全部看著牧城的頭部翻湧,如一頭老鼠在其中亂撞。內心翻滾,眼睛變得通紅,兩行血淚在幾人的血色眼睛中流淌下來。
除了牧邪,牧邪的眼神越來越冰冷,投射著徹骨的寒意,看著湘西鬼竹從牧城的頭部往下鑽,從脖子到胸腹,到腿部,直到把牧城整個人絞成一團碎肉,癱軟在地!
“嘔!……”
所有能夠活動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都經受不住,就地嘔吐起來。
“黑袍鬼!還不出來嗎?畏首畏尾,連龍獅都死在你手,你又有何懼。出來一戰!不然,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的寶貝徒弟的父親!牧歌一死,你的寶貝徒弟還會跟你修煉嗎!”
“牧邪?怎麼樣!你師父在哪?你父親,可是下一個。”
周義府解開對牧邪的控製,牧邪冷冷的看著周義府道,
“你要殺我全家,自有人要滅你全族。”
牧邪毫不示弱,此時示弱,徒增笑柄。
“哼!好!那我就殺了你父親!看你還硬不硬的起來!”
周義府說著,牧歌布滿血絲的眼睛中血淚彌漫。極力扭動頭部,竟然真的給他扭動了一些,眼睛直直的盯著牧邪,一絲清淚在血淚中夾雜而落,血色的眼睛中閃現著慈性的光輝。
如猛虎看子,如鬼母看子……
牧邪灰色的眼睛漸漸恢複一絲人色,緊咬嘴唇,鮮血在唇角流出。
“噗!……”
一聲尖銳的,鑿破骨頭的聲音傳來,牧歌感覺靈魂都在這一刻碎裂了。卻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湘西鬼竹。
“啊!……”
牧浪死死的盯著周義府,眼珠都要爆碎,湘西鬼竹從他腦門中鑽入,鑽心痛苦吞噬著牧浪的靈魂,牧浪想到父親的慘狀,嚇得肝膽俱裂!渾身巨震。
“牧浪,你說,那個黑袍鬼在哪?說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湘西鬼竹在他腦門正中停住,卻如鑽一般高速旋轉,帶起陣陣腥風。
“我……我從來沒有聽過什麼……什麼……黑袍鬼……”
牧浪緊咬牙關,即使忍受萬蟻蝕心之痛,也未曾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