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六)(2 / 3)

沐風也是絲毫都不客氣,眼睛一直盯著關鍵的位置看。

“你的眼睛還是那麼不老實”。

“美麗的女人就是要給男人看的,男人的眼睛存在最大的價值就是看美麗的女人”。

“你好像什麼事都很有道理”

“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辦公室吧”。

曹豔的辦公室在二樓,這次曹豔沒讓他等太久,不到十分鍾曹豔穿了一身運動裝來到辦公室。這個時候的曹豔臉上沒有化妝,沒有了頑皮倔強,沒有了性感嫵媚。給人的感覺是那種青春古典型的。

沐風心裏暗自歎了口氣。“難怪單七爺對她這樣,一共我就跟他見了三次麵,他就給我兩種不同的風格,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恐怕都要被他征服了”。

曹豔走到吧台問沐風“喝什麼?”

“額,白蘭地吧”。

曹豔倒了一杯送到沐風麵前。

沐風輕輕喝了一口。

“好酒,六年以上的法國白蘭地”。

曹豔眼裏露出讚賞之色。“沒想到你對酒也有研究?”

沐風淡淡道:酒和女人一樣。你如果不研究它,它發起脾氣來就夠你受的了。

“這話怎麼說?”

沐風道:酒發起脾氣來會讓你渾身難受好幾天,女人發起脾氣難受的就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了。

“嗬嗬,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你想清楚了?”

“你的條件還不錯,何況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去處了”。

“好,既然你決定了,過了最後的測試我們的合作就正式開始了”。

“那是什麼?”

“你就快知道了。”

沐風還想再問,突然覺得一陣昏眩,想站起來,可是兩條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手也不聽使喚。不久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沐風再醒來就覺得頭痛欲裂,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眼前光線很暗,看不清周圍,能聽到“滴答,滴答”的滴水聲。

等過了一會沐風適應了光線,頭也沒有那麼痛的時候再觀察,自己被綁在一個石床上,頭部還可以動,周圍很潮濕,牆上掛著幾盞老式的煤油燈。一麵牆壁上還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根據他的判斷,他現在應該在別墅的地牢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沐風聽到腳步聲。一會兒的功夫曹豔走了進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穿運動裝了吧?就是為了動刑的時候方便。”說完曹豔走到掛刑具的牆邊,拿起一把小彎刀在沐風的臉上晃過。

“我很奇怪,你怎麼知道我會喝白蘭地呢?”

“嗬嗬,其實我不知道,每一瓶酒裏都有藥,你喝什麼都一樣的”。

“唉,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就算我在外麵也活不了多久的,夜梟幫的殺手早晚都會要我的命的。”

“哈哈,我真是很佩服你,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演戲?”

“能說的我都說了,你就是不信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你動手吧。”說完沐風把眼一閉,不說話了。

曹豔冷笑一聲。“如果你沒有陰謀,為什麼你到了澳門沒幾天,單七的幹女兒也到了澳門,據我了解,夏小雨可不會殺人。”

沐風心裏一驚,可是臉上卻笑了。

笑也是一種武器,他不僅能另對手摸不透你在想什麼,同事也能緩解緊張的神經,他也始終相信,愛笑的人運氣都不會太差。現在沐風能用的武器也隻有這個了。

“哈哈哈哈,什麼下小雨,下大雨的,要是真有這個人你帶我去當麵對質一下不就清楚了”

“好,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沐風被兩個人駕著離開了刑房,來到一間牢房。

借著昏暗的燈光,沐風看到麵前赤裸裸的吊著一個女人。女人閉著眼,低著頭,嘴角滴著鮮血,美麗的胴體上交叉著一道道鞭狠。兩條腿緊緊的閉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地牢裏的陰冷,還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又或是心靈上的屈辱,現在的她渾身都在顫抖。這個人正是夏小雨。

沐風的眼睛閉上了,他實在是不忍看下去了,幾天以前這還是一個青春,陽光的女孩子,現在卻成了這樣。

他又想到了熊闊海。

夏小雨在這裏,那麼熊闊海是不是也遇到不測了?難道大海死了,如果不是死了,以他的性格他是不會讓小雨落到這些人手裏的。

不,不對,大海的身手我了解,就憑曹豔手下的這些人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這中間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剛才曹豔也隻是提到了夏小雨,如果大海落入他們手中,或是他們發現大海的話她不會不說的。

真讓沐風猜中了,就在昨天夏小雨吵著要上街。她本來就比沐風來的早,從來了以後就一直在那間小旅館裏,而他的鄰居又是熊闊海,她早就有些受不了了。澳門雖然不像香港一樣是購物天堂,但是好吃,好玩,逛街的地方也不少。你把一個二十三四的女孩關在小房間裏這麼長時間,就跟你把一位高僧關在青樓裏一樣。都是不可能的事。熊闊海沒辦法隻能陪夏小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