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方韋隻感覺這個家夥所說的一句話,就好像戳中了他心裏所想的一樣。
而且這個家夥確實說的沒有錯,他就是故意栽贓陷害給那個叫李牧的同學。
而可憐的李牧注定隻是一個替罪羊罷了。
其實他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會有如此過激反應的跑去跳樓這事最讓他震驚的。
不過他思來想去一想,如果這個家夥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跳樓,那麼在他背後搞小動作這件事就能更好的被遮蓋過去。
也不會有現在的事情發生了,很可惜就是,這個鄉巴佬竟然能夠說服這個學生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且竟然還和這一市的副市長認識,不但化解了這所有的危險和難題,竟然還有那個閑心和力氣反咬他一口,這就是讓他最懊惱和絕望的地方。
聽著麵前的青年一字一句地說出他的所作所為,方韋他現在隻感覺自己滿臉通紅的,就好像被人抓住了小辮子一樣,根本無處可逃。
而在一旁淡淡陳述這個事實的於曉飛一直在注意旁邊這個家夥的情況。
在看到他這情況之後,他頓時嘴唇邊劃過一絲冷笑。
他就知道這個家夥肯定會被他說的沒有辦法辯駁,而且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證據和事實的,就憑他手裏拿著這個可笑的證據來講就是一個是實錘他根本就沒有反駁的證據。
說完之後,他還故意把手裏的小紙條遞給旁邊的副校長和校長以及這次競賽的負責人一起觀望了一下。
果然,上麵的答案和這次出卷的答案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說到這裏,於曉飛的目光就朝站在身後的教導主任方韋直直射了過去。然後就聽見他冰冷的開口質問道。
“方主任,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聽到於曉飛這麼說,教導主任隻感覺全身的汗毛全豎起來。
他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根本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件事情現在他能用來扳倒於曉飛的證據,也成功地扳倒了自己,讓他們話可說。
站在他們之間的副市長看到這一幕之後,心裏也了然了幾分。
現在一切的情況都不言而喻了。
如果他們猜的都沒錯的話,這件事情八九不離十就是他故意栽贓陷害給那名學生的。
不過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要去栽贓陷害這麼一個普通的學生。
雖然副市長不知道,但是並不代表於曉飛不知道,他知道這個家夥為了扳倒自己,不惜用什麼惡劣的手段,去栽贓陷害別人,為了達到目的,真是不惜一切代價。
雖然事實被擺在了麵前,但是教導主任方韋還是,結結巴巴的張口想說什麼。
“那就…知道也不是我做的,你有什麼證據說是和我有關係?”
他說出這句話時語言極其的不利索,同時還帶上了一絲心虛的意味,那件事還緊張的在眾人之前飄來飄去的,根本就沒有一絲堅毅和被人誣陷控訴而憤怒的感覺,
相反,他表露出來的完全就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讓眾人看起來都極為的不爽。
於小飛就是這其中最不爽的一個。
還沒有想到,證據都擺在他的麵前了,都已經事到臨頭了,他竟然還能給自己在這裏狡辯,真是死鴨子嘴硬,不到黃河心不死。
“我也沒說這個紙條和方主任你有關呢?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難道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於曉飛挑眉望著緊張不已的方主任,語氣若有若無的透露著一絲危險的意味,話語都是冰冷的,還帶著一絲嘲弄。
聽他這麼一說,方主任也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了。
他有些支支吾吾的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看到旁邊已經沉下臉色的副市長和其他人也都不敢再吭聲了,
而是像一隻灰溜溜逃跑的老鼠一樣,夾著自己的尾巴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那模樣看起來非常的滑稽。
其實現在的效果已經達到了與小飛所預料的效果。
他也不能在這些人的麵前,很直接了當的拆穿方主任所做的一切。
因為,他畢竟還是實驗學校的代表人之一,如果他在別的學校撕破和自己人撕破臉。
這樣不僅對他們學校的名譽造成影響,還可能為這次的競賽帶來一些不小的影響,這事他不能預料到的,可大可小,讓人大意不得。
所以他作為實驗中學的副校長,不管怎麼說,還是要顧及一下學校的名譽不能就這樣和他撕破臉。
因為以後他有的是機會可以好好教訓這個家夥,現在當務之急還是,順利的把競賽這件事情的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