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與於曉飛還是直接就超級囂張的那邊走了過去,由於現在門口有兩個小警察在幫他們看門呢。
所以說於曉飛也是盡可能放下心的。和金校長去談話,而且他還不知道梁輝那個家夥到底要幹什麼,所以說他現在唯一的突破點就是金校長這裏他也知道金校長的性格。
他現在在自己的手裏,如果想活命,那隻能倚仗著她,而你仗著它的效果就是必須要知道什麼回答什麼。他心裏暗暗的覺得已經校長的性格肯定會從實招來的,而且他還有讀心術,如果這個家夥不老實招待的話,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拆穿他。
所以說於曉飛可以說得上是非常信心地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還是陰沉著,畢竟經過了剛才的事情,他心裏還是有一些惱火的,放走了那幾個人,但是唯一有收獲的是金校長還沒有走,至少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強行的把金校長給留在這裏,恐怕他現在別說是金校長了,就連一個毛的線索有沒有又被他們給耍了一次,而且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就連副市長和市長那裏都驚動了。
而他這一次又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可以整治他的機會,自然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估計進校長那個家夥也知道於曉飛的性格就再加上上一次於曉飛也曾經落到他的手裏,所以說這一次他們肯定要分出個勝負。
而結果也不用多說了,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成王敗寇就在這關鍵的一刻能顯露出來。
而且金校長也很不理解,為什麼他每次派人去整治,於曉飛都會落得這個結果,要知道他現在也是多麼的不容易,而且他不僅要吸附的神秘人。
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於曉飛的反擊。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幾個機會可以對於曉飛下手,可是這個家夥就像是走了狗屎運一樣,每次都能躲過他的狙擊,而這一次也不知道那個殺手到底是怎麼暴露的。
所以說金校長在心裏也對那一個殺手憤憤不平的,他這一次可算是連累死自己了。
等於曉飛走到金校長的麵前之後而話沒說合適,看著他用那如同毒蛇一樣的眼神在他的身上來回的掃射,那冰冷的目光看的金校長忍不住的抖了幾下,他對於小飛的這個目光明顯是很不適應,甚至還有一些反感。
而金校長對於他的目光則是有意的偏頭想躲開,不過於曉飛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覺得讓他坐在他的對麵,也就是那一個接待沙發對麵的玻璃桌子上。
他的神態看起來非常的雍容,一點都沒有緊張或者是多麼狂霸的氣勢,看起來和平常幾乎是沒有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那耷拉著一張臉和那眼中冷冽的寒意。
對於目光一直和他躲躲閃閃不敢對視的金校長於曉飛也知道這個家夥肯定是心裏麵有鬼,否則他也不會這麼急切的想躲開他的目光。
有了這個猜測之後,於曉飛的心裏的把握也就多了幾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是要這個家夥栽他的手裏。
而且於曉飛他們為了不讓其囂張離開這裏,所以說特意的收拾了一下這個有些狼藉的校長辦公室裏,然後還找了一個繩子,把金校長給困了起來,要知道這可是他們這次事件中的一個嫌疑人。
而且那個綁匪還清清楚楚的叫他老大了,讓他們不得不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和那個綁匪有什麼勾結,所以說這些警察們也都非常警惕,不敢給她任何反擊的機會。
“金校長,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也不和你囉嗦,你隻要老實的交代,你後麵的人是誰我就放你走。”
於曉飛直接翹著二郎腿抖著雙腿看著麵前的男人,他的語氣非常的悠然自得,說出的話也是義烏往常的平淡無奇,但是那話中的意味倒是讓人值得深思。
於曉飛之所以說放她走,那也隻是一個為了讓他上當的誘餌,等他從金校長的口裏套出話最後放不放他走,那就是他的想法了,但是表麵上他還是要給這家夥一個甜棗去,如果他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不會介意,對他使用一些極端的手法。
要知道於曉飛也不是什麼好人,他也從來不許自己什麼好人,但是他作為教育者的身份擺在這裏,所以說也是需要收斂一些,而對於金校長之中十惡不赦的家夥,他又懶得搭理,所以說自然語氣什麼的也就狠了一些。
很顯然他的話還是起到了一些效果。金校長聽到他這麼說之後,那明顯躲閃,低垂的頭顱突然間登了一下,他緩慢地抬起頭,掃視了一眼對麵的青年,眼中洋溢了不可置信的目光,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他還能說這裏出去,他一直在等待著梁輝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