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送於曉飛出去後,賀盛也不敢再這辦公室裏多待了,馬上也跟著急匆匆的走出去。
但是站在他們身後的肖何一看到賀盛走後,立馬就一揮手低語一聲就讓旁邊的一個小弟緊緊跟著他。
那個小弟點點頭,麻利的跟了上去,最後望著兩人走遠後,肖何這才放心的趕去龍門門口。
現在那些記者還死死的堵在門口等著於曉飛出來好采訪他呢,一個個的都駕著長槍短炮,那架勢分明就是翹首以盼的等著於曉飛出來好進行一通狂轟濫炸。
其中一個蹲在人群裏帶著鴨舌帽的記者和身邊的男人等了半天都沒見到有人出來,略微有些焦急的推了推旁邊的人,低聲詢問著,“唉,你說的人呢?怎麼等了半天還沒看到人?不會是騙我的吧…”
那個蹲在他旁邊的男人也是和他一樣的著裝,頭上一頂鴨舌帽,壓的很低,幾乎看不到臉,但是那雙怨毒的雙眼缺也死死的盯著大門口,對於旁邊男人的詢問一句話也沒回答。
直到他被推的有些不耐煩了才隨便敷衍的說了一句,我怎麼知道,就繼續盯梢了。
這個男人一聽也有些不滿了,他可是聽了他的話說這裏有大曝料才帶著這麼多媒體和記者守在這裏的
要知道,他們現在蹲在這裏的地方是龍門,本轄區內最大的黑幫,他一開始聽到這消息還有點猶豫,畢竟黑幫不同於明星隱私。
黑幫是沒有什麼道德束縛的,龍門的人如果看他們不順眼,或者不滿完全可以砸了他們或者打他們一頓,這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在來之前,這個家夥信心滿滿的和他保證說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說他才敢慫恿著同事帶著這麼一大群人蹲在這裏。
可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他說的什麼於曉飛和龍門老大都沒有出現過,別說現身了,就連一根毛都沒有看到過。
可是現在想撤退都不行了,龍門現在已經派人出來守著門口了,一群人同樣也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的動作。
所以他現在很著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有成果的在這裏蹲著有什麼用呢?
其實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龍門門口一個隱蔽的小角落裏,於曉飛正站在那裏看著外麵的一舉一動。
而在他腦子裏,係統茵茵正在幫他查探外麵的情勢,他不能貿然的出現在公眾媒體場合,所以說他還是先老實的躲在一邊摸摸情況。
差不多過了不到一分鍾,茵茵留在他腦海裏說出來了一個對他來說重要的線索和問題。
“老大,外麵的記者裏有那個曾經陷害過你的記者,他就蹲在左邊的角落裏,那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就是他。”
經過茵茵這突如其來的一提醒,於曉飛也眯起眼睛朝外麵的記者群裏眺望過去。
果不其然,那個熟悉的身影,同樣的臉龐。
一想到這個男人,於曉飛的拳頭不由得攥緊,他了可不會忘記這個男人帶給他的陷阱和輿論壓迫。
不止一次的陷害他,於曉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了,為什麼總是盯著自己不放?
為什麼一次二次的想至他於死地?
如果他猜的不錯,這次記者和媒體也是他帶來的,他想看著自己出醜,他想看著自己身敗名裂。
一想到這於曉飛眼眸中的冷冽又多了幾分。
他於曉飛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俗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無疑。
既然給他了抓住他的機會,於曉飛這次絕對不會再讓他逃掉了。
給旁邊早已經站著待命的肖何一個眼色,肖何上前一步,任由於曉飛指示。
“肖何,去,讓兄弟們包抄那個帶著黑色鴨舌帽和夾克衫的男人,就是那個。”
於曉飛一邊和肖何說著,那手直接指向了蹲在地上正在哆嗦著手抽煙的男人。
肖何經過於曉飛這麼一指認,也突然發現這個人很眼熟,揉揉眼,肖何再猛的一看,一拍後腦勺。
我靠?這不是那個王八犢子記者嗎?居然還敢在這裏出現!
肖何也有點惱火,他朝身後的小弟們一揮手直接二話不說就包抄了過去,那個記者哪裏知道自己已經被包抄了啊,還是有些焦躁的蹲在地上,吸著煙看著龍門的門口,生怕錯過任何重要的瞬間。
早知道他一路艱辛的尾隨於曉飛,好不容易盼著他進了龍門,他這才拍下了於曉飛和龍門有糾纏不清的照片,打算以後憑著這個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