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葉楓這個老師儼然已經成了他們狂熱崇拜的偶像!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真不知道,可後來為了訓練施奈安,葉楓跟著往校區裏遛了幾圈,這就讓有心人給認出來了。
這不正是那天在軍訓場上三幾下功夫就撂翻了兩個教官的高富帥嗎?
於是乎,這幾個家夥恍然大悟,險些沒直接拜倒在葉楓腳下!
在這種場合吃飯,不但不需要花很多錢,而且還能感受到更加熱烈的氣氛。哥幾個心情一舒暢,張口就要了兩箱啤酒,誓言誰要沒喝醉誰就是烏龜王八蛋。
瓶蓋一啟,十個人就這樣對著瓶子吹。
年輕人就是這樣,酒過三巡稍有了點兒酒意,話茬子總離不開葷-段子。
“就我爸他們領導,上次開會,做了個總結:我們工作搞不好的原因主要有仨,一是像寡婦睡覺,上邊兒沒人;二是像雞,上邊兒老換人;三是像和自己老婆睡覺,自己人搞自己人!瞧這領導,總結精辟不?”喝著喝著,雷道仁忽然發話了。
“怎麼,你不是個富二代嗎?怎麼聽著你老爸還是公務員啊!”葉楓問道。
這貨歎了口氣,說道:“誰說我是富二代了?我爸才是!”
“那感情你爺爺還是個腕兒呀!”
“不,我爺爺解放前是腕兒,解放後就被批鬥了,後來才發的家。不過問題都在他身上,解放前夕他被捕了,第一天人家毒打他沒招,第二天給他灌辣椒水他也沒招,第三天人家用美人計他忍不住就招了。結果第四天他還想再招呢,可誰知道呀,媽-的第四天竟然就解放了!”
眾人大笑,馬丕侯忽然想起了個事兒,也說道:“前段時間,我爸出差下鄉去調查總結,有一個村的村長還做了這樣一個村情介紹呢。他說,俺們村穿衣基本靠紡,致富基本靠搶,媳婦基本靠想;通信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性-生活基本靠手!瞧,這村兒精辟不?”
“後來也是進了那個村兒,想看看人家的掃盲情況到底如何,於是我爸那秘書就問了一下村長的老婆,問她認不認識‘被子’倆字,可結果她不認識。於是秘書就給了她提示,說晚上睡覺時你身上是什麼?她說是她男人。秘書接著提示,說你男人不在的時候呢?她說,我男人不在的時候,那就是村支書呀!”
眾人笑得前俯後仰,又一哥們兒說道:“我爸是局裏的,有一次發生了這樣一起案件,話說是個男人偷偷溜進了一戶人家裏,想要對那家的女人那啥。忽然她丈夫趕到,正見那男人壓著自己老婆,於是掄起鏟子就往那家夥屁股上招呼。得,這下可好,女人悲催了,大聲罵道,該死,老娘反抗了半天他沒得手,卻被你一鏟子給拍進去了!”
這幫爺們兒太逆天了,哈哈大笑得就連周圍的人也跟著一塊兒笑起來。
但這中間,卻惟獨施奈安笑不出來。就剛才那段子,似乎讓他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兒。
葉楓趕緊揮手示意大夥兒安靜下來,拍拍他的肩膀正要安慰呢,他卻主動開口了,隻是顯得很是沮喪。
“老師,你說,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那個男人呀?”
可沒等葉楓回話,雷道仁卻一下子又把話頭給搶過去了,粗聲粗氣地嚷嚷道:“你算啥最悲催的男人呀?知道這世界上誰才是最悲催的男人嗎?”
“炮兵連的炊事員呀!喏,他戴綠帽子,背黑鍋,還隻能眼睜睜地看別人打炮!他不悲催,誰悲催呀?”
這話精辟,說得大夥兒又笑了,就連大排檔那很顯然都已經過了更年期的老板娘也跟著笑了起來。
施奈安嘿嘿跟著大夥兒傻笑,但葉楓知道,他心裏確實不好受。
“那好吧!既然大夥兒都踴躍發言了這麼久,這已經證明,大夥兒的積極性都很高呀!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這個老師,就來給大家做個總結!”
葉楓舉著杯子站了起來,說道:“人生啊,總是充滿哲理的……生活,就像被強J,要麼反抗要麼享受;工作就像嫖-妓,你不上別人上;社會就想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雙手去解決!小施,明天好好自-慰,既然那玩意兒憋得你難受,那就用你的雙手,把他射地上去!”
“……”
大夥兒吃著喝著聊著正開心。忽然,一行人從大排檔旁邊的酒店裏出來,原本是想往那邊走的,可在看到這夥正喝著聊著火熱朝天的年輕人後,便全都走了過來。
一幫人過來,感覺黑壓壓一片,足有三十好幾個。
“喲,原來是葉教呀!幸會幸會,隻是沒想到,今天晚上你們也出來吃飯呀!哎呀,也不早說,早說的話,那咱們就一塊兒到酒店裏去熱鬧熱鬧了,也不至於讓各位,在這種地方聚餐呀!”張東秀一臉得意,左右看了看這大排檔的條件後略顯鄙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