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你幹什麼去?”
林冰心看著張秋生那決然的樣子有些害怕,忍不住在後麵喊他,可是張秋生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讓林冰心覺得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不知道他是怎麼會?直覺得今夜的他有點不一樣了。
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想要把侵犯他的人撕碎吞厥。
“怎麼心裏這樣不安呢!”
林冰心一個人低喃著,有些後悔把王飛雪的事情說出來,萬一,張秋生為自己出頭,會害了他的。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寢室,夜深了,同學們都已經熟睡,她輕手輕腳的來到自己的床鋪。
和衣躺下,卻一點睡意都沒有。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時都無法接受。
尤其是今天簡言向她表白的事情,她突然變得患得患失的,總覺得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不真實。
寧致遠聽著電話那頭的彙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這個王飛雪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這個王總,既然連自己的姑娘都教育不好。那也不配再坐那個位置了,讓他回家享福吧!”
寧致遠對電話裏吩咐著,他身上的寒氣逼人,眼神變得淩厲。
“可是,他知道咱們的事情,會不會狗急跳牆啊?”
電話那頭猶豫的回答著,寧致遠聽完低沉不語。這個隊友選的不怎麼樣?良久對著電話吩咐一句。
“死人就什麼都不會說了。我記得他血壓很高是吧?他媳婦好像是不本分,讓他看一場好戲吧!”
“是。”
事情處理完,寧致遠撂下電話坐在老板椅上深思,良久拿起電話。
“喂。”
電話那頭傳來混沌的聲音,顯然是被從熟睡中吵醒的。
“楊總,打擾你睡覺很不好意思。”
寧致遠清冷的聲音,讓楊總一下子從半夢半醒中清醒過來。急忙坐起來畢恭畢敬的回答。
“沒事,我也是剛睡,寧總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辦嗎?”
“王飛雪。”寧致遠隻是說了一個名字,楊總就明白了。
“她確實是太過分,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
“她做錯事應該受到處罰,我希望楊總能秉公辦理。”
寧致遠的話讓楊總楞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急忙點頭回答:“是,這件事我一定秉公辦理,絕對不讓一個人逃過懲罰。”
雖然是官麵上的話,但是這可不是應付簡言時候的態度,楊總明白寧致遠的意思,王飛雪惹了不該惹的人。
放下電話楊總擦了一把冷汗,這個林冰心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看著沒有一點背景,結果後台不是一般硬。
放下電話寧致遠笑了,他的笑帶著點諷刺的危險氣息,讓他周身都散發出引人淪陷,又讓人不敢接近的冷酷。
寧致遠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來到落地窗前,一口喝盡杯中紅酒,像個儒雅的教授一般俯視著窗外,好像剛剛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和命運的與他不是同一個人。
王飛雪在家裏心神不寧的來回渡步,今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成功沒有?怎麼到現在二毛都沒給自己打電話?
王夫人,看到王飛雪在客廳時有些猶豫的止住腳步,想著今晚上該不該出去?這個小丫頭可是很難纏的,但是不去,心裏又有些不甘心。
好不容易情人來電話約她去酒店,不去心裏刺撓的。要知道,他都好久沒有給她打電話了,還以為他把自己給忘記了。
電話裏情話說了一籮筐,臨了,小情人還幽怨的說,今晚若是見不到她,他就活不了了。
這不,放下電話她就坐不住了,跑到浴室裏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一想到小情人那帥氣的樣子,還有那床上的雄風,她的下腹就湧出一股熱流,今天就是下刀子,也阻止不了她去約會的決心。
王董事長早就不行了,兩秒倒。在夜裏除了掐就是咬的,整個就是一個變態。若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她早就離開這個糟老頭子了。
“你幹什麼去?”
王飛雪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想要偷偷溜出去的王夫人。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樣子就來氣。自己不是正經女人想的也是齷蹉事。
“打扮成這樣,出去幹什麼?會情人?我告訴你,敢給我爸爸戴綠帽子,我弄死你。”
王飛雪插著腰堵在王夫人前麵,,囂張的樣子哪裏還有平時的嫵媚動人,整個就是一個討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