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雪驚恐的睜大眼睛,她想喊那個警察回來救她,可是那個女人根本不給她機會,騎在她的身上,對著她身上用力掐著。
“姐幾個來給她鬆鬆筋骨,人家是嬌小姐,需要咱們給她按摩。”
那幾個女人也早就看王飛雪不順眼了,嗷的一聲都撲上來,王飛雪被打的滿地翻滾,嘴裏被塞進一雙臭襪子,想喊都喊不出來。
“別讓她臉上受傷,下手注意點輕重,別打死了。”
為首的女人吩咐著,於是王飛雪就慘了。那如花似玉的小臉一點傷沒有,身上卻被打的青紫一片,這些女人真損,專門往她嫩肉上掐。
疼的她拚命的翻滾,心裏想著先躲過今夜,好漢不吃眼前虧。明天,她就要這幾個敢欺負她的女人,付出代價。
“好了,他媽的累死老娘了,把她扔到尿桶旁,讓她體驗體驗咱們下等人的生活。”為首的女人擦了一把汗,讓大家停下,看著滿臉淚水的王飛雪狠狠罵著。
“哈哈,是呀!這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沒出過力,今天讓她也知道知道人間疾苦。”
“媽的,一樣是人,憑什麼她就該過的比咱們好?”
“就是,還不是她會投胎?有錢就開始欺負咱們,今天讓她嚐嚐人下人的滋味。”
其他幾個女人也符合著,這已經上升到階級矛盾了,她們把自己的窮都歸罪到這些有錢人身上,也不想想誰讓你犯罪了?為什麼不好好工作賺錢?總想著不勞而獲?
她們不敢惹這些有錢人。收拾他們的後代也挺解氣。王飛雪被拽起來扔到尿桶旁,有個女人壞,還特意在她的眼前解手,故意尿到王飛雪身上。
王飛雪渾身疼痛,聞著尿騷味惡心的狂吐起來,臭襪子被她取出來,一不小心把尿桶弄翻了,引來又一番的毒打。
那些女人看著被她弄髒的床鋪和這刺鼻的味道,氣的抓起她拽著她的頭發,用她的身體去擦那滿地的尿漬。
“救......”她剛喊出一個字就又被塞進一雙臭味子。
第二天一早,民警就過來給王飛雪錄口供,當監獄值班的警察過來提王飛雪的時候,被她的模樣嚇了一天。
隻一夜的功夫,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被折磨了沒有人樣,臉上蒼白,眼圈發青,嘴唇慘白,眼神渙散。這還不算,身上還一股惡臭,現在看她,就像街邊討飯的瘋婆子。
“怎麼回事?”
值班警察皺著眉看著號子裏的其他人,厲聲的詢問。這些犯人怎麼膽子這麼大?即便王飛雪是新來的,她們也不該欺負她。
“她.....昨天晚上.....發瘋了。”
昨晚領頭的女人有點害怕了,她眼珠轉了轉把一切都推到王飛雪身上,反正她的臉上沒有傷。
隻要大家咬死了,是她自己弄的,警察也沒有辦法。
“太過分了,弄出人命你們要負責任的。”
值班民警瞪了她們一眼,扔下一句話就喊王飛雪出號。王飛雪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她隻要一動渾身都疼。昨夜她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覺著這是她人生的一大汙點。
她狠狠的瞪著值班民警,她把怨氣發在警察身上,怨恨他沒有把自己放出去,也沒想想誰讓你犯法了。
警察本來就是維護社會平安的,你犯法不抓你?真以為有錢可以解決一切呢?
王飛雪的嗓子早已經說不出話,昨晚聲嘶力竭的慘叫已經把嗓子喊啞了,現在她連咽口唾液都很困難。
這個仇她記下了,等出去了一定會報回來的。掃視了一眼屋裏的女犯人,她要把她們一一記在心裏,不會輕易放過她們。讓她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她若不報就不姓王。
值班的民警捂著鼻子皺著眉看著她,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太難聞,離一米外都能熏你個跟頭,簡直就和癱瘓在床上多年的病人有一拚了。
“快走吧!那邊有洗澡的地方,趕緊洗。洗完了還要提審呢!”
“你出來,幫她洗幹淨,然後換上幹淨的號服,真是給我惹事,這件事等著接受處分吧。”
值班民警把帶頭的那個女犯人喊出來,誰做的誰收拾殘局。
淋浴室裏,王飛雪站都站不穩,看著自己雪白如玉的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青青紫紫的,顯示這昨夜她受到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