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他做了林耀祥的保鏢,這才能守在他的病房。如果他沒在的話,林冰心今天一定會被打的很慘。
大手拂去臉上的水珠,他決定幫林耀祥去找那個淑儀,直覺告訴他,或許會和林冰心有關係?
周六的清晨
林冰心昨夜沒有睡好,心是矛盾的,一會兒想東,一會兒想西。
借著月色,她將脖子上的半枚梅花玉佩拿起來,對著月光照著,想看看上麵有什麼玄機?或者有什麼字?結果是失望的,那就是半枚梅花,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媽媽隻告訴她爸爸可能在北京,這玉佩就是信物,可是他叫什麼名字?多大歲數?這些媽媽都沒有說。
這真的好奇怪,難道當娘那個負心漢是存心騙媽媽?所以沒有告訴她真實姓名?
或者媽媽是沒有來的及告訴她,就香消玉損了。僅僅憑著這半枚玉佩,她該怎麼找到爸爸?
媽媽的日記,她基本都翻看過,上麵記載著他們相識的種種,還真是夠浪漫。
隻是這浪漫如同櫻花般絢麗,也同樣花期短暫.來的快,逝去的更快。
隻留下傷悲,陪著媽媽度過餘生,那些在一起美好的時光,就是支撐母親堅持下去的理由。
看媽媽日記上所說,那個負心漢很帥,很有氣質。她還的日記裏還寫著,她在看到寧致遠的時候就想起爸爸,兩人的氣場完全相同,有教養,有地位。
致遠可是一個癡心的男人,難道爸爸也是嗎?可是他若是癡心漢,為什麼一去不回頭?
或者她誤會爸爸了,他也許已經不在人世,所以才沒有履行約定?
歎口氣放下手裏的玉佩,她隻是想完成母親的心願,將媽媽的日記,和這半枚玉佩交給那個男人,告訴她,母親說的話......
思緒飄回醫院,董事長現在怎麼樣了?她離開的時候,他還昏迷不醒,那樣子真是讓人擔憂。
想到他,就想到了他老婆。這女人,為什麼瘋了一樣襲擊靠近她丈夫的女人?
難道是董事長之前有過出軌行為?所以,她才會對他身邊的女人充滿戒心?
如果真是這樣,她覺得她很可憐,變心的男人還要來做什麼?把自己弄成一個妒婦,每天患得患失的,真是不值得。
“簡言.....”
林冰心低聲叫出這個名字,原本是藏在她心底的人,現在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麵前,在她危難的時候,幾次伸手相救。
說不感動是假的,今天若不是他攔在自己身前,後果不堪設想。
不光是容貌毀了,名聲也跟著毀掉,那護士看張佳的眼神,她看的清清楚楚。
就算是她辯解,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她是無辜的,隻會成為人人唾罵的小三。
即便是離開旭日,那名聲也會伴隨她。想到這裏她就不寒而栗,周一還是向人事遞辭職書吧!盡管她需要這份工作,但是和名聲比起來,餓肚子是小事。
清晨陽光照進臥室,林冰心才戀戀不舍的起床,今天還有事情要做,不能享受床上的溫暖了。
這個季節,北京的屋裏很冷,蓋著棉被都感覺不出熱。早晨離開被窩的時候,絕對能體驗到冷的發抖是什麼滋味?
快速的穿好衣服,到衛生間梳洗。小寧念聽到媽媽起床了,隻穿著線衣線褲就跑到衛生間。
“寧念,去把衣服穿上。”
見兒子穿這麼少,林冰心急忙放下手中的毛巾,抱起兒子就往他臥室走。
“媽媽,不冷。”
小寧念抽抽著小臉,他要尿尿好不好?媽媽怎麼把他送回臥室了?
“把毛衣穿上,還有絨褲,這麼大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
林冰心一邊碎碎念著,一邊把衣服放到兒子身邊,自己站在一邊看著他。
“媽媽,給念穿。”
誰知道?小寧念竟然學會耍賴了,仰麵躺在床上看著媽媽笑。
那賊兮兮的小樣子,就像是媽媽若能幫他穿衣服,是撿到大便宜似的。
“自己穿。”
林冰心雙手環胸,並沒有上他的當,眼中含笑,可是臉卻板著。
“哦!”
見撒嬌無果,媽媽又好像是生氣的樣子,寧念隻得從床上爬起來,自己套毛衣。
那烏溜溜的大眼睛,偷偷的觀察媽媽的表情。
看到兒子這可愛的一出,林冰心實在是憋不住,把臉扭到一邊偷偷的笑了。
“寧念,媽媽今天出去給你找個幼兒園,你告訴媽媽想不想去幼兒園?”
寧念看了媽媽一眼,垂下頭擺弄著手指,沒有回答林冰心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