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辰的要求,他們是把符籙燒掉,然後用灰燼兌水。
看著這一杯發黑的符水,夫妻兩人還真的不敢給自己的女兒喝。
夫妻兩人一直都是把劉思雨當作是親女兒一樣看待,現在這一杯符水看著就讓人害怕,他們哪裏敢給劉思雨喝啊。
“李辰,這東西真的有用嗎?”劉福濤是端著符水先聞了聞,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沒問題,相信我,給她喝吧。”
“可是……”
“別可是了,想要她恢複,就給她喝了。”李辰現在也是有些不耐煩了,沒想到這夫妻兩人如此的婆婆媽媽,這樣婆婆媽媽的性格是怎麼坐上副市長的位置的。
最後劉福濤是一咬牙,他也是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了,他是直接把符水端到劉思雨的麵前,隨後讓劉思雨喝下。
當劉思雨喝下符水之後,夫妻兩人是緊張地看著劉思雨。
“好像沒效果啊。”過了一分鍾,黃曉靜說道。
“再等等。”李辰說道。
夫妻兩人繼續等著,這一等就是十分鍾過去了。正當劉福濤想要發火,痛斥李辰的時候,劉思雨突然是開口叫道。“爸爸,媽媽,我怎麼了?”
當聽到劉雨思叫他們爸爸媽媽的時候,夫妻兩人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了,他們是緊緊地將劉雨思抱住,而黃曉靜也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李辰是沒有打擾他們,他也是可以理解這做父母的。
過了幾分鍾,劉福濤先放開了劉思雨,他是激動地對李辰說道:“李辰,真的是太感謝你了,你真是神了。真後悔那天沒有相信你,要不然囡囡早就恢複了。我們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感謝你了,李辰你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吧。”現在女兒恢複了,劉福濤的心情也是非常的好。
“我可不是為了要你們感謝才幫你們的,如果我真的要你們感謝,我也怕你們給不起。行了,我都說了,相見是緣分。”李辰說道。
“太感謝你了,以後有什麼事情隻要是用得上我劉福濤的,我一定在所不辭。”劉福濤對李辰說道。
李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女兒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嗎?”
劉福濤一驚。“這還有原因?”
“萬物皆有因,來的時候我就問你,你們是不是剛搬到這裏不久。而你的回答是,這是你朋友賣給你的房子,對不對?”李辰問道。
劉福濤雖然不知道這和自己的女兒變得癡呆有什麼關係,但是他還是很認真的回答道:“沒錯,我那朋友和老婆離婚了,他說不想留在這裏,就把這裏便宜賣給我了。”
“恐怕你那朋友不是因為和老婆離婚才離開這裏的。”李辰說道。
劉福濤和黃曉靜兩人同時一驚,不是因為和老婆離婚,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
“李辰,究竟是怎麼回事?”
“跟我來。”
說著,李辰是把夫妻兩人帶來了院子裏麵,他是指著一花壇說道:“這裏麵的花是你們種的嗎?”
劉福濤搖了搖頭。“不是,我們搬來的時候就有,我們看這裏的話長得很茂盛,而且也很好看,就把它們都留下來了。”
李辰聽話,歎了一口氣,搖頭道:“找一個鋤頭來,你們在這裏挖幾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劉福濤夫婦兩人是很奇怪,為什麼要拿鋤頭來挖呢?不過因為李辰是剛剛幫他們治好了劉思雨,現在他們還是很聽李辰的話,既然李辰要他們找鋤頭來挖,那就挖吧。
“我去記得儲藏室裏麵有鋤頭,我去拿。”黃曉靜說了一句。
隨後她是跑到儲藏室裏麵,過了有兩三分鍾,她是拿著一把鋤頭出來了。
劉福濤從黃曉靜的手中接過鋤頭,走到花壇裏麵。“李辰,是從這裏開挖嗎?”
“沒錯,挖吧。”
雖說不知道李辰的用意,但是劉福濤還是挖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是什麼都沒有,然而就挖了有幾分鍾後,他感覺到挖到什麼東西了。
“李辰,好像有什麼東西。”劉福濤說道。
“不出意外的話是屍體。”李辰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夫妻兩人一聽是屍體,嚇得是渾身一顫。“李辰,你別和我們開玩笑。”
“開玩笑?我可沒有這個閑工夫和你們開玩笑,我就告訴你們吧,我剛到你們這裏就感覺到煞氣,同時我也找到了你們女兒瘋癲的原因,那就是她被一直困在這裏的亡魂給纏上了。而這隻亡魂似乎是一隻地縛靈,她沒有辦法離開這裏。而她也一直在花壇這裏徘徊,所以說我覺得這花壇裏麵有秘密。”李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