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絕對要生病。”我篤定的講道。
木雁不太清楚,說:“怎麼了啊?”
“那個,”我扶額笑著說,“是我生病啦。”
“青跡……真是名呆瓜!”木雁無奈萬分。
我走進坐到她周圍的小石凳上麵:“別誤會啊,我並非想要叫你也生病才跟你接吻的,其實這全是你的責任,哪個叫你生得這樣漂亮,而且如此一個氛圍,特別是和我單獨一塊兒,我怎麼可能控製得了我的衝動啊?”
“喲,如此講還成了我的責任啦?”木雁望向我。
“沒有沒有,你那責任是天生而來,沒法改變。但我那些錯全是成長中形成的,通過矯正仍舊可以端正的。”
“沒錯,偶爾天生具有的確非常無奈的。”
“你就甭得瑟啦。”我湊過頭低聲的跟她講。
“什麼,青跡……”木雁的粉拳不輕不重打到我伸湊進的腦袋上麵。
沒過多久,雨慢慢停下,清涼的微風將雲朵吹開,一個彎彎的月亮懸於空中,非常的愜意。雨過天晴有泥土的芬芳,周圍充斥著戀愛的氛圍,蟈蟈又不停地進行著下一場演唱,樹上的蟬同樣開始沒有盡頭的嘶吼。
“不早啦,該去學校了,早上還要上課的。”木雁拽拽我。
“這就回去啊?”我心裏挺不情願。
木雁使勁拽我,我站起來抓緊她的手離開涼亭,這次並沒有被拒絕,我說:“成為我的另一半行嗎?”
“你認為呢?”看來她答應了。
我勾起嘴角,與她十指緊扣,甜蜜無比。
“你可能像沈年誌一樣不?”她害怕般的詢問道。
“不可能。”我非常嚴肅的告訴她。
“我繼續問個事情好了?”木雁又講。
“講啊。”我很愛她如此的稚氣。
“那麼,”她樣子非常無邪,“你會經常拉女生的手不?”
我拉緊她的小手道:“青跡隻拉小雁的手而已。”
那天的甜蜜到得非常出乎意料。
“靜嫻,你覺得像這樣子掛可不可以啊?”四崽邊掛上裝飾邊征詢意見,“喂!葉子把膠卷扔我用一下。”
葉子扔膠卷給他:“等下要到幾個人呀?”
“我也不清楚,不過很多,全是靜嫻自個兒叫來的的。這三百六十天才一回的日子肯定要重視它啊!”四崽粘著膠卷,“靜嫻,青跡它可以趕到嗎?”
“青跡哥?恐怕是不能來參加了吧。”馬靜嫻將蛋糕端到冰箱裏。
“青哥他不參加了啊?”葉子問四崽。
四崽由板凳上蹦到地上:“不能來了今天,這個月月初他的堂弟有婚禮,早幾日就回去了,怎麼也要記得我們靜嫻也在月頭過生日吧。叫他遺憾這好了,這一次來參加的可全部是中師裏的美女呀!”
“打住吧哥,”馬靜嫻喊著,“你這一次朋友到了就不準亂講了,不要見著誰長得美麗便粘人姑娘的身後糾結不清的。”
“我像那種人嗎真是!”四崽燃上支煙道,“你上一回撂我挑子的那個姑娘我可看不上,所以不用向我引薦她了啊。”
“你的還真的是消極肚腸呢?我不是和你講了她是給小朋友當家教去啦!她算得上我這個係A班中最美麗迷人的女生了,跟我在同在街舞社裏麵。”
四崽狹促的笑著說:“肯定是一鬧騰的姑娘吧?否則你那勞什子的‘躍動陽光社團’會看上她啊?”
“一邊去!”馬靜嫻扔給四崽一記眼刀,“那女生可是從小開始學芭蕾舞的呢。”
四崽努努嘴巴狡辯:“肯定不可能是太優秀的女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