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林講:“如此呀……誒,就在這個位子停,那我先走的哈。”
四崽停下,望向代林都到小區中身影,喃喃念道:“這又來了個蘇州的女生……”
我菜沾上枕頭,但立刻被此粗的扣門聲給拉起來,滿臉不耐煩,大叫了一句:“馬上就來,我穿褲子在呢!”
整理好自己,扭開大門,馬靜嫻風風火火擠到我的屋裏,我闔上門問:“這好好的周末,還這麼早你說你這死姑娘跑到我這裏來做什麼啊?有時候要在意點別人的看法。”
馬靜嫻立在沙發前定定的凝視我,但我看看鏡子裏,評價起來:“我除了冒了那麼點胡渣沒奇怪的地方啊?怎麼,但是的確是非常英俊就是。”轉過腦袋衝她講:“盡管我英俊也不要死死望向啊,坐,坐沙發上先休息一下再望。口幹了的話壺裏有涼白開,自個兒喝,那我先去洗臉、刷牙、刮胡子的。”
馬靜嫻一後麵坐到沙發裏,說:“到底昨個兒夜裏你做什麼事情去啦?”
我呆立片刻,假裝著沒理解:“昨個兒夜裏?就是跟你哥侃大山在呀,咋啦?”
馬靜嫻心神不寧的道:“在那前一段時間呢?”
“那個時候……”不禁撓撓腦袋講,“跟一名朋友呆在一塊兒。”
“我看是你的女友才對?”馬靜嫻不鹹不淡的說。
我笑著說:“你聽說了啊?從你哥那裏聽來的嗎?”
馬靜嫻的表情嚴肅起來,由沙發裏“蹭”的站起身,來到我的眼前,不自覺的我向後倒退了一步,接著她說:“你怎麼早些時候不讓我知道?”
我冠冕彈簧的辯駁說:“沒有,我跟她這不才就開始在一塊沒多久嘛,所以這樣才想著別忙著通知你啊,指不準某一言不合嗝屁的就給談崩了到時候你這姑娘肯定會幹擔心對吧?我還不是盤算著不要叫你操心我。如果早明白你這樣想瞧瞧青嫂是啥樣子,我在跟她好前準會通知的,也好叫你來替我把關把關嘛!”
“誒誒,你甭在這我說些有的沒的的東西!”馬靜嫻講,“你的那口子哪找來的啊?”
“她,講給你你聽也不會知道,”我扯個慌說,“她是我那醫院裏麵一醫生,很養眼,找一天叫青哥領你瞧瞧啊。”
“你唬小孩在吧!”馬靜嫻披露我的期滿,“在家哥全和我講過,是一個叫木雁的女生,跟我在同個大學裏麵!”
我不好意思地幹笑道:“嗯……沒錯。”
我瞧見馬靜嫻眼框有水在溢滿,忍耐住沒讓它滴落,開口講著:“莫非你真的不清楚啊?”
和馬靜嫻認識的這麼長的時間中,從沒有看到過她現在的模樣。一直都是喜歡搗亂喜歡講話並且開開心心,沒心沒肺天真爛漫的馬靜嫻,說話時居然有點嘶啞:“昨個兒習武我跟哥到你屋子口哪裏坐了很長時間,哥他和我講了你跟木雁的情況。然後我並沒有等你到家就離開了,晃蕩在街市中思考著,我覺得我不可以再失去了,不能與喜歡的人擦肩而過……”
“什麼?昨完四崽沒提到你先前也哎啊。”我大腦回放昨晚和四崽的交流,咒罵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提到這個,“那個……為何說和喜歡的人擦肩而過……”我話沒有講完,馬靜嫻一下把我摟緊,靠近我耳旁慢慢但認真的講:“我很喜歡你你。”
昏。
確實昏了,似乎整個軀體都失去了實體,肯定並非被喜悅弄昏的。
我紋絲不動,愣愣的將軀殼僵硬的任馬靜嫻摟著。
並非我不願意動彈,但使是了全力偏偏動不起來,甚至是抬抬手指都做不到。隻能闔上眼睛,黑暗襲來,突然更昏了。
逐漸的,能夠感覺到我的肩膀上麵被水漬打濕掉,我清楚水漬來自哪裏,是馬靜嫻的眼淚。
不管怎樣我也很難想到這樣活潑樂天派的馬靜嫻會流眼淚,我要如何處理?
不對嗎,難道是我身上的責任?很難弄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