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兄弟(1 / 3)

看著狼狽離去的七個人,章少鵬終於回過神來看著張得喜怔怔說道:“怪不得。”

江問渠把打火機遞向章少鵬,後者趕緊接過,有點受寵若驚的章少鵬點上剛才張得喜給他的煙,目光來回在江問渠跟李滑身上流轉。

江問渠淡淡一笑,有點解釋的意味,“沒什麼奇怪的,我跟滑子是從小在山裏打架長大的野孩子,有點力氣也有點打架的技巧。”

章少鵬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四個人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多也沒有再來什麼人,這倒是在江問渠意料之外。

按理說像周全雄這種目無王法的“山頭老大”應該會立馬帶一群人殺過來把江問渠幾個人碎屍萬段為自己找回場子的,可居然就這麼沒動靜了,有點蹊蹺。

滑子也慢慢的沒了興致,打起了哈欠,說道:“他奶奶的,這個周狗熊果然是個龜孫子,滑爺我還想找找幾年前的感覺呢,看來是沒戲了。”

這位在李家村有缺德皮條之稱的滑子,自從初中輟學以後就在外麵廝混,而江問渠也漸漸長大到市裏去上高中。

所以近幾年除了每逢過年過節回家的滑子能和義哥敘敘舊以外基本都不怎麼見麵了,更別說小時候和鄰村的一些對頭火拚的時光,更是一去不複返,滑子想想就來勁,更是懷念啊。

本來打算今晚和義哥並肩作戰感受一下幾年前那種酣暢感覺的,結果卻等了一個空,而之前那六七個打手更是讓他們連身都沒熱起來。

最後黃毛留下那一句等著以後滑子很期待。

別說叫來七八個人,就是喊來三四十號人滑子照樣為義哥身先士卒打頭陣。

倒不是說滑子有多強大,相反李滑自己有幾斤幾兩他很清楚,跟江問渠肯定沒法比,而且他也確實不清楚他這位苦練多年的義哥到底有多大本事,反正從來沒有人能讓他的義哥使出過一半以上的力氣。

所以在滑子的意識中隻要能跟義哥並肩作戰,就算被打死打殘那也是轟轟烈烈,況且他也不相信在江問渠麵前他會被人打殘。

同樣很有“骨氣”的張得喜其他兩位室友也沒有回來,那剛好嘛,四個人四張床。

不過有點偽潔癖的江問渠最後還是睡在了張得喜床上。

第二天一早上還是沒什麼動靜,江問渠就要回學校去了,臨走時也給張得喜安頓道,沒事就去上課吧,別一個人呆在宿舍,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告訴他,或者沒課時直接到江問渠他們寢室來,還說他們學校的水靈白菜可比這裏多多了。

聽到這裏滑子趕緊獻媚的問道:“義哥我可不可以常來你們學校啊!”

江問渠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你沒事就來這裏跟得喜呆一起吧。”

滑子當然明白江問渠的意思,向江問渠笑了笑說道:“了解。”

最後張得喜看著還不放心的江問渠笑道:“放心吧,有事絕對拉你下水,你答應過我姐照顧我的。”

之後張得喜拿出包裏僅剩的四包中華一人一包,李滑伸手笑納的同時還問道,“還有沒有了!”

章少鵬倒是不好意思收下,擺了擺手說道:“我就不用了吧。”

看著有點拘謹的章少鵬,江問渠接過煙塞進章少鵬手裏,說道:“拿著吧,幫忙看著點。”

章少鵬看著江問渠鄭重的神色,點了點頭慢慢將煙收了起來。

江問渠雖然也不相信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人吃過一頓飯就能跟他們有難同當,但聽到周全雄的為人處世以後確實不放心張得喜,所以他還是希望張得喜這個還算有點義氣的室友能一直義氣下去。

由於今天早上江問渠他們第一節沒課,剛回到宿舍,郭京就滿臉崇拜,驚訝,好幾種表情堆在一起看著江問渠,就像江問渠昨天晚上跟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少婦戰鬥了一晚上今天還能站起來一樣,但還是有點不相信的問道:“不會是真的吧!”